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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的机关枪精确地对准了阎一宁的胸前,以匪徒强上良家妇女的标准姿势镇压了试图反抗的阎一宁。两人扭打间,阎一宁渐渐从浴巾中剥出,两条白面似的胳膊乱无章法地挥动,一巴掌扇在珠峰的帐篷顶上——
“唔——”徐擎骤然团缩,顾不得其他,双手捂住自己的裆部,以虔诚的朝拜之姿向阎一宁行了个大礼。阎一宁一把揪住他的耳朵,不依不饶地嚷着:“别压着我……我难受……我、我……帮帮我!”
徐擎爱莫能助,裤衩的高度萎缩了一截,他的雄性气概也委顿下来,嘶着气道:“你哪里难受?我抱你去看医生好吗?”
阎一宁仍是揪着他的耳朵,急得带上哭腔:“不行、不能去看医生……我、我好难受,帮我弄弄,快点,弄弄……”徐擎被他像头牛似的拽着,只差面朝下耕地了,他的鼻尖一度剐蹭到阎一宁的胸口,白皙的皮肤上似乎包裹着有异香的薄膜,它们缚住了体热的消散,把阎一宁越包越紧,皮肤的颜色也由浅入深,透出朱红来。
“……怎么弄?”徐擎堪堪地支起脑袋来,对上阎一宁哀求的眼神,“我要怎么做才能帮你?”
“帮我弄、弄下面……”阎一宁的腰柔韧有劲,稍一抬,便能悬空一截,直把自己又不知何时站起的巨枭戳到了徐擎的屁股下,“唔……嗯啊……”他顶了顶,似有缓解症状。但徐擎却僵硬了,他虽然在这等旖旎的氛围里也有些迷失自我,但这回毕竟不是他主动放弃理智,因此当阎一宁的那话儿抵上来时,他顿时寒毛直竖。
这是何意?他要肛了他?
铁骨铮铮一汉子,怎能被同性攻了城略了地去?基因里的头狼意识被唤醒,徐擎不能忍受有人要肛掉他的屈辱,于是,反客为主,一手钳制住阎一宁的双腕,一手扯落浴巾毯,把毯子移到下边,一扯一翻,拴住了阎一宁跳蛙似的两条细腿,直接把整个人给捋直了,唯独那根肿胀的阴茎还有半径自由,绕着圈摇头晃脑。
阎一宁愈发狂躁了,他觉着血液里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行啮噬他,而徐擎好大的胆子,非但不替他宽解困境,甚至雪中送霜,剥夺了他隔靴搔痒的权利。
“你、你混蛋!放开我……”瞳孔里裂着血丝,阎一宁瞬间就因泪的囤积而视线模糊,大口地吞食着空气,挣扎着活下去,“我要死了……”他绝望地颤声。
徐擎深吸一口气,收紧大腿根的肌肉,把阎一宁拢到自己身下,继而俯身下去,手掌在半空中抓了抓,预演着什么,随后在阎一宁滑落第一串泪珠时,一把握住了滚烫而憋胀的茎柱。
“啊……”阎一宁浑身一定,随即泪噗噗往外涌,重新把发根濡湿,徐擎再次获得一管乳白色护手霜,液体质地,气味微腥。
徐擎望着满手的精液,缄默不语,他看见阎一宁再度失神待机,已逐渐察觉事情的蹊跷,这人遭遇了什么,身体竟变得如此渴欲,情潮快而汹涌地侵袭着他,使得他一反常态,做出一次又一次失态的举动。
果不其然,欲望再度抬头,可此时的阎一宁已失去喷发的兴致,面露哀戚之色,好似恳求徐擎给他个痛快:“我、我不要了……呜……好难受……”
主子叫停,奴仆还敢进犯么,自然是老老实实垂下手,徐擎看他这般煎熬,心里既无措又焦灼,哑声问:“那我该怎么办?还是带你去医院吧?”阎一宁正憋得不得劲儿,听他又要将他送医,自然是万般不悦,卯着劲儿伸长脖子:“不行!我不去……我、我……你帮我再、再弄弄,嗯……对,啊……”徐擎听话地把手再度握上去,阎一宁的声音便变了调儿,这让徐擎产生了一种他在驾驭一辆金贵且娇弱的名车。
惯常抓篮球的手掌,自然力道不轻,但阎一宁被某种情欲填充着,少了一份轻重的感知力,甚至觉得徐擎这样略有粗糙的掌心,十分合适为他的大鹏鸟摩挲抚慰。再次射出后,液体的稀薄和容量都令人叹息,徐擎知道他已被榨干,好言劝道:“别再弄了吧?你好像……不太好。”
阎一宁轻轻阖上眼,不做声,只一味地喘息着,他比一头搁浅的抹香鲸还虚弱。徐擎顺利给自己的右手做了个全套蛋白质spa,他见阎一宁不再乱蹬,便翻身下床,腰和腿都是麻的,他叉开着两条粗腿往浴室走去,姿势像是癞蛤蟆觅食。走进浴室后,他才停下脚步,靠着门背后,不敢又必须地扯开自己的裤腰,瞄了一眼里头的战场,情况不比阎一宁那儿的好多少。
幸好,徐擎嗅了嗅满手的精液,闭目回味,幸好没把那两条玉筷似的长腿分开,将自己顶进去。
第24章 (二十四)
残花败柳,身体被掏空后歇了良久,阎一宁囤聚起半筐神志后,脑中蹦出的第一个词就是它。浴巾仍旧湿嗒嗒地裹缠在腿部,一棵挺拔的小白杨愣是被徐擎用一双无情大掌给薅秃了,枝杈上是再也摘不出一片鲜嫩的叶儿,遍地的零落把身下的床单给浸湿了。
阎一宁呆呆地摸了把肚子,盈满肚脐坑儿的积液糊了他满手,举起来看,逆光下无添加的乳液一滴一滴地拉着丝往下落,忽的,阎一宁就很想哭,但他忍住了,用力睁着眼眶,不愿眨一下眼。练舞之人讲究清心锁欲,远离俗世慰藉,而今天,自己一口气交待了不下四次,无疑是贷款手淫二十年,超前消费把家底都给当进去了。
浴室里传来窸窣的水声,徐擎那头蛮熊,把他薅干了晾在床上,自己跑去洗白白,到底还有没有点主仆意识?真是欠教训了。阎一宁愤恨地想着,欲张嘴唤人,岂料嗓子眼儿好似堵了口老痰,发出漏电般滋滋啦啦的声儿,遂只能作罢。
约莫半小时,徐擎才慢吞吞地打开浴室门出来,腰间裹着一块大浴巾,露出一身码得齐整的腹肌,他第一件事是蹲床脚边翻行李,找了件白色T恤套上,又扯了条五分裤,一条腿蹬裤管时,他感知有道幽怨的视线正在监视他……
“你……你醒了啊。”徐擎又讪讪地把腿抽了出来。
阎一宁黑漆漆的眼珠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直把徐擎看得发毛,应激性主动揽责:“对不起,我刚刚是不得已那样做的。你现在……还好吗?”
认错态度良好,目光跟大狗一样无辜,阎一宁挑不出刺来,嘴一撇:“我没睡。”他顿了顿,“刚才……你把刚才发生的事给忘了,三、二、一,忘了没?”
徐擎点点头:“我忘了。”他拎着裤子谨慎地穿上,然后把浴巾摘了,说道,“你刚刚射了很多,我帮你清理一下吧?”
阎一宁握拳,龇牙:“不是说忘了?!”
徐擎道:“忘了,真忘了,我不记得你射了几次,早忘记了。”
阎一宁认命地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