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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画面。
津木真弓看着那个画面,脑中仿佛被突然惊醒般,“嗡”地一声。
“《茧》……?!”
宫野志保摇摇头,“这个房间……确实是当初‘工藤新一’带你进入的那个充满《茧》的房间,但那个房间是他在虚拟中复刻的,如今你面前这个房间,是现实中存在的。”
她挥挥手,画面切换到了营养仓的内部。
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在屏幕上显现。
降谷零、诸伏景光、赤井秀一、琴酒……
津木真弓觉得脑内CPU快被干烧了:“……那些主要角色,他们,是现实中的人?”
“准确来说……是也不是。”
“……说人话?”
宫野志保晃动着手中的遥控器,在屏幕上划出红点,“比如这一位,降谷先生,在游戏中他的身份是组织或是公安的成员,但在‘现实’中,他是我们公司的另一位程序相关的专员。
“一定要说的话,只能说对方是游戏中那一位的‘原型’。”
按照宫野志保的说法,游戏中的“角色”继承了现实中真人原型的绝大部分性格与人设,区别只在于生活的“世界”不同。
“这也只是我们的‘测试服’专供——正式游戏时肯定会将这些拥有真人原型的NPC替换掉。”
津木真弓默默吐槽:“但你们游戏上不了正式服了。”
测试服就成精了两个AI,这要上了正式服可就真的要智械危机了。
宫野志保没什么反应,“游戏项目确实已经停止。”
“那他们为什么现在躺在营养仓里?如果我没记错,这不是‘玩家’才会进入的方式吗?”
“说来话长……”
“那就跳过铺垫,直接长话短说。”津木真弓打断她。
“他们的‘意识’被困在了游戏里,如果这个时候销毁底层代码乃至整个程序……他们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等等,跳过的部分太多了。”津木真弓脑中彻底乱了,“首先,他们为什么会进入游戏?”
“最开始,他们是作为你的‘帮手’进入的游戏——当然,这不在我们的合同里,所以当时你也不知道。但是不同于‘玩家’的身份,他们直接切入了NPC的身份与视角……这让病毒有了可乘之机。”
简单来说,就是葫芦娃救爷爷的剧情发生在了现实里。
津木真弓大概明白她的意思了:“……他们被‘同化’了,对吧?”
她虽然不记得前几局的事,但从她唯一记得的两局游戏来看,游戏里这些角色没有丝毫“现实世界真人”的痕迹。
——他们彻底“忘记”了自己现实世界的身份,真正成为了一个NPC。
这也多少解答了一些她最后一局游戏时的疑惑——为什么他们这些人可以“恢复”前一局的记忆?
她当时还和工藤新一讨论过,她是作为“外来者”保留的记忆,那他们呢?
这甚至无法简单地用“她身上有底层代码”来解释,最明显的,最后一轮游戏里她和“宫野志保”也一直待在一起,她怎么就没有“恢复记忆”的迹象?
现在这个疑问得到了解答——因为“宫野志保”的原型没有进去救爷爷。
“所以,我们需要在摧毁这个程序前唤醒他们。”
津木真弓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你接下来想说什么,但我的回答是,我拒绝。”
宫野志保并不惊讶,“可以理解……不过我需要解释的是,这个任务并不具备危险性,你不需要再按照游戏玩家那样按部就班地被系统的框架困住,我们将对你开放所有权限——你要是愿意,甚至可以捏个陨石从天而降炸了游戏里的米花町。”
津木真弓无动于衷,“在最初和你们签合同的时候,我们也没人料到我会和一个成精的AI纠缠这么多轮游戏,至于你说的权限和陨石——如果真的只是捏个陨石毁灭游戏世界就能解决的问题,你们为什么还需要我出手呢?”
她又不是傻子,如果这么简单就能完成这个任务,他们为什么不自己做?是因为不想吗?
宫野志保点头,“确实如此,强行用‘剧情杀’这种刺激疗法对待他们,很容易会造成精神损伤,所以陨石我只是打个比方——当然,我们需要再强调一下,这个任务不具备危险性,你甚至不需要进入游戏,所以你的‘意识’与‘精神’安全是能够被保障的。”
听到“安全”问题这部分,津木真弓沉默了一会儿,但还是没有回答。
宫野志保从口袋中掏出支票簿,非常干脆地摆在了她面前。
“价格随你开,上不封顶。”
津木真弓:“……虽然很心动,但如果我没记错,上一单和你们签的合约我能拿到的报酬,已经足以让我的后半生衣食无忧了。”
“这世上会有人嫌钱多吗?”宫野志保挑眉。
不会,津木真弓在心中很肯定地回答,但她还是沉默。
宫野志保观察了她一会儿:“看起来你需要别的报酬,甚至那不是金钱可以解决的事。”
津木真弓的目光挪向屏幕里的房间,缓缓叹了口气。
“是的。”
这章又填了一部分主线里的坑,目前主线里的坑和伏笔(无关各男主的内容)应该都填完了。
接下来就是爷爷去一个个救葫芦娃(bushi)
先救谁还没想好,一个个来,慢慢排队(。)
第150章
降谷零第一次见到津木真弓时,那个世界的她还不叫这个名字。
“Porto……波尔图?”
他看着被递到面前的“名片”,又抬头看向了面前的女人,“是你?”
对面的少女慌忙地摇手,像是有些惊慌,“不不,我只是波尔图女士派来接应你的人,波本先生。”
波本将面前的“名片”收起,看着面前这个看上去十分青涩的少女,眯了眯眼,不动声色地一笑。
“那么,这位美丽的小姐,该怎么称呼呢?”
少女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他会问自己的名字,微微缩了缩脖子。
“……只是波尔图女士不足挂齿的手下罢了,负责给您领路,波本先生请和我来。”说着,她鞠了一躬,转身领路。
波本跟着她绕过地下酒吧的层层回廊,一路向里间走去。
波本一路上只是静静跟着她,没有贸然开口打探对方“上司”的信息,只是在来到最后的房间前,在对方即将抬手敲门时,再度开口。
“……在分别前,方便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少女敲门的手顿住,有些疑惑地回头:“分别?”
“你刚刚说,你的职责只是‘领路’。”波本看向她。
言下之意便是——结束这段“领路”的旅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