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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又少,唯一一次好像还是关了灯做的,他根本就看不见Omega的身体。
此刻姜理白皙的身子在昏黄的灯下仿佛被撒上了腻人的颜色,钟宴庭沉着眼,低头咬住了姜理左边的乳头。
“唔……松开……别……”
他把乳晕也含在嘴里,牙齿用了力地磨,姜理彻底软了身子,揪着他的头发,“别咬,疼……”
钟宴庭换了另一边,舌尖在乳晕上打转,姜理难受得整个人都缩起来,钟宴庭并没有在胸上折腾他太久,他以为快结束了,Alpha却蹲在了他腿间,抬着一张精致完美的脸再一次问他:“要不要我帮你?”
“啊?”
姜理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可他又无法分辨,他沉浸在欲望里太久,一次都没有释放过,他根本没有理智的。
“你……”姜理想问他为什么蹲在地上,不是说要洗澡吗?
可是他眼睁睁看着Alpha弄着自己的阴茎,修长的指尖在龟头上摸,然后张开嘴含了进去。
“啊……”姜理心跳得太快,身子都绷直了,两只手去推他的脑袋,可是阴茎被含得很深,柔软的舌头在自己的龟头上来回地扫,酥麻感像过电一样传到他的全身,他不由自主地用手穿过钟宴庭的头发,两腿夹着,被钟宴庭向两边拉开,用不了力,急得掉泪。
“疼……疼的。”姜理哭着说。
牙齿不小心刮到他脆弱的柱身表面,在他说疼的时候又被收起,又被吮了几下,姜理揪着他的头发,一条腿挂在钟宴庭肩上,哭着射了。
“呜……”眼泪止不住,高潮来得太快,他泪眼朦胧地朝Alpha望过去,才发现精液从Alpha的眉心滴到了鼻尖。
他伸着手就要去擦,被钟宴庭拦下,手被包在掌心里。
“我也是第一次做这个,你就忍忍吧。”钟宴庭的耳根子发红,语气不太自然。
姜理却发现他刚刚射过一次精的阴茎又开始翘了起来,后穴的水也流的更多了,钟宴庭抱着他把还在放水的水龙头关了,想给他洗澡,姜理却张开手圈住他,嘴巴凑上去,一副讨吻的模样。
“姜理,你……”
“要做。”姜理说话不太清楚,脸颊酡红,“进来。”
钟宴庭咬他的下巴,“知不知道我是谁?”
姜理摇摇头,难受地皱起眉,从洗手池上面跳下来,钟宴庭连忙接住他,“你干嘛?”
“不够……”姜理喘着气说话,他拉着钟宴庭的手放在自己的臀上,没有信息素的安抚,他脑子热得快炸了,只释放过一次的地方又在蠢蠢欲动,最主要的是他的后穴难耐地发痒。
他不断用湿软的舌头去亲钟宴庭,从唇瓣吻到下巴。
“想要,进来……”
钟宴庭从卫生间的镜子里看到了姜理瘦削的后背,肩胛骨从单薄的身子里凸起,身子雪白,头发乌黑,整个人都像是要被他盖住一样。
指尖从臀缝探进去,汁水浇了他一手,都不需用力就能滑进去。
“啊......轻点。”
姜理禁不住呻吟,被钟宴庭捂住嘴,脖子上的小疹子刺痛着他的眼睛,没舍得,又去吻他,一边舔一边说:“不可以叫,莱莱睡了。”
姜理竟然乖乖地点头,说:“嗯,莱莱睡了,不可以叫。”
钟宴庭被他这个样子搞得心软,手指又往里插了下,带出水声,紧致湿软的穴肉把他的手指绞得很紧,姜理几乎要站不住,腿根子发软。
他把Omega转了个身,让人趴在铺在洗手池的羽绒服上,姜理乖顺地趴着,翘起屁股,纤细的腰肢弯起暧昧的弧度。
钟宴庭抽出手指,看着Omega底下翕张的穴口,颜色淫靡,血红湿亮,他咬了咬牙,掰开两瓣臀肉,把肉洞彻底显露出来。
圆润的龟头抵上去,在插进去之前,他摸了下自己的颈环,确保扣紧了没有露出信息素,才一寸寸挤开窄小的肠肉,即使足够湿润,也无法完全接纳Alpha过大的尺寸。
姜理咬着自己的手以防自己发出声音,身子在抽插过程中不停耸动,钟宴庭俯下身一整个抱住他,Omega的脆弱的腺体就暴露在他眼底,他伸出舌头很轻地舔,然后又把它叼在嘴里咬。
姜理承受不住这种异样的刺激感,他把Alpha的性器吃得死死的,腺体还被咬着,可是却闻不到半点信息素,难耐又急躁地晃着脑袋,哭喊着:“咬、咬我......”
钟宴庭深知他现在即使咬破了姜理的腺体,也没办法给他注入信息素,所以他只是对着那块熟烂凸起的软肉吸吮,宝贝似的含在嘴里,下半身不停,操得姜理直哭。
“慢点,好深......啊......”
就着这个姿势做到姜理高潮,精液射满了铺在底下的羽绒服上,他就被Alpha转了个身,面对面抱起来,阴茎直直操了进去,姜理仰着脖子呻吟,光裸的身子上又被什么东西罩住了,很凉,他冷得往Alpha怀里躲,小穴里吃的东西似乎涨大了一圈,他吊着Alpha的脖子,然后被抱回了卧室。
太冷了,卧室比卫生间的温度要低很多,在被放在床上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就被扔在了地上,Alpha炙热的身体压上来,阴茎一直没离开过他的体内,抽插不停,他两条腿都合不拢,似乎也是怕他喊出声,一直在接吻,哪里都很麻。
“呜呜......”
身上的汗液跟水珠全被纯棉的床被带走,胸前的双乳又被掐住了,被操得时候脑袋被迫地往坚硬的床板上撞,但是不疼,像是被什么东西护着,很暖也很柔软。
“嗯......好深,你慢点......”
嘴巴被重新捂住,有人在他耳边说话:“不许叫,乖一点。”
房间里一度只有肉体碰撞以及四溢的水声,姜理浑浑噩噩的脑子控制不了,喉咙里也总是能泄出一点隐忍的低吟。
钟宴庭每操一次,就能碰到姜理的生殖腔一次,生育过一个孩子的地方无比柔软,他稍微碰一下似乎就能打开,又紧又热又湿。
“还难受吗?”钟宴庭吻掉他额角的汗水,问他:“有没有舒服一点?”
姜理还是在摇头,黏人得不得了,凑上来又要亲,哼着:“嗯,好舒服,抱抱我......啊......”
姜理果然是不清醒的,钟宴庭叹口气,顺着他的意把他拥在怀里。
“你哪买的抑制剂啊?质量这么差?”钟宴庭仿佛在自言自语,又很无奈,“不要贪便宜知不知道?”
姜理高潮了很多次,但最后直到晕过去,他都没有闻到能够让他安心的气味。
第61章
钟宴庭早上起得比姜理要早很多,O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