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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弃!”他还故意压低了声线,又粗犷又贱嗖嗖的,“sorry啊,帮不了你。”
脸和声音?!夏好惊得下巴脱臼,失去了语言功能,还是徐擎出来打圆场:“好好,他是一名舞蹈家。”听到“舞蹈家”三个字,阎一宁不由得讶异地觑他,徐擎却很认真地跟夏好解释,“搞艺术的人都比较特别。”
夏好立即对阎一宁投出高山仰止的眼神,小嘴叭叭地说着:“哇,舞蹈家好酷哦,以后有机会能见识到一宁哥哥跳舞嘛?”
这小姑娘,阎一宁心想,见风使舵的心眼子真多,不必恭维我,在你给笨熊介绍对象时,你已经被我判了死刑,现在,撑死也得是死缓,呵。
“好啊,有机会请你去杭州看我跳舞。”阎一宁佛光普照,和蔼可亲道。
“好呀……啊呀!”夏好一拍掌,大喇喇地说道,“我忘了说正事!哥,琳琳打电话找你,她打不通,就找到我,她说有急事,但又不肯告诉我,非要跟你说,哼,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啊!”
徐擎闻言翻出自己的破手机来,费劲地戳开来电记录,确实,徐琳给他打了四五个电话,他这个懂事的妹妹平时只会微信上沟通几句,知道他练球忙,几乎不会打电话找他。徐擎赶忙打过去,很快电话就通了,这边一句没说,但肉眼可见徐擎的眉头皱了起来,最后他只说“好,你等我。”遂挂了。
“哥,什么事呀?”夏好追问个不停,“快说嘛!”
徐擎模棱两可道:“琳琳学业上有点困难,来请教我。”
“哦……没劲。”夏好无聊地坐下了,但只坐了一会儿,她就浑身发痒,找了个借口开溜了。徐擎舒了口气,掀被下床,阎一宁言简意赅地问:“你要去哪儿?”见徐擎一顿,他又补充道,“我跟你去。”
“我……”徐擎犹豫了一下,道,“我去个厕所。”
“我也去。”阎一宁道,“我怕你尿到一半又晕倒。”
徐擎尴尬一笑:“我应该……没这么脆弱?”但他还是默许阎一宁陪他一起去,因为当他发现阎一宁追到青市来后,他就知道对方不会再轻易放走他,因为他的眼神,比在海岛天台上更清澈坚定,徐擎经过这两个月的洗练,原本懵懂的感情观也逐渐地成熟,他独自思量了很多,假设了很多,有些现实的道理他懂了,有些缥缈的情感他也明了,只是并非所有爱与恨都有勇气说出口。
“你看着我……”徐擎搭着裤腰,为难地看着阎一宁,“我没法尿。”
阎一宁如一尊观世音玉像,伫立在小便器旁,微微一笑:“害什么羞,你的屌我不仅见过,我还尝过。”语气中有些隐隐的恨意,“两张嘴都尝了。”
徐擎黑皮一臊,夹了夹腿,道:“你昨晚……怎么进我房间的?我锁门了。”他还给他供了三支香烟,仁至义尽。
阎一宁颇为得意地点拨他:“有钱能使磨推鬼,懂么?”
“……”徐擎无话可说,默默掏出了自己的屌,他除了自己的屌比阎一宁屌以外,已经没有什么很屌的拿得出手的物件了。
回到病房,护士来查最后一次房,叮嘱些事项,就催他们早些休息。徐擎看见墙上的电子钟跳到了23点47分,叹了口气。阎一宁坐到床边,推了推他,道:“挪过去点,我睡这一半。”
徐擎见他脱了薄纱外衫,甩了鞋子,整个人靠上来,忙道:“我会打呼的,你会被我吵醒,要不,你还是回酒店去睡吧?”
阎一宁掀开被角躺下,闭目入定:“我自备耳塞了,睡吧,我哪儿都不去。”徐擎见他岿然不动,十分苦恼,自觉退到床边,俩大男人挤一张单人床,好比G奶穿A罩杯,阎一宁还睁眼看他,“怎么不睡?”
“这床,睡不下我们两个的。”徐擎侧卧着,“我会把你挤下去的。”
阎一宁颇为赞同地点点头:“是,这样吧,你躺下……”他指挥起一具庞大的肉体来,“躺好,手臂伸开,好,我这样枕在你胳膊上,你搂着我肩一点,OK.”他还朝内侧蜷身,将胳膊甩在徐擎胸上。
这俨然热恋情侣的姿势唬得傻大个一愣一愣的,幽幽的发香盘旋在鼻尖,记忆猛然回拨好几圈,那些靠偷拍照解馋的日日夜夜,那些把屌撸出火星子的点点滴滴,全然涌上心头。
压在手肘下的心跳猛然加速,阎一宁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睁开眼,直直对上徐擎凝望他的眼睛,那瞳仁里的烛火瞬间燎原。黑云压城,地覆天翻,他下一秒便落入了裂缝中的深渊,被宽阔的身板卷到底下。
徐擎匍匐在他身上,哑声问:“你的腿……好了?”
“好了。”
“这么快就痊愈了吗?”
“飞了一趟旧金山,找了一个还不错的骨科医生。”阎一宁摸上他的脸,“怎么,要检查我的腿?”
“不。”徐擎摁住他的膝盖,“我只是想把你的腿……架到我肩上。”他摸进宽大的裙裤内,把阎一宁那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捧了起来,顺便还把自己硬起的大屌狠狠地顶上前去——
第58章 (五十八)
夜凉如水,这间单人病房突然化作了一片汪洋,一叶病床在洋流中恣意地游荡,只是四面的墙织就了一张渔网,将扁舟上的两人困在无依的海上,轮盘滑动,起舞翩翩,每一次触礁,那股骇然的冲击力就会注射进徐擎的身体内,摆布他的胯部向前一撞,那根粗大的阴茎总是精确地瞄准湿烂的小穴,粗暴地撑开一条大道,像台超重的水泥搅拌车侧翻滑倒在高速公路上,最后还因惯性一路滑行,冲进了加油站,把油箱顶翻,湿滑的石油喷射一地,最后只要一颗微小的火星子,就能引爆这个世界。
索性阎一宁的精液是绝缘体,他把徐擎的病号服喷个透湿,徐擎把自己还梆硬的鸡巴火速拔出来,只听一阵湿黏的皮肉摩擦,频率好似比钻木取火更甚,伴随着深海座头鲸般的嘶鸣,浓稠的白液上下飞溅,一半吸附在自己衣领上,一半直接甩进阎一宁仍在呻吟的嘴巴里。
“唔——”瞬间浇灭了加油站欲燃的火苗。
徐擎弓着背把自己罩在阎一宁的身上,隆起的脊柱比侏罗纪的剑龙还崎岖,他花费许久来平复方才突如其来的暴欲,他强迫着身下的人进行了一场荒谬的性爱,在医院的病房内,且他们大力的动作直接摇松了病床的滚轮,致使这张床孤苦地在房间内漂游良久。
待他忍过胯下因射精引起的过度痉挛后,他大脑空空地抬起头来,蓦地却对上一双满含星辰的眼眸,使他讶异的是,这片星空是流体的,他来不及伸手去接,星星已经湮灭在肌肤之外。
“一宁……”徐擎只好退而求其次,把他溅在对方唇瓣上的体液小心地抹去,“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