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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理尽量让自己不要去在意:“对你的Omega不公平,他会不高兴。”
“都说了他不是我的Omega,再说了,你......”
钟宴庭差点把那句你带着我的孩子准备上哪去脱口而出,还好忍住了。
“我就说,果然还是因为苏艾真是吧?”
姜理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在胸口作祟,他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不管怎么样,不要联系了,你这样很奇怪。”
“怎么奇怪了?”钟宴庭说:“我好心打电话问你有没有好点,结果你让我不要联系了,真够无情的。”
姜理不说话,沉闷地呼吸,钟宴庭这样讲话,他就笨笨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只是单纯地觉得这样不好。
“你忙吧,不打扰你。”钟宴庭不等他开口,转头就说:“我挂了。”
“钟宴庭,你别......”
姜理看着被中断的通话,心里突然难受起来,钟宴庭是生气了吗?是不是自己又做错了?他以前就老做错事,钟宴庭就会不理他,他最怕钟宴庭不理他。
到最后,他想着,可能真的给钟宴庭添麻烦了吧。
还是离钟宴庭远一点好了。
......
钟宴庭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刚过十二点,脑子里只想着如今的姜理学会了骗人,一点都不坦诚。
王珊从后面拍了拍他的肩,看上去有点八卦。
“跟谁打电话呢?是不是你的Omega?”
“Omega?”
钟宴庭想了想,确实是个Omega,还是一个特别喜欢他的Omega,要不是不行,钟宴庭甚至想说,这个Omega背着他偷偷生了个孩子,孩子都上小学了。
“是啊,苏家的那个Omega大家都见过,长得很漂亮。”王珊默默地想,就是腿不好,是个残疾,可惜了。
钟宴庭笑了笑,“王姐,别开我玩笑了,我因为什么来监察局你不知道啊,订婚早黄了。”
“这有什么,等你审核结束,不是照样当湾北区区长。”
“借你吉言。”
王珊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跟他说:“工地那几个工人今天跑华顺闹去了,华顺的资金十有八九全转移了,上周他们去法院直接申请破产,那个楼盘注定要烂尾。”
“所以,一分钱也拿不出来了是吗?”
“是。”
“现在还在华顺?几个工人?”
王珊说:“全在,有几个领头闹得特别凶,直接上大厅砸东西了。”
“找几个特警,咱们再去一趟。”
“好。”
二十分钟后,钟宴庭跟王珊到了华顺,华顺的大楼门口被挤得水泄不通,楼底除了几个保安跟前台,一个高层都没有。
钟宴庭甚至都没挤得进去,叫喊声此起彼伏,那几个保安看上去都有点年纪了,根本镇压不了这些民工。
“做的也太绝了。”王珊小声议论道:“一毛都不分出来,能不闹吗?”
“先进去。”
特警走在前面,钟宴庭跟王珊被围在里边,工人见有警察,不得不让出一条路。
“喂,让他们出来啊,怎么一个人都不下来,钱一分不拿,躲着不敢见人是吧?”
有个年轻的男人大喊出声,尽管被拦着仍然不停试图往前挣脱。
“你们这些所谓的领导能不能做点实事,什么破产,有钱买跑车,没钱付工资,我们老百姓就活该被骗吗?”
身旁的人不停附和,“是啊!凭什么?今天得给个交代吧!”
“必须给个答复,不然我们不会走的!”
那个人声音太大,熙攘的人群中猛然窜出一只手将他拉住,钟宴庭皱着眉扭过头,对上了一双怒睁的眼。
“不好意思,先松开。”钟宴庭用着客套的语气跟他说:“这个事情,我们会处理好,放心。”
“你是谁?”男人问。
探究的目光让钟宴庭有些不悦,这才看了看男人,是张太过普通的脸,普通到没有任何记忆点,满头的汗以及猩红的眸,脖子上都是因为叫喊而凸起的筋。
钟宴庭没有回答他的话,特警把男人拉开,警告道:“松手。”
钟宴庭摸着手腕被男人抓到的地方,有些疼,被王珊带进了华顺大楼。
“那个就是这两天闹得最凶的,是个Alpha,叫姜何。”
钟宴庭停下脚步,有些意外而迷茫,问了句:“什么名字?”
“姜何。”
作者有话说:
这篇没打破镜的tag,是因为他们不是破镜,所以算不上重圆,文案也写了,是久别重逢
久别重逢跟破镜重圆我认为是不一样的
钟宴庭对姜理目前算不上爱,学生时期顶多也就是朦胧不清晰并且不被他承认的喜欢
时隔八年,自以为还能拿捏姜理,殊不知姜理早就不是八年前那个笨蛋Beta
最终沦陷的也只会是姓钟的?
第17章
钟宴庭从来不会去数跟姜理在一起的日子,对他来说,姜理无非是他打发无聊乡下生活的乐子,一个愿意哄着他,愿意给他买吃的,还愿意跟他上床的Beta,没道理拒绝,再说,他也没有逼迫过姜理,大家都是你情我愿的。
姜理听话也乖顺,什么都以他为主,说实话,跟姜理相处,并不觉得枯燥。
但是姜理的堂哥,不那么好打发,他本以为拒绝了姜何,这个低等的Alpha起码有点自知之明,但好像面对自己转头答应姜理的告白,他似乎并不服气。
“钟宴庭,你什么意思啊?”
教学走廊的厕所里,姜何挡着门不让他出去,面部有些狰狞的气愤,“我不如姜理是吗?”
钟宴庭刚洗完手,指尖在滴水,面无表情地盯着姜何。
“你也要做我的狗吗?”
“什么?”
“做不到就滚。”钟宴庭顶着一张精致的脸,看上去很无辜,但说出的话却格外凶。
姜何的嘴角抽搐着,“你耍着他玩的吧?”
“怎么?你让他跟我表白,不也是耍着他玩?”钟宴庭人畜无害地笑了笑,要不是姜何知道,他真以为钟宴庭这个笑发自真心。
“只不过你没想到我会答应,但他跟我在一起,很开心。”钟宴庭的语气里甚至带着若有似无的天真,轻飘飘地说道:“你不会是嫉妒吧?”
那个时候姜何气得一个字都说不出,钟宴庭仍然是嫌恶地骂了他一句傻B,然后推开他走出了厕所。
钟宴庭对姜何的印象等同于无,要不是今天这个Alpha突然出现,可能这辈子都想不起来这个人,之所以见到还能想起,无非也是因为他是姜理的堂哥。
在华顺呆了近两个小时,底下的工人仍旧是赖在门口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