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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错,就是这个牌子的。”

他不确定地看了眼塑料袋里的糖果,包装廉价,色彩很深,这种糖还是他小时候喜欢吃的了,他又看了眼站他面前的Alpha,怎么看都是有钱人的样子,不知道怎么会爱吃这种糖。

Alpha迟迟不说话,姜理愈发不安,踌躇着不知道怎么开口,Alpha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眉梢轻佻,问:“是你?”

姜理顿住了,并不回答,他仔仔细细地把这个Alpha看了好几遍,确认自己不认识后才开口:“谢先生,您是认错人了吗?”

“你不是那天钟宴庭订婚宴上的服务员吗?”谢楚钰声音不大,语调也偏低,玩味似的看着他说:“你孩子还喊他爸爸了。”

姜理心一惊,直觉猜到这个Alpha应该是钟宴庭的朋友,下意识地就要撇清跟钟宴庭的关系。

“您认错人了,我不知道您说的什么,订单没有问题的话,麻烦您一会儿给个好评,谢谢,我先走了。”

“急什么?”谢楚钰叫住他:“回来。”

姜理被迫回过头,仍旧是不承认,“谢先生,您认错了,还有什么事吗?我真的得走了。”

“是吗?我这人记性还不错,一般不会认错人。”谢楚钰朝他走近了几步,很小幅度地歪了下脑袋,“你跟钟宴庭什么关系?”

“我不认识他。”

“那你孩子怎么喊他爸?”

“只是误会而已。”

谢楚钰长长地哦了一声,“你承认那天是你了?”

“......”姜理懊恼地咬了下舌尖,在心底骂了自己好几声,就这么给别人把话套出来了,太笨了。

姜理不明白这个谢先生为什么这么执着于问他是不是那天的服务员,是想对他做什么吗?心底本能地感到害怕,“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等等。”谢楚钰拦住他,姜理实在没心情跟他解释,低着脑袋说了句对不起。

“能让我走吗?”

谢楚钰沉默着,姜理又怕人给他差评,不敢就这么跑了,下一秒眼前就被递了两张百元的纸币。

“这是什么?”姜理楞楞地,没接。

“小费。”

姜理连忙摇头拒绝:“我不要的,谢谢。”他只是跑腿买了几根棒棒糖而已,哪里用得着两百块的小费,况且在平台上他已经收了跑腿费了。

“拿着,不是说很难买?”谢楚钰问。

倒也不是特别难买,但也真的用不着二百块,不过姜理想了又想,两百块对于他来说是跟姜莱一个礼拜的生活费。谢楚钰看上去不像是耍他玩的样子,说不动心是假的。

最后他还是收下了,他是需要钱的,所以很诚恳地跟谢楚钰道了谢。

他刚接过谢楚钰手里的钱,就听到有人在喊谢楚钰的名字,他抬起头,逆着会所门口的灯跟阶梯上的人对了个正着。

钟宴庭的口罩刚挂上一只耳朵,便看见了姜理,Omega的手心里还攥着从谢楚钰那边接过的钱,他皱了皱眉,盯着谢楚钰看了眼,随后又把目光转向姜理,眸色深黑。

陆昭跟谢楚钰打了声招呼:“走了,钟宴庭说他有点事。”他下了阶梯,钟宴庭还站那没动,陆昭问:“你买什么东西了?”

谢楚钰说:“棒棒糖。”

“又吃这个,不腻吗?”

谢楚钰没回答,陆昭转头就叫钟宴庭,Alpha还居高临下地往下盯着人看,陆昭这才发现了这个送外卖的,又看看钟宴庭,“你干嘛呢?不是说有事?”

姜理低下脑袋,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钟宴庭,他很轻地说了句:“我先走了。”便逃也似的离开了会所门口。

钟宴庭喝了酒,算不上醉,但脑子有些晕,口罩也不戴了,塞进了皮衣的口袋里,下了阶梯,陆昭问他:“你去哪?不用我送了?”

“有人来接。”

陆昭没好气道:“耍我呢?”

钟宴庭头也不回地走了,陆昭气得不行,对着谢楚钰就嚷:“你们这一个两个的脾气我真是受不了,下次再也不喊你们喝酒了,真烦人。”

谢楚钰往停车场走,陆昭就跟在后边。

“你不是说他不来?”

陆昭憋着嘴:“他后来又说来了啊。”想想还是觉得气:“你们俩能打一顿就别憋着,为了一个Omega,这样有意思吗?”

谢楚钰搭着车把的手僵着,随后一把拉开,坐进车里,陆昭二话不说直接坐进了副驾,嘴里还在喋喋不休:“Omega明明多的是,想要随便找咯,什么样的找不到?”

谢楚钰绷着下颌,看上去似乎在隐忍着什么,陆昭平常也算不上脾气差,但今天估计真的接二连三被气到了,“你跟钟宴庭不对付,别牵连我行吗?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要承受这些。”

车内太暗了,陆昭只顾在发泄,谢楚钰仍旧是一声不吭,他把车窗打开,拆了根棒棒糖,借着昏暗的光线看了下,应该是草莓味的,塞进嘴里,吮了几下发现,是荔枝味。

“真他妈难吃。”

陆昭应激道:“你骂谁呢?”

“没骂你。”一边说一边把手机打开,点进了外卖软件,订单最后边是外卖员的基本信息。

姜理,男性Omega,25岁。

旁边是一张一寸免冠照,头发比刚刚见到的样子要稍微长一些,显得年纪很小,刘海遮住了眉毛,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镜头,像是学生的样子,肤色很白,没什么表情,看上去很乖。

他把手机关了,陆昭还在讲些什么,谢楚钰懒得跟他发火,踩着油门就走。

第7章

姜理把钥匙插进电瓶车的锁孔里,头盔都没想着要戴就急着走,但他没走成,有人直接挡在了他电动车前面,眼前瞬间暗了下来,心一下子跳得很快,他只看见了一双白色的运动鞋,上面的鞋带打得乱七八糟,他想起来,上学时期的钟宴庭就是这样,永远不会系鞋带,为了方便直接打个死结。

那个时候,姜理总是很耐心地在课间蹲在钟宴庭脚边,一点点用手指把死结打开,然后给他重新系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他乐此不疲地做着钟宴庭的小跟班,或者说,做着钟宴庭的小男朋友,他认为,漂亮的Omega就该是被照顾的,更何况,他喜欢钟宴庭,他愿意为钟宴庭做任何事,每次给他系完鞋带,都能在不为人知的校园角落里得到一个轻柔的吻。

“姜理。”钟宴庭穿着一身黑,几乎融在夜色里,喊他的名字,“这么巧啊,又见面了。”

钟宴庭好像真的只是普通地跟他打招呼,姜理很轻地吸了口气,然后嗯了一声,“麻烦让一下,我得走了。”

钟宴庭没有听他的话让开,他个子又高,站得笔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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