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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好看,你怎么可能真心喜欢我?好,就算是喜欢过,可我何德何能让你执守这么久呢?没必要……我们可以好聚好散的。”

事情已成定局,就不要轻易改变了吧。

然而萧鹤棠不认同,他固执地去握她的手,“一定要你很优秀吗?喜欢一个人一定要她有过人之处?别人我不知道怎么想,可是鸯鸯,你不是平平无奇的,你心善人好,你孝敬祖母,你生得好看这些都是你的优点,我亦不是因为这些就对你另眼相待,而是我一见你,就情不自禁,我就只是对你……”

那些优点不过都是东月鸯的点缀,诚然有人优秀才有人喜爱,但是东月鸯对萧鹤棠来说根本不需要多么出色多么有天赋,她若是比旁人出众那对她自身也有好处,他怎么会不欣赏,锦上添花而已,他看重的是她这个人,就算她变得很坏,他也照样会被她吸引,这是没有任何道理的事情。

他可以教她,矫正她或者说是调教,但无论当初祖母为他例过多少人选,他一定会娶她为妻。

东月鸯像是被他说得思绪烦乱了,一时静默下来,怎么都不肯再吭声回应。

而这时屋外等不及的曌明泽终于不顾成王阻止,敲响房门,提醒萧鹤棠该离开了。

萧鹤棠迟迟等不到东月鸯的回话,在曌明泽猛地推开门之际,缓缓松开东月鸯的手,从床幔中退出来,她保持着垂下眼帘,逃避而无情的表情,不想理会萧鹤棠。

“萧陛下,你该走了,别打扰我爱妻休息。”曌明泽气势汹汹道。

萧鹤棠视而不理,建议床榻上的东月鸯,“我方才说的,你再考虑一下,不同意也没干系,只要你不后悔就行。”他忽然不知怎么变得很好说话。

然后再曌明泽的盯视下从房中出去,成王还在外面等着他。

然而到了门槛处,萧鹤棠没有立马踏出脚步,他回头朝房内忘了一眼,这一眼叫他终身难忘。

曌明泽来到东月鸯的床前,她为了让萧鹤棠彻底死心放弃,从床幔里探出身子揽住了曌明泽的脖子,往他脸上轻轻亲了一下,视线回望,代表着她心意已定,是无情的拒绝。

这就是东月鸯最终的答案。

萧鹤棠因此步履凝滞,他隔了好一会才收回幽深的目光,成王如今在大丰最重要的事就是应付萧鹤棠,也不急着催促,直到萧鹤棠自己踏出脚步。

“弦音,现在可愿同我前往前堂茶叙啊?”成王亲眼看到萧鹤棠临出门前那一脚,神色有多灰暗,他心中盘算起东月鸯对他的分量。

到了前堂,一进门成王便说:“你们谈得如何?月鸯可愿跟你走?我看你脸色不佳,想必她是不答应吧,妇人就是这样,心狠的时候比谁都要狠,弦音啊,如若不然,你干脆就放她在大丰好了,本王和世子会命人照看好她,你也看到了,她变了心,更亲近明泽……若你一意孤行想将她带走,哎呀……本王的部下他们也不肯轻易答应,这我也不好向他们交代。”

他借着底下人拿乔,“他们都嚷嚷着,让你拿城池疆土来换,你看……”他回头看向萧鹤棠,他跟着来了的,可是一直不言语,但始终在他身旁,突然成王感觉到一股寒意,他正要出声叫人,那一瞬间一只手搭在他肩上,他脖子一痛,惊愕无比地瞪向萧鹤棠,他手执一把利刃,扣着他的脖颈割断了他的喉咙,血一下溅洒向空中,地上,“你你,咳你……”

他死不瞑目,眼中倒影出萧鹤棠冰冷而阴郁的神情,他简直不像一个活人,而是一个恶鬼,目如朗星,秀鼻丹唇,满是吃人的欲望,轻声咒怨,“你们真是讨厌,一个两个都要气我,我哪里不好,她为什么要变心?是你,还有你那儿子,是你们让她变成这样,我把你们都杀了就好。”

杀了他们,一个都不放过。

他眼里择人而噬的凶光毕露,挥刀捅向成王早已喷血的脖子,一刀毙命。

屋外镇守的护卫许是察觉到不对劲,匆匆跑进去查探,不过多久,如临大敌,见到噩耗般满目惊惶地缓缓退出门槛。

彼时天色微暗,东月鸯房中不像之前那么热闹,恢复清冷,天上忽然出现惊雷,她眼皮一跳,一种惊变突生的不祥预感让她坐立不安。

婢女端来汤药给她喝,东月鸯伸手也没接住就掉在了地上,破成碎片,“夫人。”

门外哭哭啼啼的声音响起,蔡夫人跟申夫人蓦然相伴闯入,“这是怎么了?”东月鸯诧异地从掀开被子从榻上起来。

“呜呜呜,东姐姐出事了……”

房门口,蔡夫人跟申夫人像小鸡般被人往她房里驱赶,东月鸯穿好鞋子出来,朝外一望面色一变,在她屋外的不是别人,而是让她吃惊的一位熟人,许久未见的郑潮戨,萧鹤棠的好兄弟手执武器,带着人马堵在院子里,也是一脸复杂地朝她看过来。

第76章

通过蔡夫人跟申夫人的哭啼, 东月鸯才知道萧鹤棠疯了,他竟敢在成王行宫就敢大开杀戒,这可是在大丰, 是别人的地盘,他来这里才带了多少人, 听说才一万多兵力, 加上百人使臣团也不敌成王的百十万的兵马吧, 他简直是在找死。

郑潮戨守在东月鸯所在的院子里, 这里布满了机关和士卒,全都是从建梁来的精兵, 在出事的那一刻他率先按照计划过来找到了她的院落,同时将成王的后院和她这边都控制住。

还把曌明泽的妾室驱赶过来,这样即是人质也是把柄, 还能连着东月鸯一起照看。

见到郑潮戨, 东月鸯朝后一瞥, 妾室们被吓得瑟瑟发抖,尤其两个和她一样的孕妇,蔡申这对表姐妹偎依在一块,惊恐地看着她,仿佛生怕郑潮戨会闯进来, 或是让人将她们拉走处置了。

东月鸯难以预料这样的不测,事情居然发展到这种局面, 她在昏暗的天色下喉舌发干,艰涩地问郑潮戨,“萧鹤棠呢?”

“他在长泰宫。”那是成王议政的地方, 也是他生命弥留最后一刻死不瞑目的地方。

郑潮戨打量东月鸯,告诉她那边的情况:“他一个人在那, 杀了成王后提着佩剑出来,长泰宫的护卫一时不敢动他。”

怎么敢动,身陷别人的地盘还在杀了对方主将的情况下独自一人出来,气势一夫当关万夫莫摧,身上溅满鲜血,犹如地狱恶鬼,谁敢上前,千军万马在他面前都一时忌惮,不知该怎么处理此时的状况。

一个人一把剑,逼着长泰宫的将领们拿不定主意开始后退,他还放出言辞,让众人归降,普天之下这样疯狂肆无忌惮的男人只有他一个。

郑潮戨他们恰时赶到,萧鹤棠抢了敌将的马已经斩杀了数百人,“把长泰宫围起来,以西南院子为中心,将我们的人分两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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