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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站不直。触手按压他的小腹,听到他变调的呻吟,说:“不,前面就到了。”

人类想那你倒是把触手拿开啊……他干脆一屁股坐下来,不走了,说:“鱼哥,我奶子好涨,你给我揉揉。”

胎果让人类的乳房也发育了,因为未到哺乳期,所以不算很大,比男性胸肌的弧度要柔软一些,饱满地鼓胀出来。

他抓着自己奶子轻揉,然后用力挤压,捏住肿硬的奶头揉搓。

他拉起触手往自己胸口按,不满道:“好痒啊老公……给我舔舔。”说话间屁股蹭着他所坐着的石头,用石头的棱角浅浅操着穴。

触手给他揉奶子,他放荡地呻吟起来,声音在幽深的山洞里来回反射,他把奶头掐得红肿,狠狠捏着乳房,想把里面涨得他酸痛的奶水挤出来。

藤本植物开着发出荧光的小白花,光芒像萤火虫,又像漫天繁星,微光把幽深的洞穴照亮,也映在人类怪异的躯体上。

那不是人类男性健壮坚硬的躯体,也和孕期女性的丰腴柔软不同。胎果寄生了他,吸收他体内的养分,撑大他的肚子和乳房,却让他的四肢更加纤瘦。

粗糙的石块把他的后穴磨破了,他潮吹了一次,紧接着,前端搏动几下,精液喷在肚皮上,他的尿液锁不住,跟着淅淅沥沥流出来。

他瘫在地上,很快又开始小声呻吟,他痴迷地拿脸去蹭章鱼,伸出嫣红的舌尖舔那些粗大柔韧的触手,鼻端海水的腥味让他着迷,他像吃男人鸡巴一样吃着触手,给它撸管,急切地求触手操他。

“你全进来…想要……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操……”他乱叫着,把手指塞进后穴里,上次玩的太过了,肉壁一碰就疼,他在痛苦中给自己扩张,心里莫名生出一种自虐的快感来。

他冲着章鱼张开大腿,两手拉开腿间烂红的淫洞,笑容疯狂又淫荡,小声说:“……操死我。”

触手在他身上游走,他像蛹一样,被触手做成的茧缠住了,像是陷入了一片巨大温凉的沼泽,他想要高潮,想要轻飘飘的脱离肉体的灵魂,想要无眠的梦境,想要永恒的黑暗。

而触手将会赐予他一切。

触手将他越缠越紧,好像要把他吞吃入腹。他激动得颤抖,直到再一次被贯穿,触手捂住他口鼻,逼迫他咽下所有失控的尖叫。

他在窒息和高潮的双重冲击下两眼翻白,硕大的肚皮抽搐着,他觉得自己越来越轻,越来越轻,他本能地抓挠触手,试图获得一丝氧气。

他竭力抬起头和章鱼对视,脑海中所有纷杂念头都在那U型的瞳孔下无所遁形。

触手依旧捂着他口鼻。

只有剧烈的痛苦和更加剧烈的快感是真实的,他被撕碎了,又被重新拼合起来,做成更方便触手通过的形状,五脏六腑都为触手移位,让触手能直接插进他的胃里。

他被怪物强奸,孕育怪物的胎儿,而后与胎儿一起被另一个怪物贯穿——他恐惧起来,被胎果改造过的肉体分泌雌激素,让他下意识地试图保护这个孩子。然而没有用,羊水被触手玩破了,哗啦一下从肠道中喷出,被满满塞在他体内的触手堵住。

像一场盛大的潮吹。

触手松开他,他躺在羊水中竭力呼吸着,全身痉挛,不住咳嗽。触手碰了碰他的脸颊,他绝望地想:怎么还没结束啊?

触手没有继续操他,这邪物怜悯地把他卷进怀里,安抚他,说——睡吧,睡醒了,一切就都结束了。

2021-02-15 17:52:17

第九章

人类是被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弄醒的。

肚子越发沉了,又痛,坠得他几欲呕吐,仍有液体从后穴往下淌,一直流到小腿上。

手脚腕上有什么东西勒着他,还在一圈圈的缠紧,他迷迷糊糊地动了一下,说:“鱼哥,别折腾我了……”

然后发现触感不对,睁开眼,看见自己被藤蔓呈大字型绑在半空,失重的眩晕让他下意识的挣扎,藤蔓在半空晃动,更多藤蔓围上来把他固定住,他不敢再动。

他听见熟悉的声音:“别乱动。”

他寻声望去,洞底有一个深潭,潭里沉着一只瓦罐,有触手从瓦罐里悠悠漂出来。

他心下稍安,问:“现在是什么情况?”

章鱼冒出水面,原本褐红色的表皮变成和岩石相近的灰黑色。

章鱼看着他,说:“胎果本质上是一种寄生,它的本体的生存方式也是寄生,如果你不想要这个孩子,让本体寄生到胎儿身上就可以了。”然后又说:“你醒的太早了。”

他没听懂:“什么?”

他被勒得很痛,手脚因血液不畅而发麻。他借着藤蔓开出的荧光小花四处张望,寻找藤蔓的根,那东西长在岩壁上,除了水面,满满当当爬过了山洞所有立足之地。

层层叠叠的墨绿色藤蔓中,还藏着一些死白色的动物尸骨。他一扭头,正好和一个空洞洞的骷髅头对上眼。

他咕咚咽了一口口水,觉得自己死定了。

藤蔓顺着他的大腿内侧往里爬,怪痒的,他闭上眼睛听天由命,感觉那东西分开他麻木的后穴,探了进去。

虽然我有打算死后托人把骨灰埋在树下……但意思不是在还活着的时候就被当做花肥啊。

粗糙冷硬的藤蔓在体内移动,是非常陌生的触感,藤蔓不像触手自带润滑,他怀疑肠子已经被戳漏了。他紧咬着舌尖,把惨叫咽回去,苦笑:“鱼哥,你不行啊,不是说把我再操麻一次的吗?”

章鱼仰头看着他。

它的眼睛和人类构造不同,有学者认为它们能看到四维空间。或许是的,它看到的世界和人类所见到的非常不同,但它没办法用人类的语言描述出来——就像人没有办法向盲人描述一朵花的颜色一样。

在幽黑的洞穴里,人类的存在依旧那么清晰鲜明,就像是它在水族馆里,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他。

深深浅浅的绿色向人类后穴涌进,把那张湿热的小嘴撑成深渊巨口,丝丝缕缕的血顺着藤蔓往下滑,被那些枝叶迅速吸收。

没来得及进入他体内的藤蔓扭动着,四处寻找可以容纳它们的洞,人类尖叫着,却被藤蔓紧紧束缚,连蜷缩躲避都做不到。长着幼嫩叶片的藤蔓钻进他的嘴巴,钻进马眼和膀胱,钻进从未被开辟过的奶孔里。

那一对新生的嫩乳乱颤,往外喷着洁白的乳汁,他脚背反复绷直,十指乱抓,指缝里全是淡绿的植物汁液和碎屑。圆滚滚的肚子慢慢瘪了下去,是藤蔓咬住了他腹中的胎儿,吸取它的营养,那未出生的胎儿逐渐枯萎了。

有灼热的血滴到深潭里,烫得它一个激灵,章鱼用触手搅散,想,昨天它应该对人类再狠一点的。

它乐于看到人类因它而愉悦和痛苦,却不愿看到相同的反应由其他生物引起。

那些原始人把人类绑起来的时候,它就该把人类救出来的。这种情绪大概是人类所说的懊悔,这对章鱼来说很陌生,它放任自己多体验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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