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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他看见徐擎嘴边淌满亮晶晶的液体,便笑着抬手拿袖管去擦,徐擎一把锁住他的手腕,鹰隼般注视着腕内青紫的经络,阎一宁不知有何玄机,下一秒却见他张嘴一口咬住了内腕!

“啊……”口腔猛力吸住腕上的皮肤,舌头横扫般舔过每一根纤细的经脉,阎一宁蓦地瘫软下去,脑袋伏在徐擎的颈侧,“你……干嘛呢……”

徐擎松口,那只雪白的手腕鲜红一片,像是被饿狼啃食干净的鹿骨,肉欲的刺激逐渐撕开了徐擎伪善的表皮,他扮演了太久的好学生,道德压制着他原始的野性,除了打篮球外,他无处宣泄,而今天,是阎一宁自己作死,替他打开了这扇厄洛斯之门。

做爱这件事,对于雄性而言,必然是无师自通的技能,在阎一宁的默许,不,明许下,徐擎逐渐展开拳脚,在对方的肌肤上遍留自己的印记,他像头拱菜的猪,吧唧着嘴,把阎一宁的脖颈、肩头、锁骨,一一垦荒,留下蜗牛爬过般的黏液,阎一宁抱着他的头,肩骨挛缩,受不了似的引颈叫骂:“属狗的啊你——”

一手一瓣,徐擎的手用来抓篮球和抓臀肉一样轻松,他上瘾似的凶狠地揉捏着阎一宁的屁股,丝质的裤子被挤出层层折痕,因大力的揉搓布料全吸附在了皮肉上,透出圆润的半月形,饶是徐擎看不见这情况,但他已经通过这美好的手感透视到了淫靡的画面,于是手再也忍不了地游进了裤腰里,穿着子弹内裤的阎一宁来不及叫停,粗糙的手指已经掐进了他的臀缝里,柔嫩的穴口被磨砂似的指尖一刮搔,他才后知后觉地叫出声来,戚戚哀哀地:“啊呀……”

少顷,阎一宁的下半身就被剥个光溜,外裤和内裤都褪到了膝弯,当徐擎想趁机把自己已悄悄暴露在空气中的钢管插进那处紧闭的小穴时,不出意料,吃了闭门羹,外加一记真耳光,阎一宁掐着他脖子骂道:“你是不是要把我捅穿啊?”

徐擎脸红脖子粗地忙辩解:“我没这么长……”

“笨蛋!”阎一宁难耐地支起腰,稍稍朝后一瞥,自己臀缝里卡着一根胀得快裂的大红肠,因尺寸的放肆,头部已经伸到了他的尾椎骨上,“你这根驴鞭直接闯进来,我不就血溅当场了?”

徐擎难堪地垂下眸:“抱歉。”

“你这张嘴,还会说点别的吗?”阎一宁埋怨道,遂抬起手来,“你,张嘴。”徐擎不解,但还是照做,他一开启口腔,两根白泠泠的细长的手指便捅了进来,“含住,给我舔湿了。”徐擎微微瞪眸,阎一宁眼睛湿漉漉剜他,害得他亦步亦趋听话,直把手指舔得再湿再热不过,阎一宁勉强从他嘴里抽出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又骂,“你够了,当奶嘴用呢?”他堪堪稳住心神,将手指伸向身下,徐擎见他先是为难蹙眉,后咬唇苦撑,慢慢地,眉间舒展,双唇一瘪,似要哭泣,但抵着牙根不许,渐渐地,臂弯抽动,一阵簌簌的水声响起,徐擎这才一下子被某个猜想击中大脑——

坤子没少在寝室科普艳情知识,他耳濡目染,皮毛总是知道些,只是……他一把摁住阎一宁的手,问道:“你是在给自己……做吗?”

