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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ga腿间,发胀硬挺的性器隔着裤子顶弄姜理湿软的屁股。

“唔......”姜理呢喃着,声音带着难耐的低吟:“脱掉......”

钟宴庭很小心仔细地舔他的唇,说:“不脱了,一会儿去洗个澡,睡觉。”

“不要,难受......”

“打过抑制剂了。”钟宴庭摸着他的脑袋,轻声安抚他:“听话,很快就会好的。”

姜理被他哄着,在他怀里不知不觉就睡着了,钟宴庭把他汗湿的头发一点点往后捋,Omega清瘦的脸在昏黄的灯下更显瘦弱,情潮把他折磨得有些痛苦,好在高热在慢慢褪去,过敏的疹子还好只有一点,并不严重,钟宴庭替他把衣服拉好,然后盖上被子,出了卧室。

姜莱还坐在外边的沙发上,一脸担忧。

“妈妈呢?好点了吗?”

“嗯。”钟宴庭安慰他:“没事,已经退烧了,你先去睡觉吧,明天不是还要上学吗?”

姜莱点点头,小脸蛋上还挂着泪,看上去很可怜,钟宴庭心软,向他伸出手,姜莱愣着没动,钟宴庭就自顾自拉着他的手,“不用担心,明天我送你去学校。”

姜莱的眼睛亮亮的,但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告诉他:“每天都是妈妈送我去的。”

钟宴庭说:“那他现在生病了,不太方便送你去,就让我送你去呗,行吗?”

姜莱犹豫着,好半天才点头,说:“好,那妈妈......”

“那你明天问问他,他要是同意,就让我送你去好了,这样可以吗?”

姜莱觉得这样好像是可以的,就答应了,“那我睡觉去了。”

“好,晚安。”

“晚安。”

钟宴庭不太满意,“不叫叔叔了?”

姜莱红着脸,很小声地说了句:“晚安叔叔。”

第60章

钟宴庭回了卧室,床上的Omega掩在被子里隆起一团,没什么动静。

“姜理,醒醒,去洗个澡。”身上尤其是下半身全湿透了,得清理一下。

被子里的人呜咽了声,钟宴庭俯身把罩在人身上的被子拉下,露出了姜理潮红的脸,汗液比刚刚他离开时流得更多了,睫毛都黏在一起,不经意地抖动。

“怎么了?”钟宴庭把他捞起来,替他擦汗,发现额头的温度又升起来了,“是不是闷的?去洗一下,还难受吗?”

姜理还是不讲话,伸着手缠上来就抱,钟宴庭像抱小孩儿一样,两个人面对面贴着,然后带他去外面的卫生间。

卫生间算不上大,有一个窄小的浴缸,一个人坐进去刚刚好,他打开水龙头放水,期间仍旧是抱着姜理,热水缓缓流出,起码得等水放一半才能洗。

“冷不冷啊?”钟宴庭问。

姜理两腿夹着他的腰,死命搂住他,身子是滚烫的,但好像又在抖,钟宴庭在卫生间看了一圈,除了挂在墙上的两块毛巾别的也没有了,他腾出一只手把自己外面的羽绒服脱了,然后罩在姜理身上,Omega不太愿意穿,钟宴庭就把衣服铺在洗手池的台面上,然后把姜理放上去。

“不要......”

“你不要什么?”钟宴庭发觉他怎么好像还是不太清醒的样子,掐他的腰,说:“冻死你。”

姜理眼睛红透了,眸子湿淋淋的,看着他:“热......”

Omega穿得单薄,从脖子到胸口,露在外面的地方除了刚刚因为闻到他的信息素而泛起的红疹,别的地方也都透着绯色,还有下半身湿透的裤子,钟宴庭垂着眼看,裆部是鼓起的,紧贴在他的小腹上。

“唔......”姜理这时候不知道哪来的羞耻感,双手拽着他肩膀的毛衣,闭着眼哭了,哀声恳求:“不要看......”

水流声充斥着整个卫生间,伴随着姜理闷闷地哭泣,钟宴庭的喉结上下滚了滚,眼色很沉,他探着两根手指,在姜理裤子皮筋的边缘摸了半天,然后一点点拽下来。

“别……”姜理下意识要把腿合上,可惜Alpha站他腿间,这个动作只是夹紧了Alpha的腰而已。

姜理的阴茎跟他的人一样,形状漂亮也好看,算不上小,只是跟Alpha的比起来还是会有差距,颜色因为长时间的不释放而涨红着。

钟宴庭用指尖在他龟头上蹭了下,姜理抖得背都直不起来。

“不是打过抑制剂了吗?”钟宴庭觉得有些奇怪,“还是很难受?”

姜理难堪地垂着脑袋,肩膀细细地抖,眼泪一颗颗往他身上砸。

“要我……帮你吗?”钟宴庭的声音轻到让人听不见。

姜理呆呆的,不懂他在说什么,他的视线里什么都是模糊的,卫生间氤氲着水汽还有他自己的信息素味,却闻不到半点Apha的信息素。

“好奇怪……”姜理呢喃着。

钟宴庭一手揽着他的腰轻轻把他托起一点,然后彻底拽下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Oemga泥泞不堪的屁股跟穴口坐在了冰凉的羽绒服防水的表面上。

“啊凉……”姜理喘道。

“刚刚不是还说热?”

姜理的脑子现在根本无法思考,他也不知道自己说过哪些话,只是下意识地说出自己的感受而已。

阴茎被Alpha握在手里,姜理两腿也夹不住他,晃着要躲,“别……别碰……”

脆弱的地方被掌控,姜理无法抵抗,只能不停地说不要,但是又很舒服,穴口里的粘液又开始潺潺地流,羽绒服在打滑,他几乎坐不住。

“别动。”肩膀被摁住,姜理抬起眼,对上了Alpha的视线,那双漆黑的瞳孔里,只有自己的倒影,随着头顶的光晕而浮动。

“钟……”姜理表情疑惑,声音带着软,“钟宴庭?”

“嗯。”

钟宴庭向前一步,额头贴上去,一手撸着他的阴茎,一手从肩膀移到脖颈,“我帮你。”

他跟钟宴庭接了很久的吻,仰得脖子都酸了,舌根发麻,他不得不张开嘴大口呼吸,兜不住的口水从嘴角落下又被舔走,两瓣唇被吮得发肿,舌尖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胸口的乳尖挺立着,皮肤因为摩擦而激起一阵颤栗,他含着胸不想被发现,伸手要挡住,被钟宴庭把手打掉,下一秒,衣摆被撩起,整片胸口都被暴露,包括粉头的双乳。

钟宴庭把他上衣脱了。

“啊……”

他喂过奶,那里不像未生育过的Omega平坦,有微微地鼓起,乳头还受过伤,因为婴儿时期的莱莱总喜欢咬他,伤口好了又结痂,结痂又被咬,反反复复。

“别看……别看……”姜理很轻地哭喊着。

钟宴庭半眯着眼看向姜理的乳尖,重逢之后他跟姜理发生关系的次数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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