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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牧靳呈的身前接过浴巾帮他。

牧靳呈没松手,空气里氤氲的热气也暖不了他冰冷的神色。

杨意心不在乎牧靳呈松不松手,抬眸看了一眼男人,嘴角一扬,露出一个乖巧的笑,更靠近然后伸出舌尖舔 走了胸肌上的水珠。

他怕牧靳呈不高兴,飞快地收回舌头,观察牧靳呈的脸色。

男人什么反应都没有,让杨意心放心一点,壮着胆子继续,红嫩的舌将胸膛的水珠尽数舔 去,给自己止渴一般,双手搂上牧靳呈的悍劲的腰,把贴近他。

杨意心的舌头渐渐往上,扫过锁骨和脖子,最后在喉结上停留。

———都是男人,喉结于他们而言意味着什么不需要强调,特别是牧靳呈这样强势又有攻击性的雄性。

杨意心怕牧靳呈拒绝,更放轻了动作,轻柔地含着凸起的喉结吻着,收敛牙齿和舌头,只敢用唇瓣轻蹭。

这个仰视的角度,他不太看得清牧靳呈的脸,只感知到喉结狠狠滚动一下,下一秒他就被暴力地抵在浴室玻璃上。

“杨意心,你是不是真的贱?”牧靳呈恶狠狠地问,泛着水光的肌肉起伏着。

杨意心就喜欢看他失控生气的样子,至少能给自己回馈,“对啊,我就是贱,但我只贱给你看。”

他抬起一条腿在牧靳呈的腿侧蹭了蹭,露出兴奋又意外的光,解释道:“我可没给你下 药。”

牧靳呈倍感狂躁,觉得自己也快成疯子,一把推开人往外走。

杨意心赶紧扑上来,从背后抱住男人,亲吻落在后肩,手掌急切地抚摸着腹肌然后往下探去。

“牧靳呈,不要拒绝我,”杨意心喘息道,“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把你绑来就是单纯诉衷肠?”

他亲着男人的耳廓,生涩调情,感知着牧靳呈明了的反应,越来越兴奋。

浴室里的喘息渐重,牧靳呈的呼吸也乱了,眉头用力蹙着,受人禁锢不假,抗拒不了杨意心的挑逗是真。

杨意心走到牧靳呈的面前,垫脚和他接吻,一手勾着脖子一手也没闲着。

虽然牧靳呈被迫承受,但气氛正当火热。

蓦地,一道门铃声从未关紧的浴室门缝传进来,隔着距离和门板,尽管微弱却不容忽视。

二人同时睁眼,将彼此眼中自己小小的身影看个分明。

第19章 看望者

门铃响了有一阵才从里面打开,杨意心微微喘着气,像是刚做了什么体力活儿,提前在猫眼里看到门外熟悉的面孔,因此并未有意外。

“你们怎么来了?”

他以最快的速度在居家睡袍里套了一件高领薄衫挡住脖子上的掐痕,戴了个口罩避免外人对他脸上红痕的疑虑。

衣服掩盖所有不堪,让他以一个衣冠得体的样子出现在人前。

“你还说呢,”男人说,“你好几天都联系不上,我们不能来看看吗?”

女孩也说:“老师说你生病请假,你微信电话都不回,有点担心所以过来看看。你嗓子怎么哑成这样?吃药了吗?”

她和男人手里分别提着水果和干果,来者是客,即便杨意心不愿意他们踏足这里,也不得不先请人进来,拿出鞋套给他们。

杨意心:“吃过了。”

“意心,你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呀?”尚雨一袭水蓝色长裙,温柔清雅,“这么久都没联系上,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呢。”

“就是啊,你什么信息都不回,难不成又是灵感爆发躲在家里创作?能不能别卷了啊?小师弟,给我们一条活路呗?”戚魁穿着鞋套走进来,看着窗帘紧闭的客厅倍感压,“这么黑啊,你在睡觉吗?我去把窗帘拉开啊,太黑了。”

他们都是很熟的朋友兼师兄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对杨意心的房子算得上熟悉,直接走过去把窗帘拉开。

透亮的光立刻充盈屋内,明晃晃的日光刺得杨意心下意识地眯眼转头。

这几天杨意心把牧靳呈关在这个房子里,为了隔绝外界的一切纷扰,所有窗帘都是拉上的,不分黑夜白天,也不算时间长短,世界只剩他们。

此刻杨意心才意识到现在是白天。

碎成蜘蛛网的窗户暴露在眼前,好大一个窟窿还透着风。

戚魁不禁惊愕道:“你这是怎么回事?家里来小偷了吗?”

“没有。”杨意心弯腰给他们倒水,“我不小心弄坏的。”

“坏这么大一片,那你真够不小心的。注意点儿啊,你这又没有防护栏,多危险呢。”戚魁站在窗边打量着,探头朝下面看了看,眉心微蹙,“这是什么?是血吗?”

杨意心动作顿住,抬头朝戚魁看过去,直勾勾的眼神,瞳孔一片黑。

尚雨好奇走过去,裙纱轻盈,和戚魁并肩站在一起,也探头朝外看去。

他们小半个身子都伸出窗外,一起看在玻璃上的那凝固的深红。

杨意心的目光由暗转冰,阴恻恻地看着二人的背影,缓缓起身站直,大脑未尽思索,双腿已经迈开脚步走过去。

“好像是血吧?”尚雨观察着尖锐又不平整的玻璃缺口,“好容易划伤啊,意心,是因为受伤才……啊——!”

“啊——!”

两道惊恐又尖锐的喊叫划破天际,杨意心清楚地看到他们眼里的恐惧和难以置信。

身体坠入云端,尚雨的裙摆风吹起,薄纱摇曳,像一只轻盈的蓝鸟。

人体下降的速度极快,短短几秒而已,他们就变成两个小黑点被云层覆盖,世界恢复寂静。

杨意心站在窗边呆呆地看着他们坠落的方向,瞳孔里蔓上猩红的血丝。

“意心?杨意心?”

耳边的呼喊让杨意心陡然回神,像是魂魄归体,涣散的眸子重进聚焦在二人脸上,堪堪地嗯了一声。

尚雨走过来,抽出纸巾擦桌子,“你怎么走神了?烫不烫?”

杨意心低头一看,纸杯里早就倒满了水,他还举着倒水的姿势,一大半水溢出来,洒了满桌。

他赶紧放下水瓶跟着一起擦桌子,“不烫。”

戚魁还在问:“这是血吗?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受伤了?”

“是被划到了,”杨意心把袖子拉起来一些,露出手臂的纱布,“伤口有点深,加上感冒越来越严重,所以请假。”

他垂着眸继续拿纸巾擦桌面,有强迫症似得一定要将桌子擦得一丝水都不见才行,“没回消息是手疼不想回,这几天也没看手机。”

“哦这样啊。”戚魁走到沙发坐下,大大咧咧的,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知道你高冷的性子,但还是要看看手机嘛,老师又布置了个作业,你不知道吧?”

杨意心将纸团扔进垃圾桶,“嗯,是什么?”

尚雨把手机拿出来,打开一个文档给他看,“这是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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