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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巍巍的茎身揉搓着,顶端洇湿。

“傅翎嗯啊……傅翎嗯额傅翎……傅翎……”温檐一只手犹如抓住浮木般紧紧攥住傅翎手臂,挺着腰一遍遍喊傅翎名字。

下体承受不间断顶撞的快感累加性器被人握住撸动的刺激下,温檐终于经受不住射了出来,打湿纸巾,有一星半点白液飞落在他腰间的胎记处。

傅翎解决自己的需求也很快,三下五除二解开腰扣,锋锐的视线就直直盯着温檐还迷失在情欲的脸,低头粗喘了一声射出来。

满室檀腥,真皮沙发留的都是罪证。

温檐用手背擦着眼泪还在哽咽,傅翎俯首追着他亲,一句句乖宝崽崽地哄着,半晌才把人哄回神,温檐用他卷起的衬口抹眼角,话断断续续的:“所以,相,相框,里的,那个人,是,是谁?”

怎么还记着这茬呢,傅翎失笑,偏头吻着温檐后颈:“等你同意和我交往了,我就告诉你。”

温檐气的要去踹他。

处理完一场荒唐的情事,又像突兀的闹剧,足足花了近一个小时,傅翎替温檐重新扣好一颗颗衬衫,复又问道:“真的不需要我送你吗?对了,今晚来我家吧,我给你做饭。”

“嗯,去你家……不用你送。”温檐似被妖怪吸走精气,恹恹的往外走,开门发现傅翎坐回原位拿起笔,他皱眉:“你不去吃饭吗?”

满桌纸堆里傅翎抬起头,“没时间了。本来是有的,但忍不住和你在一起。”

“你不如花这时间去吃饭!等饿出胃病,总裁标配。”温檐吐槽着关门离开,没有回头,大跨步下楼。

在等出租车的空闲,他忍了会儿,眼睛踌躇着三秒看一次手机,重复几次,还是经不住给傅翎点了份外卖,下完单,恰逢有辆出租车停在他面前。

“小伙子,去哪里?”司机开窗询问。

温檐开门上车,言简意赅:“互联网服务中心。”

第9章

先前去傅翎家那次,温檐就记下了密码,虽然他并不知道那串密码是什么意思,好在他可以用从前背书的记忆法来念。

040903,他是04年上的大学,9月3号开学,如此一来他就觉得并不难记下来。

面试完回来的温檐很轻松,互联网服务中心的人事同他说晚一点会给结果,温檐打算吃饭的时候和傅翎谈谈辞职的事情。

论之前,温檐是不打算征求其他人的同意与否,他的人生他的爱好他自己说了算,不想在上华干了就是不想干,何况上华也没什么值得他留恋的。

偏偏傅翎的出现扰到他原本规划好的路线,温檐还是想先让他知道,且他有预兆,傅翎绝对会同意。

傅翎向来尊重他的想法。

温檐在路上买了点菜回去,街边有位老奶奶卖桂花枝,深绿叶片点缀着几串嫩黄桂花,他联想到傅翎,索性买了几枝,可以插花瓶放着或盆栽种着。

开门即听到水流哗哗,温檐在玄关换鞋,正在洗菜的男人回身看过来一眼,“回来了?还顺利吗?”

“挺顺利的。”

温檐刚换完鞋,橘猫就迈着胖乎乎的步子向他跑过来,他蹲下身一手抱起橘猫,一手把买来的菜往厨房拎,“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买了点肉和水果。需要帮忙吗?”

“不用。”傅翎接过他手里的东西,镜片后的眼睛盈着笑意,“你玩会儿猫,或者去看看电视,我做饭还是很快的。”

厨台摆着切好的蔬菜,还有些下火锅的各类丸子,傅翎从冰箱拿出草莓还有葡萄,洗净了放到果篮里递给温檐。“先吃着。”

温檐不急着离开,饶有兴致的盯着傅翎从善如流的做饭,猪骨过一遍水,加料酒加葱姜蒜去腥,还操着刀熟稔的在鸡翅面上划花刀,手法熟练又漂亮。

“没想到你做饭这么厉害。”温檐捡了片傅翎切着的番茄吃,橘猫在他怀里懒懒眯起眼睛,他开玩笑道:“上的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傅总这么多年怎么还是单身啊?”

“等人。”傅翎眼也不抬,把放番茄的碟推到温檐那边。

温檐好奇道:“谁?初恋啊。”

傅翎看他一眼,点头,“嗯。初恋。”

二十四五的年纪还是处就已经挺难得,有个初恋也正常,谁还没初恋,温檐自己也有初恋。但他听着傅翎谈初恋莫名有些不是滋味,怪别扭的,可又经不住想知道更多:“可以详细讲讲?我就好奇好奇,你不说也无所谓,高中大学还是上班的?怎么没在一起?”

切菜的刀声有规律性的平缓,傅翎的每个字都像踩在最后一下收刀:“大学。他没看上我,约过饭,没答应,给了情书,然后看着他扔进了垃圾桶。”

“……”

很显然并不是愉快的初恋回忆,并且看得出来傅翎对此还耿耿于怀,温檐没想到随口一问就戳到人的痛点,立感尴尬,胡乱找补:“是,是吗?那他现在应该会挺后悔的,毕竟傅总那么优秀呵呵呵呵……”

傅翎没回答,只是嘴角挑着抹意味不明的笑。

话题已然尴尬过,温檐就也不说话了,一面抱着橘猫一面拿着果篮就往沙发走,顺手把买来的桂花枝插在瓷瓶。

傅翎家的橘猫胖了很多,有软软的小肚子,总令温檐想起从前他养的那只。

自从他朋友托给第二家照顾后,温檐就没再去看过。一是怕打扰到别人,二是怕自己看了放不下,毕竟他看着那只小橘猫从巴掌大到成年。

感情是很玄乎的东西。他在沙发上惯性揉着傅翎的橘猫后脖,那是他待以前的猫猫时常做的习惯性动作,他陷入当年的恍惚,竟然错觉真的像摸到那块烫伤的疤。

他养的橘猫在很小时候,总喜欢到处乱跑。

有一次跑到别人家做法事的地方,橘影掠过台面,撞翻了上头摇摇晃晃的红烛,红烛滚落下来摔到橘猫皮毛上,燎的肉都烧着。

于是就留下了一块凹凸不平的疤,后面毛发重新长起来,但摸着后脖子也总能寻到痕迹。

温檐眨眨眼睛回过神,蓦然皱了皱眉,低头用手拨开橘猫的皮毛,指尖就在那块太过相似的疤痕徘徊,他喃喃开口:“为什么它也有块疤啊,和我家之前的猫一样的位置,好像差不多……”

嘶。

傅翎轻呼的声响拉回温檐欲深究的想法,他快速转头看,就见刀面有道血痕,砧板淌着傅翎手指流下来的血,明亮的鲜红刹那就让温檐回到现实。

“怎么切伤了?”温檐放下橘猫,眉间因担心而皱起,他去翻客厅下的柜子,“医药箱在哪里?家里有创可贴吗?”

“在二楼,我房间里面有。”傅翎提醒,除了刚才那声闷哼,他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一点伤,没什么,创可贴太小题大做了。”

血流了砧板的四分之一的人说没什么,温檐能信?

温檐都要给他整气笑。得到具体位置,他往楼上走,“我去给你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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