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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擎正遭受冰火两重天的困境,阎一宁贴在他耳边磨牙谩骂竟也击不退身体的勃勃性致,反而促进了某些生理反应的进化,他感觉内裤又紧了一圈。阎一宁见他无话,猜是他默认了,更加气不打一处来,掐着人脖子继续用刑:“你还是人吗?我师妹今年才19岁!你居然敢做出这种事!我要报警抓你!”

徐擎知道再不解释误会就大了,但他也很难解释完美,支吾道:“我不是因为她勃起的……我、我……真的不是。”

阎一宁能信他?

“那你说,你为什么勃起?”阎一宁眯眼磨牙,“我记得上回你在我寝室里勃起过一次,我当你是气血旺盛,这回你怎么说?刚打完三场球赛,还有力气挺那么直?!”说罢,手掌还伸下去啪地给了那处一巴掌。徐擎嘶地吸气,表情又痛又爽。阎一宁更是恼火,骂道:“我看你还挺受用?”于是啪啪啪多赏了几下。

“啊……”徐擎遏制着自己冒出喉咙的低吼。

阎一宁看他一副受虐狂的姿态,气得一把握住那话儿,忽的一颤,暗暗惊道,操,这么粗?!与自己相比,竟是卧龙凤雏相遇,难分高低。他收紧虎口,愈发真实地感受到了徐擎的尺寸,一想到这厮把如此庞然可怖的加农炮对准了自己单纯可爱的师妹,心下一阵惶然,他今晚非要替天行道!

徐擎隐忍着阎一宁扼住他命根子的疼痛,手轻轻地环住对方微湿的腰,一副投降的模样,轻声道:“我先抱你回床上穿衣服好吗?然后我再跟你解释。”阎一宁一想,也是,自己不着片缕也很不雅,哪有法官比被告穿得还少的?

“行。”他答应了,“但是你逃不掉。”意思是手里的这杆罪恶之枪,他是绝不会松开的,非握着罪证不可。徐擎也没多说啥,托着阎一宁的腋下和腰把人送回了床边,于是形成了我站你坐的情势,阎一宁一坐下,脸就正对着徐擎的胯,愈发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裤裆里的地雷有多嚣张。

“你他妈是消不下去的吗?”他捏着晃了晃。徐擎嘶着气挡住他的手,告饶道:“别这样扯,很疼。”

阎一宁吊着眉梢看他:“你发情的时候怎么没想到疼?”

徐擎用手掌包住阎一宁修长的手指,看似是为了防止二次伤害:“我真没有对着小青发情,可以拿我的人格发誓。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它就突然起来了。”阎一宁审视着他的脸,试图从黝黑的面孔上看出心虚,但无果,徐擎似乎很冤枉的样子。

“啧。”阎一宁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可怜的处男。”他如此评价道,“没尝过做爱的滋味,真是敏感到接触空气都能勃起。”

徐擎顺着他的话道:“可能……是吧。我平时也很少那啥的,我的心思都在篮球上。”他诚恳地剖析道,“但是毕竟还年轻……”语气中竟有些可怜了。阎一宁不自觉松了松手,问道:“你真没对小青怎么样?”

徐擎道:“她上来送衣服,看见我这样就跑了,我追过去想解释来着。”当然是不能把真实原因告诉给阎一宁。

“好,等一下我找小青来问问。你,暂时缓刑。”阎一宁宣判了,随即卸下枷锁,但那根活跃的大肉棒被释放后,上下猛跳了两记,徐擎引颈发出压抑的呻吟:“啊……呃……”他因为勃起的阴茎被人挟持而面露脆弱,阎一宁心中倏地升腾起一股诡异难言的征服欲,虽然自己比不上徐擎健壮高大,时常因其遭罪,但唯有此刻,徐擎任他拿捏,只要握住这根伟而娇的器物,徐擎就像被套了缰绳的野马,不得不臣服于他的手下。

“你干什么……”徐擎忍住想挺动胯部的冲动,低头一看,发现阎一宁居然在解他的裤绳,一抹邪魅的笑挂在弯弯的嘴角。

第29章 (二十九)

卧龙被人握龙,情势可谓危急。

卸下软甲,褪去护盔,徐擎那气势汹汹的肉柱顶天立地昂起头颅,刚弹动两下,就又被人擒拿,阎一宁按捺下心中的粗语,故作镇定地环紧徐擎的要害,问道:“想射吗?”徐擎何时如此赤诚地在另一人面前“袒露”自己,他忍着万分羞臊,手搭在阎一宁的手腕上,想拂开,又不敢。

“想……”他见那葱白的手指紧扣住自己的巨物,血液愈发朝着那胯下的海绵体奔聚,导致阴茎的体积不缩反胀,刺麻的胀痛感也随之蔓延至两腿根之间,他不住地想夹起腿来,可模样像极了憋尿的小姑娘,十分不雅。

阎一宁善于体察猎物的状态,他心中一边泛着酸气,一边还要壮起声势唬人道:“你现在敢射,我就把你这根小蜡笔揪下来!”徐擎自然是喊道:“别——”阎一宁吊着眼梢得意道:“怕啦?是不是……从来没被人……撸过?”

粉白的长指用力地上下撸了撸,把紫红的龟头剥出皮肤,又重新给它套回衣服,如此几下,透色的体液便顺着龟头的沟壑滴滴答答地淌落下来,不慎流到了阎一宁的手背上。

“啧……”他忍着些许不适,不肯松手,“你发大水呢?”他又狠撸了几下,马眼像泉眼似的往外汩汩冒水,措手不及来了个适得其反,这手是彻底被污染了。徐擎带着几分微痛的表情,半眯着眼,竟仰起脖子大口粗喘起来。这反倒给他人做了嫁衣,阎一宁要的不是这般效果,于是心一横,五指下了狠劲儿一把攥住徐擎的长柄。

“啊……”徐擎果然痛得嘶吼起来,“不要这样……”他一把扣住阎一宁的手腕,“轻点、轻……轻点……”

“我偏不!”阎一宁是来作践他的,还能听他的不成?于是就要对着干,手上力道愈发地重了,徐擎受不住了,再下去大兄弟得废了,他双目赤红,鼻孔喷气,伸手一把将裸身的阎一宁推翻在床,自己则如泰山般倾轧上去,一膝跪上床铺,只听吱呀一声,床板先发出叫春般的乐曲。

先是黑幕遮眼,再是熔岩盖身,阎一宁稀里糊涂掉进了一个火山口里,他被庞然的蒸汽和高压所包围,回神后才发现是徐擎把他压倒在了床上,没压死,但也透不上气。逆着光,徐擎满脸的漆黑,气息阴郁,阎一宁不自觉松开了他的器物,此刻这根淫水满布的阴茎正张狂地顶在自己的大腿根内侧。

“你起来!臭狗熊,你要压死我?”阎一宁还想逞嘴上的强,他抬手去推徐擎的肩,发现硬得像块花岗岩,又试图用左脚去踢,发现根本踢不到,“啧,你重死了!快给我起——啊……”尾音扭曲得飘上了天。

原因是徐擎把自己的龟头挤进了阎一宁的会阴里,差一寸便要滑进某处紧闭的隐穴内。一根导火线瞬间从尻尾烧到了神经中枢,阎一宁浑身一震,本能地抗拒起来,无奈徐擎坚如磐石,捶打不动。

“滚开!听见没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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