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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内传出的受的声音,轻柔得似阵暖风,熏得攻神智迷醉,过了会儿,才万分珍重地捧住了受的手,说:“好。”

虽身怀有孕,可受的身子还是同样雪白绵软,攻没怎么用力,都能在上面嘬出一个吻痕。

受孕期本就需要伴侣的疼爱,攻几乎没怎么挑逗,那口娇嫩的小屄就湿得一塌糊涂,像小嘴一样吸吮着攻的手指,渴望更深的插入,已好几个月没有疏解欲望的攻将自己的肿胀得紫红的性器抵到受的穴口,然后强忍着想要整根一口气操入受腿间肉穴的渴望,扛起受的腿,挺腰慢慢地肏入。

“慢、慢点…太深了……呜!”无论自己再如何不想承认,可受还是被攻插爽到直接潮喷了。

在攻缓慢而深的抽插中,二人交合处几乎是泥泞一片,不堪入目,身下褥子湿了一大块。

待攻在他穴里射了精,受累得直接睡过去了,但浑身的肌肤都透着情欲过后的淡粉色,睫毛上的泪珠湿亮亮的,漂亮极了。

攻给受擦干净身子后,看着怀里为孕育二人后代而肚子鼓起的受,整个心都充盈了起来,他将头埋进受的颈窝,吻他颈脖,从背后来抱他时,受突然抓住了他的手,力度松软,也不知是何时醒的。

“我和他回不去了……”

受想要攥紧攻的手,说:“陛下,你放他走,别再为难他了,好吗?”

攻顿了顿,被抓住的手反客为主,与受十指相扣,吻他的耳尖,说:“青然,只要你和孩子在我身边,平平安安的,那他就永远不会有事。”

竹马没有回老家杭州,而是固执地去了西北。

而竹马离京那日,攻带受去城墙上,偷偷见了竹马最后一面。

隔得远,受依稀只能看到竹马脸的轮廓,但也看得出这快两个月里,竹马瘦了好多,眉眼间也尽是憔悴与失意。

竹马两次来京城,来时拖家带口,踌躇满志,与受一起期望可以过上富足美满的生活,可离开时,却一影孑然,满身落寂,唯有一匹瘦马作陪,而受则要留在另外一个男人身边,为对方生儿育女。

两人来京城时,正是桃李缤纷的春日,而竹马离开时,已是深秋,鸿雁南飞,鸷鸟潜藏,满城风絮。

昔日相濡以沫的两人,一夜之间,就相忘于江湖。

竹马与同僚们告辞后,便翻身上马欲要离去,受看得痴然,眼泪无意识地流,下意识前行了一步,恨不得随对方一起离开,却被人牢牢地拘住手腕。

“外面起风了,青然。”

攻给他擦掉眼泪,然后给他披上披风,捧着受哭红了眼和鼻的脸,说:

“我们回家吧。”

作者有话说:

正文完

后面有第三人称的番外

第32章 完

皇帝下朝后,回到御书房,与两位近臣商议大事,神色多有疲惫。

两位臣子都知道最近在朝堂上,攻与大臣们闹得很凶。

事情从一开始的大臣希望皇帝重启选秀,扩充后宫,最后演变到了皇后失德,三年间除却最开始生下太子后,再未给皇室添新嗣,还霸占帝王恩宠,善妒至极而言辞切切地请求帝王废后,皇帝为此头疼不已。

可实际上,知晓内情的人才知道,不是后宫里那位善妒,而不许皇帝纳妃,而是皇帝除却后宫里那位外谁都不要。

提及各地送进京的年贡时,“西州知府”这个字眼的飘进耳中,两位臣子都看到皇帝忍不住皱了下眉。

朝外朝内一起辅佐帝王多年的两位臣子自然知道天子的喜怒,极有默契地开始把话头引开。

皇帝却少见地不耐烦地摁了摁眉心,说今日就到此为止,让他们也早些回府与家人过小年。

两位天子心腹对视一眼,便默默行礼退下了。

故人的意外“出现”,让皇帝已无心再批阅政事,起身径直出了御书房,太监宫女们悄默无声地跟上去。

外头下了大雪,洋洋洒洒,楼阁宫宇显得很恢宏壮观,而皇帝此刻却丝毫没有驻足观赏的想法,他现在只想赶紧见到栖梧宫里的那个人。

等宫人解下染了雪的大麾,皇帝甚至没空掸去额上细雪,就迫不及待进了里屋。

相较于外头天色阴沉干冷,屋里被地龙烧得暖烘温馨,而皇帝之前一直焦躁不安的心,在看到正坐在榻上守着孩子玩耍的人的脸时,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而榻上人在看到皇帝突然回来,也有些惊讶。

毕竟身为日理万机的帝王的对方,以往下朝都会先回御书房,与臣子议事,然后一直处理政事到傍晚,然后踩着点,来栖梧宫与他和孩子一起用晚膳,晚膳过后,又是接着批阅奏折,直至深夜。

似乎是看出他的疑惑,皇帝不等他下榻行礼,就坐到榻上,也不管在场的宫人和孩子,一把抱住了他,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轻声说:

“青然,我想你了。”

皇后脸上的神色僵了僵,轻轻把人推开,看了眼门口,淡漠地说:“陛下没有用午膳就留下一起用吧。”

皇帝的神色被这个正式却又极尽疏远意味的“陛下”刺了下,可他强迫自己忽略掉,“……好。”

而榻上原本一直安静贴着母亲玩着玩具的孩子,见母亲下榻后没有抱自己就独自离开,立马张开莲藕般的小手臂急切地叫嚷起来:“母后…母后……抱抱……”

可皇后像是没有听到孩子的叫喊声似的,坐到梳妆镜前梳发,而迟迟得不到母亲回应的孩子情绪则愈发激动,眼看大颗眼泪就要滚下来。

皇帝被孩子的哭声吵得头又开始疼起来,视线落到眼前这个哭闹不止却得不到母亲一丝怜爱的孩子脸上,望着那与自己有七八分相似的眉眼,他眼中冒出一丝愤怨,厉声训斥道:

“不许哭!”

“你以为你哭,别人就会喜欢你吗?!”

孩子被大人这么一吼,登时大哭起来,边哭边爬着凄惨可怜地喊:“母后抱…呜呜母后……”

可无论孩子哭得再大声,镜子前的皇后却像什么都没听见似的,慢慢梳着发,始终不曾回头。

看孩子凄惨地哭着,就要摔下去,皇帝与皇后却谁都没有哄没有动,一直守在门口的婢女看不下去了,赶紧走到榻边,抱起哭花了脸的孩子哄,可转身就看到帝王将梳妆镜前的人,不顾对方抗拒,一把打横抱起,往屏风后大步而去。

意识到接下来会要发生什么的婢女,将小太子抱到嬷嬷怀里,让带去偏殿哄交给老嬷嬷抱去隔壁屋子去了。

可才关上殿门,里面突然响起瓷器坠地破碎的刺耳声音,紧接着,男人偏执阴狠的质问传出来:

“他去西北后不到半年就立马娶了妻,生了子,可你现在居然还想要为他守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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