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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畔微扬,屏幕上的短短两行字在舌尖反复打绕,目光缱绻地复读了几遍,才舍得移开视线,一字一顿地在聊天窗口输入文字。

【不安装行不行?】

第60章 老婆,看看腿。

【?】

算下来将近两个礼拜没见面了。

无论事前如何构思规划,身临其境之时总有出乎预料的状况无法避免。

他们要盖的别墅选址在城郊乡野地带,信号比预想的还要糟糕,日常施工的时候,电话通讯断断续续不说,信息也常常接收不到。

好在租住的宾馆内有无线网覆盖,每天收工之后可以打视频以解相思之苦。

住所条件简陋恶劣,李西城随遇而安惯了,倒没觉得有什么,当天晚上打视讯的时候,杭水却心疼坏了,隔着视频把脸鼓得像皱巴巴的小橘子,嘴巴一瘪就要哭。

屏幕那头的人眼泪汪汪的,泪珠子下一秒就要掉下来似的,李西城当机立断,从抽屉里找出原本准备当作惊喜送他的礼物。

精致小巧的礼盒里躺着一枚吊坠,李西城拎着项链挪近到镜头前给杭水看,亮晶晶的,坠子的线条形状像水滴一样柔美,又像下一秒会击穿心脏的子弹,尖锐泛冷。

这次的业主是从事珠宝设计行业的,李西城在开工之前就私下委托过她,按照自己的设计意图和所选材料打造一枚私家项链。

李西城边跟杭水解释,边低着头在书桌一摞纸张里找到了他自己画的设计图,在镜头前摊平那张手稿给他看。

杭水怔怔地定睛看了半晌,眼角依旧微微湿润,拳心抵着脑袋,唇畔扬起,嘟着嘴巴对准屏幕吧唧亲了一口,算戳上盖章了。

不过,住在这儿也有让李西城感到困扰的地方——隔音实在太差了。

这宾馆的墙体估计是隔断墙改的,左右房舍之间稍微大点声彼此都能听见在说什么。倒是不影响两人说情话,但若是想办点其他的事儿,就不方便了。

连隔靴搔痒的语爱都玩不成,疏解欲望全靠自己动手撸管打飞机。

操惯了又紧又软的肉穴,阴茎变得异常难伺候,打了半天都还是差点感觉。

李西城微微仰头低喘,眸色深沉似窗外夜色,另一只手拿起手机给杭水发信息,

“老婆,看看腿。”

两分钟后,他收到了一个17秒的视频,打开后画面里有腿有逼。

小恋人慷慨大方又贴心,还问他要不要听自己叫床。

李西城微微向下垂睨,脸上浮现一层轻浅的笑意,舌尖顶了顶腮,戴好耳机,拨了个视频过去。

屏幕对面的男孩看上去刚洗完澡没多久,皮肤冒着蒸腾的水汽,身上穿着他的白色衬衫,宽大松垮,长度刚刚遮住屁股。

锁骨上的水珠向下滚落,滑过胸膛、腰腹,杭水舔了舔唇,自觉地开始嗯嗯啊啊,左一句哥哥右一句老公,时不时地说点助兴的骚话,勾得本想草草了事的李西城兴致性欲愈发上涌。

他低喘着,下半身传来一阵阵发酸的快感,无限喷张的欲望却又不满于此,于是又哄着着杭水玩指奸。

“操操自己,宝贝。”

“想看。”

杭水红着脸蛋慢吞吞地摇头,张了张嘴巴,哼唧了半天,话说出口时飞快又呆怯,“公平起见,那,那我也要看着你。”

话音刚落就很不好意思地把自己的脸死死捂住,耳根红的像在滴血,又色又怂。

李西城挑起眉梢,薄唇勾起,镜头从他脸上挪开,对焦到了胯下手心里那根充血肿胀的阴茎上,修长白皙的手指握成环状,狰狞粗长的肉棒对准后来回挤撞地做活塞运动。

杭水的一双眼睛被染得湿漉漉的,听筒里,电流的滋拉声中,间或着传来男人低沉而厚重的喘息声,隐约还有撸动的粘稠水声。

杭水呼吸节奏全乱了,指尖抵着自己早就湿软的穴肉,轻易地放进了两根手指,小穴几乎迫不及待地吻了上来,黏乎乎地蠕动着绞着手指不放。

他咬着嘴唇含泪呜咽。自己自慰跟李西城给他弄的感觉一点都不一样,不得章法地戳刺非但没有缓解性欲,反而唤醒了内心深处的饥渴和骚动。

捣弄其间的指根被湿漉漉的汁液淋湿,他幻想着此刻正在捅自己的是李西城的阴茎,那种噬心的痒通过交感神经传遍全身,让他难耐又难堪。

不够,还是不够。

那双迷蒙、湿润、盈满情欲的眼睛,眼角眉梢都挂着软糯的骚,无助又渴望地望着屏幕另一头,好似无声地乞求着对方快来狠狠疼爱自己。

李西城眸色深暗,凝视着画面里的一池肉欲春色,舒舒吐了口气,用气音很慢地一字一字说——

真想干你。

杭水快被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渴求折磨得崩溃。看懂了他的口型,委屈地憋着哭腔,“干不到嘛。”

双双自慰完,身体的短暂满足和欢愉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怎么填都填不满的空虚,像是一种相爱后的动物感伤。

总之,这种时候,没有李西城陪在身边抱着自己的话就特别难捱。杭水把自己蜷缩在被子里呜呜抽噎,难过得止不住地掉眼泪,哭得梨花带雨,怎么哄都不肯吭声。

这也是李西城临走那天晚上没和他做爱的原因。性爱性爱,性之后如果没有爱的抚慰,只会徒留一地难消的寂寞。

此刻,隔着屏幕,用指尖轻轻触碰他的脸,指腹摩挲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这短短半个月里男孩瘦了很多很多。

一整晚都通着电话没挂断,手机倚着枕头定格住那张温顺柔和的睡颜,脸颊上的泪痕还隐隐可见,像一条蜿蜒的小河。

他看起来睡得并不安稳,呼吸声重而乱,眉心时不时蹙起,口中时不时泻出几句模糊不清的呓语,似乎被旧忆梦魇攫缚住而陷入了巨大的痛苦。

李西城心里跟着沉重,思绪层层压迫着神经,头脑里的那根不知名的弦始终绷紧着,难以放松。

后半夜,月色凉薄,清浅荧荧的月光静静洒在他不曾闭上的眼睫上,无意中窥见散落一室的心事。

一声春雷,大雨倾泻,屋顶施工被迫打断。

索性提前收工,给所有人放了个半天的假。李西城没跟大家一起回宾馆,一个人在棚子后面的无人处,拨打一通电话。

屋檐下,层层雨幕模糊了世界的形状,隔绝了诸多纷扰,营造出独属一个人的秘境。

沉静的神色在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后骤然绽出一抹温柔,好似地面的水坑经雨滴砸落泛起一圈涟漪。

雨声沙沙的,衬得杭水的嗓音清亮动听,“那边下雨了?”

李西城莞尔一笑,放松身体,略带倦懒地倚着石墙,低低应了声“嗯”。

还没讲两句,就不知道怎么被听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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