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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忠王”,他从宫中搬至自己府邸。

皇叁子赵憬尚年幼,除去恩师外,不该与其他大臣接触,但因他深受赵邺喜欢,赵邺常在接见百官时令他陪在左右。

明眼人都能瞧出来,官家这般待叁皇子,分明是有心将他当作未来储君。

而姚修作为叁皇子侍讲,初次授课心中便存了疑问。

他问赵憬道:“臣敢问殿下,您的字师从何人?”

赵憬清楚这人与陈家的关系,也知道爹爹断然不会随意将人放在他身边,想了想与他道:“回先生,是陈国公所授。”

姚修点头,想起陶娘子离开通宣巷那年,陈元卿去宅子里送春贴纸,他当时总觉得那字迹运笔藏锋间有些眼熟。如今再看叁皇子的,也是这般,细看来,竟是有几分自己风骨。

他自己少时无人教导,并未专门研习过,都是求了书肆掌柜才能窥探一二。王书、虞书、褚书皆有临摹,因而他的字迹瞧不出派别,颇有些不成体统,当然也成不了大家。

陈元卿还有他教出的学生,这字怎么会像自己。

姚修心说自己这想法委实可笑。

他与陈元卿道不同不相为谋,那人生在勋贵之家,目中无人惯了,当年因为陶娘子,与自己还有些龃龉。

许是自己眼花,又或许是自己多心了,这天下文字说到底同宗同源,偶有相似也不奇怪。

然而没几天,陈元卿与陶幼金的小儿晏哥儿周岁生辰,姚修喝了两杯,况他性子本就有些放纵,竟在席后指着陈元卿:“你如何还偷学我的字?”

而陈元卿皱眉看着面前这人,他嗤之以鼻驳道:“你喝醉了,我令府中下人送你回去。”

陈国公府中两个下人跟着姚修身后出门,不想却在府前遇到了陈玉,二人忙慌张请安:“殿下。”

陈玉这公主不止是名分而已,官家连公主府都给赐下,只她如今还住在国公府内。

“你们先退了。”陈玉道。

二人对看眼,不敢违背她的命令,但也不敢走开,便远远地站在一旁。

陈玉万福道:“姚大人。”

姚修并没有醉,他看着面前这小娘子,总算觉出点不对来,这小娘子,怎像是专门在等着他。

且这小娘子,他不过见了叁面,初时她是国公府大娘子的女儿,再见成了郡主,而这会儿……

“公主殿下。”他躬身作揖。

陈玉原本只是想见他一面而已,然而等真正看到人却也不知说什么,遂又召了那两个小厮上前。

同姚修道声,入了府。

而那边,陈元卿径自去书房取了他二十岁前的字贴,细看半晌,方自嘲般长叹了口气。

等他回去屋子,幼金瞧出这人心情落寞,便问了句:“今日哥儿生辰,你一早就高兴得很,这会儿可是出了什么事?”

陈元卿看了眼幼金,完全说不口,总不能告诉她,自己前世今生处处与姚修不对付,却暗地里连字都不自觉受了对方影响。

他神色赧赧,又有些恼羞成怒,凑到幼金身侧,突然一把将她压在榻上道:“幼娘……你说……”

幼金想呸他,都哪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陈元卿非过不去了。

“我与他从未有过感情的。”她从善如流道,这话不晓得说了多少遍。

陈元卿心满意足“嗯”声,手往她衣里钻,干脆将她衣裳扯了,让她赤条条躺在榻上。

安分些

小妇人今年已二十叁了,生了两个孩子,她呜咽声,男人拉开她的腿,坚硬的凶物从穴口戳抵进去。

“唔,你轻点儿。”

幼金原一直都是怕陈元卿的,两人都重活一世,境遇异于常人,她前世就怕他得很,这辈子重活了回更是。

可与他相处久了,才发现这人不过外强中干,他面上看着虽冷,其实待她们娘叁心软得不像话。且他只不过在外头端着,回了屋子,只两人的时候,他什么荤话都能说出口。

前儿还跟她讲:“幼娘,其实当时你跟齐圭来我府中给我磕头,那时我当就看上你了。”

幼金快要忘记了齐圭这个人,前世她嫁给齐圭,来国公府给陈元卿这八竿子打不着的表舅姥爷请安。她只晓得他身份极其尊贵,是个丧妻的鳏夫,决计想不到两人还有这般缘分。

她环抱住男人精瘦的身子,在他耳边低低道:“夫君,你慢点,我肚子疼。”

陈元卿笑了声:“这般娇气,我记得在瓦巷那回你可是受了一夜。”

幼金揉着肚子,甬道里还咬着他的阳物,她听到“瓦巷”两字的便浑身一僵,扭过头去不吭声。

前世她在齐圭死后在瓦巷待过段时间,不过面前这人是她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恩客,他给的银子自己没来得及花,就让他身边侍卫沉了塘。

陈元卿自知失言。

他低头亲她,男人嗓音嘶哑:“我没别的意思,幼娘,其实我那时是特意去见你,即使你不扯住我袖子,我也会……”

幼金敞开着腿, 男人胯下硬物在她身子里疯狂戳弄起来,她穴内又紧又湿,咬着男人狰狞的棍子不肯松口。

两人都流了一身的汗,纵然屋里摆了再多的冰都不管用。

倒是最后,陈元卿抱着昏昏沉沉的小妇人去梳洗,她拽着他的胳膊道:“今日贵妃娘娘那,还给晏哥儿送了周岁礼来,你说长姐虽曾暗示过我这婚事不作数,但毕竟官家没有明旨,若是出了变故该如何是好?”

“不会的,她虽不着调,但既应了你,自然是官家亲口允诺过。”

陈元卿与她一同入水。

幼金趴在他肩头点头:“我自是信长姐的,说来我总觉得长姐入宫后恐不大高兴。”

陈元卿在这上头完全不能理解陶幼金的想法,他道:“你莫为她操心了,她若这样还郁郁寡欢,那全天下岂不都是难过之人。”

幼金晓得跟他扯下去没有任何意义,敷衍“唔”了声。

陈元卿哪里看不出她的不悦,男人手伸至她下头,常年握笔留着老茧的指腹蹭着娇嫩穴肉:“幼娘,我帮你洗干净,嗯?”

他入了根指进去,不多会儿,幼金在水中浑身打颤,再没有精力想起旁人。

要陈元卿看来,陶幼金确是白操了心。

他那长姐,生来就是贵女,虽幼时失恃,但继母是她嫡亲姨母,待她百般宠爱。后头嫁人,袁固虽没多大能耐,却处处依她,挑不出多大错。如今再嫁入宫,官家待她众人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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