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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高音量。

徐擎一直克制着某种冲动,他知道把性欲发泄在同一个性别的物种身上,是大错特错,可他脑中乱成一锅浆糊了,只想依着本能做事,那就是插入到某个包裹性极强的洞穴内,让他肆意地挥霍自己无处开闸的洪水。

“徐擎——”阎一宁有些害怕了,因为那颗硕大的龟头已经嵌进他的软肉里,顶得他胯缝里一阵阵地酥麻,这太恐怖了,他被一个雄性生物当成了“女人”,这无疑是耻辱和羞臊的,有规律的顶弄在默默地进行着,徐擎不吭声,好像装作不是他干的,阎一宁本想大喝发飙,但突然又害怕小青冲上来瞧见这幕,岂不是颜面扫地?

“变态!你他妈要不要脸——”阎一宁小声谩骂着,结果徐擎一声不吭弯下腰来,把脸埋在他的颈后,发出粗鲁的呼声,肉臀越抖越快,越撞越狠,“禽兽……王八蛋……啊……别、不要!”有一瞬龟头滑到了肛口,滑腻的触感吓坏了阎一宁,他不敢再骂了。徐擎无声地在报复他,这黑切黑的无耻混蛋,阎一宁望天流泪,自己错估局势,引熊入室,命也。

徐擎终于光明正大地在阎一宁清醒时,借他白花花的身子,一逞自己的兽欲,浓浓的一袋子孙液把阎一宁的草丛给淋个透湿,滴滴沥沥挂成了浆。他射完后,趴在人身上许久不起,脑中也不纠结性别矛盾,他全身心地放松,嗅着带香的乌发,扫去了比赛带来的劳累。

等他真正起身时,阎一宁已经双目空洞地放弃生的意志。他两腿大分垂在床下,双臂向外摊开,为洗澡而束起的长发已经散乱一床。

活脱脱就是被匪徒夺去了清白的黄花闺女。

徐擎一边把家伙收进裤裆,一边无措地拿起松落的毛巾给阎一宁擦拭身上的浊液,嘴里满是懊悔之词:“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可能是疯了……你、你怎么样?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阎一宁身心俱损,早已无法与他对峙。

“师兄、师兄!我上来咯——”小青的声音竟然在楼下。

徐擎忙把那身崭新的演出服抖开,盖在阎一宁身上,巧的是恰好把他脸盖住。小青是来送夜宵的,她端着东西上来,听着楼上阒寂无人,拾级而上,慢慢地,她看见徐擎慌张地回头看她,而泛着绸缎光泽的白衫正静悄悄盖住一具人形的躯体上。

“啊啊啊杀人啦——”

这下子半个甪里镇都知道阎一宁被徐擎搞过了。

第30章 (三十)

这件新制的真丝长衫耗费数百个工时,细看,纯白的绣线布满衣料,绣的是百鸟朝凤,只因颜色的统一而显得过分低调,阎一宁怎可令它蒙上裹尸布的污名?于是勉强举起一只手,嘴里发出“呃呜呃呜”的呻吟,试图证明布下有生命迹象。

“诈尸啦——”

小青这下是连餐盘都想扔飞出去。幸亏徐擎接得快,不至于盘里的两碗绿豆莲子羹便宜了脚下的老木地板。

“没死人,小青妹妹!”徐擎忙做解释,他把餐盘搁到桌上,右手不自在地抓了抓裤腿,“是一宁他说……他想试一试衣服。”

小青拍着胸脯,惊魂未定道:“早说呀,我真的以为你俩……要是做过火了,我真得叫救护车了。”徐擎听见“过火”二字,心虚地别开脸,没敢接话,“这件袍子看着素,其实暗扣很多,难穿得很,要不我来帮忙,师兄?”说着,小青朝床边靠去。

“欸等——”徐擎没抓住她。

盖在衣服下的阎一宁一听小青要代劳,吓得瞬间腰不酸腿不疼,梗起脖子探出脑袋来:“不用!我刚脱光呢,你个女孩子家的,给我避下嫌。”

小青噗嗤笑了:“我又不是没瞧过你光屁股,嗐,你身上那二两肉,真不够瞧的。”阎一宁闻言立即横眉冷对,龇着牙道:“谁二两肉?!”他极速扫了一眼桌边的徐擎,凶神恶煞的口气泄了点底气,“你小姑娘家,懂这么多?!”

小青突然扭头觑了眼徐擎,若有所指道:“有些事,眼睛瞄一下就知道了呀,又不瞎的咯。嘻嘻,师兄,你别不服气,有本事你在上面呀。”

阎一宁一听“上面”二字,也是心虚地别开脸,没敢接话。徐擎只好出来解围,今晚尴尬的场面还不够多吗?求求老天爷莫要捉弄他这个未曾开荤的处男了。

“小青妹妹,我会帮他穿,要不你先去休息吧?”

小青大人大量道:“明白啦,那两碗绿豆汤记得喝呀,姆妈亲自煮的。”说着,袅袅娜娜地走了。阎一宁大舒一口气,继续瘫软在床上。徐擎抻着脖子瞅楼梯间,确保没了人影后才落下心石。再回头一看床上的受害人,拿不定主意该不该上前。但忖度片刻后,他还是勇敢向前。但手刚伸到半空,本该虚弱不堪的阎一宁竟精准地抬手拍飞了他的大爪子,咒骂道:“别碰我,死变态!”

徐擎讪讪地缩回手:“哦。”

他的唯诺更惹得阎一宁不快,犯事的是谁,怎像是颠倒了?

“你刚怎么不敢在小青面前承认你真实干了什么?你敢吗?啊?”阎一宁稍一挨蹭两条腿,腿根处被狠命摩擦过的触感挥之不去,股间的潮湿和黏腻,令他白洗一澡,“还说自己是直男?妈的,对着个男人也能发情,你个死基佬!恶心死了!”

徐擎被他骂得无力反驳,嘴上再辩白也是苍白的。再激昂地发誓自己是直男,更是处男,有用吗,任谁来看事实,都要讥笑地摇摇头。徐擎洗不白自己的冤屈,反正他在阎一宁心中的形象早已跌到谷底,无需再做甚徒劳挣扎。

“……我还是帮你清理一下吧。”徐擎弯腰去掀开衣服,还有些呈溅射状的白点分布在阎一宁的腹部,甚至凹陷的圆肚脐里也盛了些余量。阎一宁倏地握紧拳头,生怕自己一拳砸过去,他恨自己不能自理受制于人。徐擎这下擦得愈发细致和温柔,毕竟他也觑见了阎一宁的老拳。

演出服完成了它短暂的遮羞使命,又被叠了回去。小青姆妈的绿豆汤也见了底。这漫长的夜来到了下半场,阎一宁困乏极了,打了好几个哈欠,说道:“你可以滚了吧?”

徐擎一呆:“去哪儿?”

“回你自己住的酒店去。”阎一宁嫌恶地瞥他一眼,“你别想睡这儿,我不许。”

徐擎摸着后颈,犹豫道:“你跟我回去吧?我……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阎一宁听罢,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一个人?不对吧,你才是一个人。我在甪里可有师妹。”

“后天,不是,明天,我和瞿靖的比赛,你……来吗?”徐擎似有期盼地问。

阎一宁更是白送他一记眼刀:“来干吗?来和他接吻?恶心。”OK,恶心现在是阎一宁的口头禅了,“我之前给你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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