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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前还麻烦你坚持一下了。”
李璟的脚踩得断断续续的,根本没有办法让人高潮,而他的话更是让人丧失性欲。
“我之前就想说了,你和我比起来小很多啊,他吃过我的之后再去吃你的会不会觉得夹不住啊?你会觉得松吗?还是说,其实一直以来,都是他上你?他能行吗?能让你高潮吗?”
丁思维忽然懂了身后那根振动棒的意义——这个人一开始就已经打算好了,要让他用后面射,要看他夹着东西,扭动腰肢,像被性瘾缠身的浪荡子,不知廉耻地在人前做出一幅淫乱的模样。
抛掉脸面,闭着眼睛,丁思维让李璟如了愿。后穴一吸一吸的,每一次用力臀侧都会凹进去一点,露出臀部肌肉的形状,腿被绑着,他只能调整着姿势小幅度地起身又往下坐,让在振动棒每一次都在自己的前列腺上擦过。
终于射精时,他早已出了一身大汗,汗水让绳子的摩擦变得更大,身上好几处都变得火辣辣的。
李璟看着地板上的白浊,评价道:“不错,照片归你了。”
解开绳子,丁思维因为手脚麻痹,差一点又摔了,他在地上坐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道:“他不是喜欢被绑着,他是喜欢被绑着的时候会有人一直看着他。对,你是在控制他,但你不觉得当他被绑起来后,他也在控制你吗?别自以为是了,你并不比谁高贵。”
丁思维直勾勾地看着李璟,好像要看进他心里去:“他可以爱你,当然也可以爱别人,你只是被他爱过的无数个人中的一个,没有什么特别的。”
李璟反唇相讥:“你也只是被他爱过的无数个人中的一个,没有什么特别的。”
丁思维在这一刻顿悟,其实他完全不必陷入思想的怪圈中,不断质疑他和吴丰眠太过短暂的感情。因为——
“我当然是不同的,我和他相爱。”
掷地有声的话语,丁思维知道再没有其他人了,和吴丰眠心心相印的人这世上有且仅有他一个。他还没有穿上衣服,身上有许多被绳子勒出来的红色痕迹,坐在地上,本该是柔弱的、可怜的,可他的神情看起来却又是坚定、刚毅。
丁思维从未如此充满力量,甚至连和李璟的交易也无法再让他痛苦。
“我在想他,每一次高潮的时候都在想他。头发、脖子、后背……我喜欢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我爱他,当然会对他产生冲动,如果他也能像我渴求他一样渴求我,那我会无比快乐。你是不是觉得你说你和他的性事会让我难堪?以前或许是,现在不会了,你比不上我,你永远比不上我,我和他是做爱,你和他只是上床。一个过去的床伴而已,有什么好计较的?我不也和你上过床?要听我的评价吗?那就是不怎么样。”
李璟一个箭步走过来,把丁思维按倒在地上,丁思维也不反抗,摊开双手,挑衅道:“不信吗?那来啊,尽管上我,我射一次,你给一张照片,你还有多少张照片可用?要不要现在先计划计划,免得到时候还要倒欠我。”
李璟一拳砸在地板上,拳头带起了一阵风,让丁思维的头发动了动,他眼睛眨也不眨,连自己都觉得惊诧:“弄死我也好,我早就想去那边找他了。”
李璟拿了绳子绑了丁思维的嘴,让他再不能说话。把人丢到床上去,他把他翻来覆去地干。
丁思维在计数,结束之后,他说:“你现在欠我三张,什么时候给?”
第61章 溺水【6】
18.
期中考的成绩出来后,学校里组织了一次家长会。有些住校或者考得好的学生也跑过来听,比如温迢迢。他还是第一名,被老师夸出了花,他一边很客气地说都是运气好,一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保持现在的势头,千万不能让人超了去。
丁思维考了一个和上次差不多的分数,但因为试卷变得难了一些,排名倒是上升了不少,老师夸了他几句又开始讲下一个同学。
温迢迢看看四周,小声问丁思维:“你爸妈呢?怎么是你一个人来?”
丁思维:“去世了。”
温迢迢很意外,看丁思维的目光又多了几丝怜悯。
“其实我爸妈一直都在资助山区的贫困孩子,如果你……”
丁思维道了谢:“谢谢你,不过我已经申请了助学贷款。”
他能申到助学贷款还得感谢邹鸣。想到这个人,他微微偏了偏头,看向邹鸣的位置,他今晚没来,来的是他的爸爸,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一副成功人士的样子。
期中考试后,班主任根据成绩调整了班级位置,让成绩相仿的坐在一块,邹鸣便和温迢迢成了同桌。一开始温迢迢非常害怕这件事,一度想和老师换位置,可他说不出“邹鸣是个同性恋,我怕他强吻我”这种话,只能暗地里找丁思维打商量。
丁思维:“他已经改了,不做同性恋了。”
温迢迢瞪大眼睛:“真的?”
丁思维其实也不确定,他只知道邹鸣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来找他了,在学校里也无视他,比普通同学还冷淡些。
“有位学生我要重点说一下,邹鸣同学,虽然班级排名只下降了2名,但是放到整个年段来看,下降了整整23名,从第3名变成了第26名,不止跌出前十,还跌出了前二十,要知道高考一分就能差出个几百名去……”
丁思维托着腮去看邹鸣爸爸的反应,他倒还是一副得体的样子,只是翌日邹鸣来上学时,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比平时差了许多。
上完课,邹鸣叫住了丁思维:“你跟我来一下。”
两个人在学校后门的位置坐了许久,邹鸣却一直静默。后门已经很久没有开过了,爬山虎从墙上一路爬过去,攀上了铁门,铁链生了锈,显得这里格外萧条。靠墙的位置种了一些玉兰树,很高很大,看着有些年头了。
丁思维一开始并不知道那是玉兰树,他只认识玉兰花,但风把挂在上头的树牌吹了起来,啪啪啪地响。十一月了,秋天到了。他对邹鸣说:“你介意我抽一支烟吗?”
香烟的味道在鼻尖萦绕,他走进一条幽深的小巷,天上飘着雨,玉兰花的花瓣被雨打得往下掉,他在巷子里看见了蹲在地上抽烟的吴丰眠。他一遍遍地反刍,一开始还会觉得痛,现在就着一根烟去想,似乎也还可以忍受。
邹鸣看着他,问:“我能抽一口吗?就一口,我想试试。”
丁思维把烟给他:“如果你不介意我抽过的话。”
邹鸣左右打量了这根平平无奇的烟,用食指和拇指捏着它,把它放进了嘴里,用力吸了一口,登时就被呛出了眼泪,烟雾从他嘴巴里冒出来,和着火了似的。
丁思维把烟拿过来掐灭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别试了。”
邹鸣平复了一下呼吸,看着身边的人熟练的样子,说:“我以前不知道你抽烟。”
“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