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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言吃一顿饭,为什么连行李都被他拿了下去?
“嗯?”梁东言双手紧紧握着行李箱的拉杆,勾唇看着姜阈。
“我明天约了租房中介的。”姜阈道。
“取消掉吧。”梁东言语气平然,眼中却武断又霸道。
“不行。”姜阈摇头:“拍完戏我得住的。”
“那等拍完戏再说,你现在租不是浪费两个月租金么?”
梁东言分析得头头是道:“现在东西先放我家。”
姜阈:......
姜阈忽然觉得,也许从梁东言说想回家点外卖开始,就存着把自己的东西扣押的心思了。
“出国前你先住在我这里。”出了电梯后,梁东言的语气明显雀跃起来。
他飞快地推着姜阈的行李进了家门,然后打开客卧的门,让扫地机器人先进去,又精力十足地拿出干净的床上四件套,开始铺床......
哪里有一点刚刚搬完拍摄器材的疲态。
姜阈满脸复杂地走进梁东言忙得热火朝天的客卧。
房间里,梁东言正在给客卧的床铺上灰色的床单,见姜阈进来了,一本正经地使唤人干活:“愣着干嘛?来帮我拉一下床单。”
作者有话说:
梁东言:人生中下得最大的一盘棋
第99章 姜阈到此一游
客房很快就收拾好了,不一会儿,他们点的晚餐也到了。
餐桌上,梁东言的胃口尤其好,边吃边喋喋不休给姜阈说着自己这次时装周的工作。
“我在网上看到很多视频。”姜阈喝了口汤道。
“是吗?”梁东言动作停了下,然后小心翼翼地问:“可以、可以搜的?”
梁东言问的是姜阈的搜索障碍,姜阈没事人般摇头:“大数据推的。”
“哦。”梁东言点点头,又忍不住问:“那你看到我走秀了吗?”
姜阈点头:“你前面的那位韩国演员我挺喜欢的。”
梁东言沉默片刻,胃口忽然没了大半:“我前面的...韩国演员?”
“你不认识吗?去年他主角的那部电影拿了奥斯卡最佳外语片。”
姜阈随口道:“他的演技很有质感。”
“他三十七了。”梁东言记得那个演员,五官和身材都很好,是目前亚洲中青年演员里的代表人物。
上台前那演员还主动和梁东言打了招呼,性格也不错。
“年龄只是一个数字。”姜阈不赞同地看了眼梁东言。
梁东言愈发不好了,他渐渐停了筷子:“还喜欢其他人吗?”
姜阈放下筷子:“你要帮我要签名?”他说着摇了摇头:“我不需要这些。”
!谁要帮你要签名了?梁东言后槽牙紧了紧:“不是,我说...你不觉得有个穿白色西装、头发染成蓝灰色的小伙子也不错吗?”
姜阈细细想了想,然后抬起头,直愣愣地看着梁东言:“你说你啊?”
梁东言的嘴角不自觉动了下,没出声,默认了。
姜阈一脸无辜:“你想让我说什么?”
“不帅吗?”梁东言满脸认真:“很多时尚杂志做时装周的评选,我都是第一名。”
“梁东言。”姜阈有点想笑:“你幼稚吗?”
梁东言见姜阈没有回答的意思,不大高兴地撇了撇嘴,重新拿起筷子:“算了。”
“生气了?”姜阈故意逗他。
梁东言看了他一眼:“我吃饭呢,别打扰我。”
“小伙子可别撑坏了,都两碗饭了。”
姜阈放下碗筷起身:“吃完了跟我说,我来收拾,还有没有别的家务要做?抵我的住宿费。”
梁东言本来还气鼓鼓的,听到姜阈这话忽然一顿,目光里抽出一丝丝心猿意马。
“想什么呢?”姜阈眼睛眯起来:“收一收乱七八糟的想法。”
“没有。”梁东言矢口否认,甚至反咬一口:“我没乱想啊,是你想多了吧?你想什么了?”
姜阈笑了一声没应声,把自己的一次性碗筷收好后没再搭理梁东言,兀自回了客房。
姜阈走后,留在餐厅的梁东言瞬间胃口全无,他放下筷子起身,耷拉着脑袋收拾餐桌。
客房里有卫浴,姜阈洗完澡之后收拾了一下去国外要带的衣物便打算上床休息。
刚躺好拿起手机,就看到梁东言在两分钟前给自己发了条消息:你赔我笔记本。
附带三个火冒三丈的表情。
姜阈:......
“叩叩叩。”卧室门在自己住进这套房子之后,有史以来第一次被敲响,梁东言猛地坐起来:“进来。”
姜阈打开房门,站在门口看着梁东言,问他:“赔你手上那本吗?”
梁东言手里攥着笔记本,眼底透些窘迫,他一时语塞,停顿两秒后埋怨道:“赔了也没用。”
姜阈挑眉:“为什么?”
“因为我没让你看,你干嘛看?”梁东言知道自己这么说很傻逼,但还是忍不住嘟哝。
刚刚他回了房间,习惯性翻阅自己的笔记本,蓦地发现最后一页上多了句话,和自己截然不同的漂亮字体在上面写到:姜阈到此一游。
那瞬间一股巨大的羞耻和丢人升腾而出,这种偷偷用功被发现的羞耻不亚于当街示众。
姜阈耸肩:“可我已经看了,怎么办?”
梁东言嘴角动了下:“那还能怎么办,我吃哑巴亏呗。”
“不行,我还是得赔你。”姜阈走进来,在梁东言跟前停下,笔记本翻到自己留下字迹的那一页,他垂眸看他:“什么时候开始看的那些书?”
“年前...”梁东言也站起来,他把笔记本放到床头柜上,被彻底发现后有些抬不起头:“合着你抽屉里也看了。”
“是你自己抽屉没关好。”姜阈被梁东言说得也脸热起来,偷看本来就不是什么君子行径,更别说被这样当面揭穿。
“那你要怎么赔?”梁东言抬眸看向姜阈,他站起来后,对姜阈的压迫感一时重了起来。
“给你转账。”姜阈嚅嗫,忽然觉得到梁东言房间里商讨赔偿一事并不是个太好的选择。
“我又不缺钱。”梁东言压低声音,渐渐把姜阈逼到角落里。
姜阈沉了口气,他镇定地抬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知道又怎样?”梁东言颇有些无赖讨债的模样,他一步一步靠近,直到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能更近。
姜阈盯着梁东言疯狂试探的、却还是藏不住畏怯的双眼,心中一时软下来,防线溃堤。
下一秒,姜阈抬手搂住梁东言的脖子,然后轻轻抬起下巴,柔软地吻上去。
梁东言在瞬间将姜阈按到墙上,反客为主地撬开他的唇齿,短短数天的分离让他对姜阈的思念无比浓郁,浓郁得只有把姜阈拥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