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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渺,主动道: “叫我青容就好。”

他也是叫季一粟新魔的,年渺猜同样也是一位神明,只是和山神一样,也是有名字的。

不知道这位神明究竟是什么神。

青容一边和他们说着话,一边抱着寻深子往屋里走: “还是先进来坐罢,没有让客人一直站在外面的道理。”

俩人跟在他身后,进了茅草屋,和屋外不一样,屋内同样别有洞天,要宽敞不少,收拾得十分温馨,同普通的农家屋舍没有什么两样。

青容请他们在桌前落了座,将桌上的茶碗在面前摆开,倒上了茶,这茶也不知道是什么茶,有种青草的清香,十分别致,让人闻着就心旷神怡,仿佛跌入了一个完美静谧的梦中。

“你既然来找我,肯定没有什么好事。”寻深子躺在屋里的摇篮里,慢悠悠道, “说罢,是最近传闻的那件事么?”

他说话的时候,望向了年渺,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当着年渺的面说。

“他知道的。”季一粟道, “你们两个有遇到么?”

“遇到了。”青容代替对方回答, “但是他们的精力似乎没有放在我们身上,所以制造出来的‘伪’,并不是很强,我们没有花多少功夫就把他们吞噬了。听说你那边遇到的麻烦不小。”

他仔细观察着季一粟,笑了起来: “好像也不是很快,你甚至都快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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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抢亲情况很特殊,认真论起来,甚至有点文案诈骗= =不过至少,从表面上看,是文案那样。其实三次成亲也是阿渺渺的三次人生转变,第三次的变化应该是最大的,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第123章 委托

年渺知晓对方是在指季一粟的身体拿回来了,但没有完全拿回来,他和季一粟缠绵这么久,竟然都无法发现对方身上还有哪一处是不完整的。

“‘伪’暂时已经过去了。”季一粟平静道, “我是想让你为我夫人,再造一张‘若存若亡’。”

“不做。”寻深子想都没想就拒绝,倨傲道, “我从来不会做重复的东西。”

季一粟道: “不行,必须做。”

“就不做就不做就不做!”婴儿在摇篮里不住滚动起来,晃得摇篮吱呀吱呀响, “我是你仆从么我必须做?凭什么听你的!”

他的声音轻慢又不屑: “你能拿我怎么样?你能打死我么?”

他很了解季一粟,知道对方让外人畏惧是的绝对碾压的实力,是利落的手段,可是武力在他面前是不起作用的,季一粟拿他毫无办法。

年渺想要面具,原本不过只是床笫之欢的任性和撒娇,自己都没有当真,见对方不愿意,也不打算强求,更怕季一粟和对方起冲突,连忙拉住季一粟小声道: “算了算了,不做就不做罢,我不要了。”

他真正的目的是修镜子,若是为了一张面具得罪对方,最后连镜子都修不成,可就麻烦大了。

不这么阻止还好,一提出妥协,季一粟的好胜心立马被激起来了,他和年渺才刚刚结为连理,年渺和他订下终身以后提出的第一个要求,自己都不能满足,简直枉为人夫,当即脸色便沉了下来,魔神的压迫感肆无忌惮地释放开: “你可以试试。”

他的魔气和青容相冲,青容最先受到波及,微微佝偻起身子,表情有些痛苦,轻轻咳嗽起来。

寻深子立刻勃然大怒,奈何只是一个婴儿,只能在摇篮里像条被捕捞上岸的鱼挣扎着: “你还要不要脸?你居然欺负他?!”

“我是杀不死你。”季一粟没有收敛的意思, “可是以后我会一直跟着你,你去哪我就去哪,直到你给我做出来。”

如此无赖的做派让寻深子惊呆了,一时间甚至忘了挣扎和唾弃,青容也捂着胸口没有咳嗽,不敢置信地望向季一粟。

虽然新魔是出名的无情无义,心狠手辣,但至少是个光明磊落之人,不会在背后耍阴谋,更别说无赖行径了,这种耗费时间和精力的事情,是新魔绝对不会考虑的。

若不是真神之间有一定的感应和联系,他们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被“伪魔”夺舍了。

“想好了么?”季一粟收敛了气息,声音温和地问。

寻深子无言以对,他相信对方是绝对能干得出来的,被一个恐怖的邪魔追踪跟随,阴魂不散,还不如被一剑劈死。

正午的阳光清凌凌的,直直穿过敞开的门,在门口洒下一滩灿烂的金粉,空气中微尘在阳光下清晰可见,散散漫漫地飞舞着。

缓缓摇晃的摇篮静止了下来,笼上了一团柔和的浅绿色光芒,在那光芒之中,渐渐映出了一个模糊的粉粒组成的人影,人影流淌出摇篮,站在了地面上,等光芒散去,人影凝结成了一个高大的青年,穿着石黄色宽袖长袍,姿容俊朗若玉山独立,只是眉眼间有股抑郁和倨傲之气,似乎看什么都不顺眼,头发是银白色,长长披散着,最特别的是,他的头上竟然生了一对漂亮的鹿角,莹莹剔透似琉璃,光彩照人,让年渺的目光完全被吸引了过去,一时间都忘了惊讶。

这应该是那婴儿变成的寻深子了,果然每个神明,都是有特别之处的,他不由琢磨起对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

感受到季一粟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年渺回过神望向他,信誓旦旦地传音解释: “我是在看他的角,没有见过,新鲜罢了,不是在看人。”

季一粟柔和回答: “你若是喜欢,我帮你割下来。”

年渺: “……不用了,我不看了。”

夫君太强势了真让人害怕。

他不知道季一粟是在对自己生气还是在认真考虑这件事,怕又激得对方发疯,便低下头,专注看自己乖巧交迭在膝盖上的手。

两个人是挨在一起坐的,他又放下左手,一点点碰到季一粟的胳膊,借着衣袖的掩饰,偷偷用食指摩挲了两下季一粟的手腕,再慢慢往前移到对方的手心里。

季一粟不动声色地抓住了他整只手包在掌心里,整个人都变得柔和而温顺,再也没有任何压迫感。

变化成青年的寻深子原本在烦躁地来回踱步,看到这样的季一粟,忽然停下脚步,阴郁的神情立马变得古怪起来,沉默片刻后不耐烦道: “我又不能凭空给你变出一张‘若存若亡’来,给我抓两只寻绮七罗兽,不要伤到皮,再找一些洛白叶,要一寸宽的,不能长了,也不能窄了。”

他又罗列了一堆年渺从来没有听过的东西,算是委婉的妥协,季一粟一一记下: “还有么?”

寻深子冷哼: “暂时就这些罢。做完面具剩下的给我当报酬,我是不会还给你的。”

“若存若亡”面具算不上什么厉害稀有的宝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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