阎一宁做得辛苦,他何时需要自己委屈自己做这类事,从未涉足过的地方,初次的开拓总是无比艰难的,还遇上个不解风情的笨蛋熊,怨气难免要喷发,手里的活儿一停,嘴上又要开工:“不是我做,你做?你个大傻子会做什么……呜!我、我不做前戏,你不得把我弄死……”

徐擎顺着他的手臂往下,摸到了他那两根手指末端,联想到它们深深地埋在股间的景象,脑袋一炸,顺势捉住那两指,拔起,在泥泞的声响中,把自己糙粝的粗指没入了紧热的穴孔之内。由于阎一宁的不懈开拓,窄小的穴留出了一条松动的羊肠小道,徐擎稍费力气,把自己的第二根手指也送了进去,东凿西锤,愣是豁出一条生路。

奈何苦了阎一宁,他又不是泪失禁体质,但徐擎折腾他的这会儿,他已经哭得抬不起脸来。徐擎知道自己脖子下全是湿乎乎的梨花雨,心脏一缩,犹豫地停了片刻,结果听见阎一宁模糊地骂他:“快些弄、臭熊呜……”

于是他不松劲儿地直捣下去,等到他的第三根手指也顺畅地抽出时,他打算换上真炮,不过头回做爱的他仍残存一丝文明社会的礼仪,问:“要不要……戴套?”

阎一宁哽咽着咬了他脸颊一口:“我又他妈……不会怀孕!”于是徐擎把自己的驴鞭挤进了紧致又柔软的甬道内,困难地吞下硕圆的龟头后,柱身便稍微顺滑些地插了进去,黏膜紧绷着容纳下硬邦邦的肉棍,阎一宁变本加厉地咬在徐擎的肩膀上,疼得人一抖,阴茎随着胯部抖动插得更深了。

“要不我还是,出来吧?”徐擎上痛下痛,进退两难,“不做了,你疼成这样……”阎一宁一直细细地颤着,只摇摇头,屁股扭了扭,示意徐擎继续。于是又抽插了几下,阎一宁终于松嘴大声呜咽起来:“你他妈属大象的吧!怎么这么粗呜呜呜……”徐擎忍得很辛苦,他就动了这么几下,这娇少爷便要死要活,这爱做得与上刑无异,但见阎一宁为他退让到这般地步,他也十分不忍心,有哪个男人愿意被人这样作弄?

“我退出来,不做了吧,你别动啊。”他托住对方的臀肉,想把自己的阴茎从极深的穴内拔出来,但只是稍一抽动,阎一宁便敏感得猛地将穴口一收,箍住了柱身,不让其退位。徐擎额间青筋突突地跳,又道,“放松点。”

阎一宁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像只树袋熊:“我叫你拔出来了吗?继续!啊……呜!……继续!”他比贝爷还要顽强,徐擎无奈地抱住他,突然坐起身,对坐的姿势一下子又把阴茎送到了不可测量的深度,阎一宁白眼一翻,似要惊厥,徐擎忙揽住他,道:“你的脚不能用力,我、我在上面吧。”

讨论到体位的问题,他有些磕巴,两人已经半裸相见,最私密的部位紧紧相连,徐擎真切地感受到一种只有肌肤相亲后才会有的奇妙感觉。体温、呼吸、肌理、脉搏还有潮湿的内里,再也没有比这样更近的距离了,阎一宁把哭得潮红的脸乖巧地依偎在自己的颈侧,徐擎情不自禁地低头去吻他的唇,后者感受到缠绵的来意,亦是大大方方地仰面索吻,于是他们又缠绕在了一起。徐擎把人放倒,欺身压上去,刻意将阎一宁的右腿夹在肋下,固定不动,随即由慢至快摆动胯部,那散落一地的青丝在地板上游弋,扑起微尘,除了黏噗噗的水声外,只有那小声抽噎的呻吟和黑熊的低吼在横梁间打转。

做爱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吗?阎一宁被痛与酥麻的感觉充满,浑身又湿又烫,白肚上湿嗒嗒的,不知是自己已经高潮喷溅的浊液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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