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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擎自然明白对方在说什么,舞院是阎一宁的地界,自己魔怔似的撞进来,确实是有理难辨,他满嘴血气地艰难开口:“我……咳!我……走……”
阎一宁搁下被擦净的脚,走到他跟前,居高临下看着他:“舞院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你看不起谁呢?”那语气里总夹杂着陈旧的仇怨,“之前那样把我赶出你的地盘,我认,怪我自己猪油蒙心了,没想到风水这么快就轮流转了,哈、哈哈……”这瘆人的笑像雪花片一样飘满整间教室。
徐擎刚想起身,肩头就被铁手摁下,他一个块头硕大的男人,硬生生被钉在了地板上似的:“你想咳咳……怎么样?”
“给我摁死了。”阎一宁吩咐一句,随即扭头走向那段飘逸的白绫,抬手一扯,绫缎飘落,他弯腰拾起,慢慢缠绕手腕,语气突然温柔起来,“你猜我要干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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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六十九)下
这世上拿白绫做武器的人不多,小龙女是一个,阎一宁是第二个。那段十来米长的白布被他尽数收缠在臂弯上,即便他穿得一身白,却难掩双目中血红蔓延的杀气,徐擎原是不怕他的,毕竟二人无论哪次肉搏,自己都稳稳处在上风,不曾败落过。但如今情势急转直下,自己被控死在地上,两条肌肉暴突的大粗腿竟也被压得抬不起半寸来。
“给我剥了他的上衣!”阎一宁冷冷地喝令道。
徐擎眼珠子左右一转,只这一瞬,便听得嘶啦一声——他爆衣了——精悍的胸腹肌绷成几块,暴露在宽敞亮堂的舞蹈室内。一根白须坠下来,恰好坐在腹肌上方,差一寸半分的就快扫到他的皮肤上。徐擎的视线攀上这根白须,自然就看见操纵白须之人,阎一宁神情冷漠,下巴高高抬起,似在用鼻孔看人,但他狭长的眼梢总流露出一丝艳丽的媚态,这……这怕是爱不得,恨已深。徐擎始终为他的容颜所蛊惑,阎一宁嗤了声,不屑地骂道:“还敢盯着我看?来人,把他眼珠子挖出来!”
“是!”
“等一下!”徐擎吓得忙闭眼,“我不看了不看了!”
阎一宁怒道:“把眼睛睁开!谁准你闭上了?给我记住,你现在没有人权,你现在是我的奴隶,懂不懂?”他气得双颊绯红,倒显得多了几分生气,但徐擎不敢再看他脸,转而移到他的赤脚上,这双脚清瘦但伤痕累累,离开景明后,他又这么卖力地跳了起来,为了他的舞蹈比赛……真拼呀。
如此聚焦的视线,阎一宁岂会察觉不出,当他发现徐擎正孟浪地放肆地盯着自己的裸足猛瞧时,登时羞怒地面红耳赤,一记白绫抽在徐擎的脸上:“下流胚!看个屁!”那白绫不痛不痒地拂过徐擎的脸,对方似乎还皱鼻嗅了嗅白绫的气味,阎一宁见此情景不知为何脊背和后腰开始酥麻,于是他慌张无措地又喊,“把他裤子扒了!”
“欸别别别——”徐擎忙仓皇大喊,但为时已晚,他那条搓了千万遍的酥烂中裤,不费吹灰之力,行了五马分尸之戒,一根堪比哈尔滨红肠的粗物猛地竖了起来,徐擎登时只有那想夹起双腿的心,但奈何受制于人,于是只能粗声恶气地大喝道:“别看——”
阎一宁还真是第一时间别过脑袋去,倒不是他听话,而是他陷入了极度赧然的状态,磕巴起来:“你、你他妈的……你他妈怎么又硬了!”
其实徐擎从起初站在窗外硬到现在了,属于是巍峨不倒了,本来还有内裤兜一下他这毫无廉耻的腌臜玩意儿,但外裤一被扒,内裤的束缚力就也小了不少,自然是压制不住海底的神针重现人世。
那一圈的黑衣人仿佛都没有灵魂,看见徐擎的可笑模样,连嘴角也不抽动一下,可见职业素养之悍然。阎一宁摸了好久自己的脸颊,才缓过劲儿来,扭回头道:“我今天不会放过你这个臭不要脸的负心汉!等着受刑吧!”
徐擎似乎也羞愧难当,不敢再直视阎一宁,嘟囔着:“我不是故意敬礼的……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对不起,你想怎么罚我都行……”阎一宁冷笑一声:“这可是你说的。来,你们把他的腿再分开点,我要让他尝尝管不住下半身的滋味!”
打篮球的人无论身体素质如何彪悍,掰个一字马那也是颇有难度的,徐擎啊地大叫起来:“不不不,要裂了裂了——”还好到了135°没再继续,阎一宁扯下一段白绫,蹲下身去,冲着徐擎的八两屌抽了几记,哼道:“不痛,是不是?哼,我现在就让你知道痛!看你还敢持屌行凶!”他也是豁出去,伸手一把握住那根大红肠,将韧性十足的绸缎一圈圈地裹缠上去,很快,大红肠变成木乃屌了,唯独露出底下两颗沉甸甸的鸭蛋。徐擎只觉一阵憋闷,心中瑟瑟发抖:“有点、有点紧……”
阎一宁细眉一挑:“我他妈还没勒紧呢,你怕是错觉了!现在——才是真的要勒了!”说罢,缠绕两手的白绫朝着相反的方向狠狠用力,倏地整条绸缎就绷直了,徐擎眼球一翻,差点疼晕过去,万分苦楚的喊声从喉咙深处被刨挖出来:“呃啊啊啊啊——!!”
阎一宁看他仰天暴喝,忽的拿手捂住嘴,惊叹道:“哎呀,你的屌被我勒断了!”
第71章 (七十)(上)
不过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罢了,当然,材质略有不同,当初徐擎举着条死蛇吓唬人时,万万不曾想到,对方仅用一根飘带便吓得他性功能报废。
从舞蹈室一瘸一拐出来时,他瞬间吸引了不少过路同学诧异的目光,害得他错以为自己仍光溜着,双臂环抱,两腿一夹,低头审视,哦,穿着裤衩呢。当然这裤衩原主人是谁,不得而知,是他光着腚溜到某间教室里顺走的。肥大的舞蹈裤裙需系带腰身,徐擎不会,直接打了个死结,布料若隐若现透出他两条大毛腿,仿佛一头豪猪披着婚纱冲出丛林,任谁见了也难平静。
天已半黑,他在牢狱中遭受的酷刑非常人所能想象,这么说吧,现在他屏息凝神,将所有心思集中于下体……不,他感受不到他有下体这回事。因为他现在是半个太监了,不是整个,是因为某人还发了慈悲保留了他那已经萎靡的男性特征。
阎一宁,是真恨他了。
仅用一根白绫,便使出百般花样,将他的阴茎绑出了五十六朵花。第一次被勒时,对方还留了分寸,勒得紫红而不发青,在生与死之间徘徊数次,于是徐擎真真尝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他一直硬着,只要没有摩擦,就无法攀到高潮,精孔被锁喉的滋味极其憋闷。阎一宁骗他阴茎被勒断时,他心底愕然划过一丝悲痛,但再拗起脸去看时,发现老大一根驴鞭还镶在胯下,瞬间又觉得庆幸,甚至感激起对方的不断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