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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合不拢的嘴边有口水止不住地流出来,他没法再发出明确含义的声音,章鱼却听见人类虚弱的灵魂喃喃自语:“救救我……”
他茫然地想,他只是想流个产啊……为什么会这样。他委屈起来,我生还不行吗……
他不顾一切地挣扎,藤蔓被他扯得窸窣作响,继而更紧地捆住他。
章鱼一触手拍开跃跃欲试想往人类耳道里爬的藤蔓,那东西扭了扭,忌惮地躲开了。它不确定人类现在还能不能听见它的话,自顾自地说着:“你不可能生下这个孩子,他会把你的肠子撑炸,让你的内脏全都变成一团难以分辨的烂肉,然后层层撕裂你的肚皮,把你活生生剖成两半,踩着你的尸体降生到这个世界上。”
“现在你很痛苦,你必然会非常痛苦,但你不会死。”
“你不会死的,只要你坚信你没有死,你就会一直活着。”
人类的肚皮彻底松垮了下去,章鱼游上岩壁,卷住他,一些枝条松开他,但插在他屁眼里的那些还紧紧咬着。触手卷住插在他屁眼里的藤蔓,用力拔了出来。
他像一条离水的鱼,猛地向上弹了一下,藤蔓在他体内涨得更大了,抽出时再次摩擦他早已不堪重负的肠道,带出一串血珠。
触手插进他大张的后穴,从肠道深处掏出已经被吸到干瘪的胎儿,远远地扔了出去。
藤蔓立刻追上去,把那血呼啦差的一团最后分食干净。
人类竟然还清醒着,没有像以往一样直接晕过去,他揪了下触手梢梢,问:“我死了吗?”
触手沾着潭水,把他身上黏糊糊的液体大致揩了一遍,把他卷起来,沿着来路往外走。
“没有。”
他在颠簸中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漠然想:“真可惜。”
2021-02-15 17:52:20
第十章
他昏天黑地的睡了几天,终于清醒了。
他从摇晃的船舱里坐起来,揪起肚子上的皮肤捏了捏,他的肚皮松松垮垮的,被撑出了妊娠纹,和他妈肚子上的很像。
他的肚皮瘪了下去,奶子却还是鼓胀胀的,手感十分细腻柔软,他抓着玩了一会,奶水喷了出来。
人类大惊失色,连忙撒开手,章鱼从罐子里发出一阵嘲笑。他狠狠踢了一脚罐子,去甲板上吹风。
他一开始还尝试画正字记录时间,但后来遇到的怪事越来越多,尤其是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山洞里,根本无从分辨白天和黑夜,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
他问章鱼:“我睡了多久?”
问到第二遍的时候章鱼才回答:“时间是人类社会的维度,在这里,你没必要知道这个。”
于是罐子又被人类踢了一脚。
人类已经不再怕它了。章鱼慢吞吞地从罐子里探出头来,想,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正午时分他们上了岛,他捡枯枝生火,章鱼下海捞人类能吃的鱼,他怕肠子还没恢复,吃完大喷射,大部分烤鱼全进了章鱼肚子。
人类托着腮,饶有兴趣地看章鱼吃东西,它的嘴长在脑袋连接触手根部的地方,如果把触手们看做一朵花的花瓣,嘴巴就是这朵花的花蕊。
章鱼吃完,人类说:“你知道吗,你的嘴的位置,如果换到人类身上,我们通常把那个地方称作屁眼。”
说完自己嘎嘎嘎笑了起来。
他又问:“你有牙齿和舌头吗?”说着把手指伸进章鱼嘴里。
人类从前处理的都是巴掌长的小章鱼,没有近距离感受章鱼口器的机会。他摸了一会,抽回手,惊叹道:“像鸟喙一样!”
章鱼整个被他掀翻了,头下脚上,翻出浅色的腹部,中间簇拥着一朵娇嫩的小花。他伸手又摸了一把,湿润微凉,手指移开后甚至微微颤了颤。
他着迷地看了一会,干咳了一声,坐正了,对着一头栽进沙滩里的章鱼问:“我可以操你吗?”
他的阴茎已经很久没有用过了,不仅用不到,时常里面还插着一些触手藤蔓之类的东西,也难为它现在硬得如此迅速。
他跪在章鱼面前,扶着硬涨的阴茎,在那个柔嫩的入口处试探性的蹭了蹭。看样子章鱼并不打算一口咬下他的鸡巴,他把这当做了默许,挺腰没进去一个头部。
里面又湿又紧,章鱼把牙齿和锯子似的舌头收了起来,他爽得直吸气,慢慢动了起来。
他天生是个喜欢被操屁眼的gay,从来对后穴的兴趣都大于前面,以前找不到合适的1的时候,也不是没操过别人的屁股,但这是第一次觉得这么舒服过。
难道他的性取向其实不是男人,而是章鱼?
他握着触手根部,更深地埋进章鱼嘴里,阴茎粗暴地捅开柔弱的肉道,被紧致的吸吮,他兴奋得头皮发麻。
章鱼没什么反应,既不像人类被操屁眼时,碾过敏感点时兴奋的战栗,也没有口交时喉口软肉被侵犯的反射性痉挛。
他像是在操一个格外好用的飞机杯,除了对方不会给他任何反馈之外,一切都完美极了。
他想要更多……他想看到章鱼的反应,不论是舒服还是反感,只要是反应都可以。但章鱼温驯地默默承受着,无动于衷。
前端胀硬发痛,始终射不出来,后穴紧紧绞着,他知道他是被操开了,没有东西插着,前面就射不出来。
但他后面才歇了没多久……
时间久了他渐渐脱力,腰腿酸软,他咬着牙摸索自己后面,颤抖着把手指往里送,后穴近乎饥渴地主动吞咽,蚀骨的痒意渐缓。但不够,那后穴是吃惯了巨物的,几根手指根本无济于事,反而变本加厉地难以忍受。
触手在他腰侧和胸口摩挲,意有所指地沿着股缝滑动,缠住他抽送的手指。
章鱼问:“不求我?”尾音上扬带颤,像是在笑。
他心里恼的很,甬道却火烫空虚,贪婪地不住把手指往里吸,肠液咕叽咕叽地顺着指缝流出来。他抓着触手往屁股里塞:“求你……”
冰凉的触手一进入他体内,他就惊叫了一声,全身如同酷夏正午突然走进冷气开得很足的空调房一般舒爽。
就连埋在章鱼嘴里的阴茎也涨大了一圈。
他顾不得前面,一味地摆腰,用后穴套弄粗大的触手,把自己的敏感点往触手上撞。触手将他的腰揽住,玩他的喉结、乳尖,又分出触手来拉开他的大腿,让它能更容易地进入。
他爽得不住浪叫,体内的温度逐渐把触手暖热,吸盘咬着他的媚肉,粗糙不平的触感让他浑身发软,全靠章鱼的支撑才没有软倒在地。
“你不是要操我吗?继续啊。”触手用一个令他疯狂的频率顶弄他,抵着他的敏感点研磨,他向前扑倒,被操得一耸一耸,嫣红舌尖耷拉在外面,被触手卷住亵玩。
他断断续续地叫:“我……啊啊啊、啊!没有、没有力气……”
章鱼说:“我帮你。”
触手大开大合地干他,他像大江中心只能随着水流旋转的小船,触手插入他时,他的阴茎就深深埋进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