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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错事。

“我听闻冯小姐很是喜爱桃花,兄长你前些日子私底下还去学了如何雕刻木簪子。可荒谬的是,兄长你确实是用桃木去雕刻簪子,但做出来的却是牡丹样式的木簪,而非冯小姐最为喜爱的桃花簪?”

宋缺闻言就解释道自己是觉得牡丹更衬人,比之桃花更为美丽,也更衬他的宝儿。

“……”

宋智这下子是真的要为梵清惠说他兄长痴心妄想这件事颠覆认知了——是不是因为他的兄长一直都听不懂人话,跟他朝夕相处起来很是郁郁,因而才专心求一个菩萨灵位,而不如红尘受这七情六欲的苦?

别说是冯小姐了,就是宋智,都要为自家兄长这阳奉阴违的举动给震惊到。

到底是谁教他兄长这般讨年轻女郎不喜的?

冯小姐到现在都没有把他兄长的脸给挠花了,应该也算是心里有他兄长的吧?

宋智不确定了。但这并不妨碍宋智耳提面命的让兄长多听冯小姐的话,“虽说一家之主是得多有主见,但夫妻恩爱的前提就是得彼此体谅互相关心,断然不可有事隐瞒自作主张,否则夫妻不睦家宅不宁!”

“而且我方才举的例子兄长你也是听明白的吧?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兄长你代入自己之后不会喜欢的事情和东西,那就不要自作主张的认为冯小姐会喜欢。”

“更别说我们都有一张嘴,兄长你下任何决定和做任何事情之前,能否都先问一下冯小姐的想法?那可是宋阀未来的阀主夫人,不是旁人,更不是外人!”

宋缺极为慎重的点头,恨不得现在就拿着纸笔给一一记下来。

在心里脑子里把二弟所说的话一字一句给铭记下来后,宋缺就决定待二弟三弟走了之后,他立刻就去找宝儿赔礼道歉,并且承诺再也不会有下一次。

若是宋智知道了,怕是都得夸一句孺子可教也。

但宋智并不知在自己含辛茹苦的传授夫妻和睦经验时,居然有歹人鬼鬼祟祟的想要博得他未来嫂嫂的喜爱!

走不了也跑不掉,石之轩只得认命待在宋阀,每日一到时间就让另一个自己出来洒水扫地烧火浆衣。

而就在不到半日的工夫,石之轩就把宋阀上上下下摆在表面的事情都探查得一清二楚,并得知昨日救自己的那位绝色佳人,居然就是天刀宋缺的未过门的妻子。

至于为何有佳人在侧却未过门,也不是因为宋缺不着急,而是因为佳人尚在孝期里,按规矩不谈喜事。

几乎是在得知这个情况时,邪王就察觉到另一个自己开始情绪波动极大,甚至隐隐有发疯杀人的冲动,赶紧就整个人蹦出来,就担心要在天刀宋缺的地盘上来一出夺命逃亡。

作为武林第一人,天刀的威力,那就是谁也不敢轻易犯险。

好在只有他说几句现在发疯是很容易伤害到那位冯家小姐,甚至会让冯家小姐厌恶恐惧之言,便暂时将那疯子给安抚下来。

松了半口气的邪王那就是头大如牛。

这一趟被迫外出可真是让他开了眼,他想不到天刀居然在有了二女同游的幸事之后,居然还有比梵清惠和秀心更绝色倾城的美人相伴。

他不能相信这世间竟还有如此美色,更不能相信这样的美人居然是被天刀宋缺得到。

自己的不幸固然痛苦,但对手的幸福更让石之轩揪心!

光彩夺目,姝秀无双,绝艳动天下。

如此绝色佳人,本应是配他这样剑眉星目气宇轩昂的青年俊杰才对,怎么就让那天刀给牛嚼牡丹了呢?!

第65章 【龙有悔】1.6

纵使有宋缺的急信被送了过去,宋阀派来的人马也在从旁协助,但梵清惠宁道奇二人还是直直往宋阀这边赶了过来。

任凭宋阀这一队人马的带头管事如何劝阻,也是于事无补,只得眼睁睁看着这两个听不懂人话的狂妄之徒朝着他们阀主所在之处策马扬鞭。

一时之间,领头管事只得忍气吞声,同时对这所谓的静斋斋主和宁散人的感官就是坏的不行。

——他都说了他们阀主日理万机无暇出岭南,同时还要忙着治理岭南,以及迎娶未来阀主夫人,根本就没空!

——没空二字很难听懂吗?还有你们那神情大变,说绝无可能是什么意思?

领头管事觉得这传闻中的佛门斋主和武学宗师是真的颅内有疾,而且还病得不轻。

但他不敢说,因为他怕被某些恼羞成怒的大师杀人灭口。

带着一肚子怨言的领头管事那是赶紧就飞鸽传书给自家阀主,同时也严苛约束手下谨言慎行,以免出来一趟就把小命给丢了。

更别说宁散人严防死守,彷佛他们或者是谁要对静斋斋主不利一般。

明明是一位峨冠博带的青年,左右留着两根龙须头,面容古雅朴实,身穿宽厚锦袍,更显得其本比常人高挺的身形更是伟岸如山,尤其是凝神闭目打坐时,颇有出尘飘逸的隐士味儿。

但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像是得道高人的大才,看向那位静斋斋主的眼神可算不上是清白。

知道的明白那是慈航静斋的梵斋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明媒正娶的发妻。

领头管事面上神情严肃端正,但心里的嘀嘀咕咕那就是时刻停不住,总感觉自己被阀主派出来一趟就知道了好些古古怪怪的事情。

只恨不能畅所欲言与人谈论,否则管事觉得自己非得在这里面造上五六七八百个谣言来!

·

不知是不是因为真的对碧秀心死亡这件事十分在意,或是急切的想要抓住邪王石之轩,梵清惠和宁道奇很快就赶到了宋阀,并很坦荡的上门要求拜见宋阀主宋缺。

负责守门的宋家卫兵左看一眼穿着素净衣裳、头戴着幕篱通身气派十分不凡但就是跟尼姑扯不上关系的女子,右看一眼衣着华丽穿金戴银根本一点道士样子都没有的男子,面色肃然的同时,手里拿着拜帖的动作都迟缓许多。

因为他在思考这会不会是江湖骗子。

不过后面疾马赶回的林管事,却是直接证明这两个人还真不是骗子。

就是单纯脑子有点问题。

负责禀报的人已经拿着拜帖进去,而卫兵则是站回原岗位,耳听八方眼观四路,严防秘守以免让不法之徒进入宋阀。

领头的林管事很是客气的问两位客人需不需要先洗洗一路上的风尘,顺便再用个饭。

“这个时辰我们家阀主一般都是在陪着夫人下棋作画,怕是得等一会儿才有空闲见二位。”

林管事的话已经很清楚,只可惜需要听的人根本不想听懂。

宁道奇看了一眼清惠,发现没有指示,便偏头十分不悦的望向自己从来不会在意的闲杂人等,语气带着一点不耐烦道。

“我和梵斋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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