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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抱他。

温霁眼睛也热出水了,两条腿去蹬被子,裙摆顺着曲起的腿堆到腰间,她要侧身睡,腿就贴在一起,她连忙分开来,一贴上就想要什么,她要疯了。

抬手抹眼睛,好不容易熬到第一道鸡鸣,天亮了吗,第一次那么想赶紧天亮。

她进浴室洗了脸,出来的时候经过张初越的房间,房门没关,晨光第一缕熹微还未透入窗户,他那样高大的一个男人,趴在桌子上睡的。

鬼使神差地,温霁走进了他的房间,四处都是他的气息,她的房间是潮湿的,而他的则是干烈的。

但等她走近,才发现他胳膊上有水,点点缕缕,不像是汗,把桌上的一角纸都洇出了深色,她目光望去,看到经书下写着的是“温霁”。

他睡眠敏觉,在温霁的目光才看清时,张初越撩起了眼皮。

四目相视,温霁瞳孔蓦地一颤,她此刻正朝他探着身子看。

张初越从桌前坐直身,另一道手将经书挡住,温霁避开了目光,听见他问:“怎么了?这么早醒?”

天还未亮,温霁说:“你不也是吗?怎么搞得一身水。”

“刚去洗了个澡。”

温霁嗅到他身上湿热的水汽,被他滚烫的肌肤蒸发,她忽然嫉妒这些能吮着他的水珠,嘴角不自觉瘪下去:“张初越,我好难受。”

他眉头微顿,低头紧张看她:“哪儿不舒服?”

温霁眼角的余光看到他盖住了那一页写满她名字的纸,好不容易压了一夜的情愫再次翻滚,她抬手揉了揉眼睛,他的手来握她手腕,“眼睛不舒服?别揉。”

她昨晚那样坏脾气地让他出去,他今早却还能关心她。

“张初越,你真是个大笨蛋。”

温霁忍不住又骂他,但骂完见他神色一愣,温霁又后悔了,肩膀微缩着,委屈道:“我不是骂你。”

她不想推开他,刚想要解释,唇就让他覆了上来,很轻地啄了一口,已足够她定在原地。

他大掌来抚她的脑袋,按下几根呆呆立起的头发,又捧着她脸颊亲了一口,亲昵的接触,贴揉,温霁忍不住掂起了脚尖。

他的唇张开嘬她的唇,吸得她要死。

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腰就让他搂住。

第一次张初越将她压在墙上亲时,他就是搂着她的腰,原以为墙会压到他的手臂,却发现温霁的腰曲线玲珑,他手臂卡在了凹陷的地方,根本膈不到墙,他甚至要用力将她压到墙上,才能感受与她紧紧拥挤的感觉。

“唔~”

温霁被亲得吸不上气时,就会发出这个调儿,不是余韵绵软的颤,是短促的“唔”。

张初越微松开她,仍触着她的唇,彼此望着对方喘气,他说:“换气还不会?”

温霁脸颊已经烧透了。

有一缕头发黏在她饱满如粉桃的脸颊上,他伸去指腹勾开,触到剥了鸡蛋壳似的脸蛋,她眼睛眯了下,原以为她会躲,没想到,她竟然来蹭他的手。

“不是说不舒服?还有心思在这儿接吻,骗我。”

他张开了手掌,任由她的脸来蹭。

温霁的脸颊被他勾过头发就痒了,张初越那略带薄茧的指腹令她上瘾,她说:“就是难受,好难受,止不住……”

张初越看她洇了水红色的杏眸,陡然间似意会神明,搂她腰的手掌收紧,五指隔着睡裙挤入她肌肤,喑哑着嗓音唤她:“阿霁。”

低沉似钟声的嗓音贴着她耳边落,温霁浑身便跟着抖,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只知道他抱起了她,而后把她放到他的铁架床上,这个地方,温霁第一次躺。

他继续低头来吻她,温霁双手抓着他胳膊,划得多厉害已经顾不上了,她就是要抓点东西才好,被子不行,枕头没用,非得要张初越。

男人粗鲁的舌头撬开了她的唇,游了进来,温霁仰头喝水一般,让他来撩她唇舌。

粗粝的舌头勾过她舌底,滑到她舌尖打转,彼此都打开了唇,温霁眼睫毛抬不起,只露出一道熹光看见张初越松开她的唇,带出一丝晶莹津线。

他的目光在看到那丝唇液时暗下。

”好点了吗?”

他问她。

温霁的手仍没有松开,辗转了一夜,除了想亲,还有别的。

张初越此时唤她:“阿霁。”

她已软入他的被寝里,视线模糊掉了,反问他:“你呢?”

“病入膏肓了。”

温霁听到这句话时,指尖在摸他的耳朵,忽地,男人布满青茬的下巴涌入她的脖颈,不过一刹,脖子像要被他咬断了。

“张初越……初越初越初越……”

她止不住地叫唤他的名字,他仍咬嘬着她的脖子,温霁脚踝不停地在被衾上蹭,直到男人松开了她。

“这样呢?”

张初越猩红的瞳仁望着她。

温霁哭着捶他:“要被咬死了!”

他大掌拢着她纤软的胳膊,上下揉着,低声哄:“置之死地而后生。”

温霁鼻尖也是红的,吸了吸鼻子,洇着哭腔说:“嘴唇被亲破了也没用,我一晚上都被折磨疯了,都怪你……”

怪他给她揉脚,怪他写她的名字,怪他说走就走,宁愿自己冲凉水也不进她的房间。

温霁最后那根神经被他扯断了。

他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说不上来怜惜,却已是他忍耐的极限:“那我亲亲十三妹妹,发泄出来就好了,要不要?”

作者有话说:

越哥:说我装13,现在轮到13妹妹装我。

第31章 第31日

◎“张初越,你是个变态吗?”◎

张初越小的时候总是往山上跑, 那儿丛林里有一种小野果,成熟时是红粉色的,长得极精致, 不过黄豆般大小, 吃的方法是用手捏着小小的圆果, 稍一用力挤捏,便有汁液溢出。

比起吃它,他更喜欢把玩,但并不知道被他捏过的圆豆小野果是哪般可怜感受, 而如今听见落在耳边哀哀咛咛的调儿,才知它被人碾开时是多么的欲死求生,摇摇曳曳, 和温霁一样——

碎了。

小野果被碾出汁后便要用嘴吸吮, 说是能解渴,张初越此刻仿佛走了百里山路,他急得拨开了两道往回压的枝桠腿儿,直接伸进头去, 含到野果的瞬间, 喉结疯狂翻滚, 看着那样小, 一吸便丰沛起来。

它可怜的主人, 护也护不住, 只会哭。

温霁第一次体会到“崩溃”。

防线一瞬间崩塌, 溃败流河,张初越在问出那句话时并不是征求她的同意, 而是通知。

他说这样的方式能让她好受, 她简直要死了, 根本不好受,软刀子磨豆腐,痛快不了,但刀子却切切实实刮到了豆腐,豆腐水儿淌了一地,切又切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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