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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想着他的,不然下面怎绞得这样紧,完全舍不得他离开。

赵邺欲罢不能,一下又一下蛮横地耸弄着,重重顶到深处又迅速拔出,他这样放肆,几乎要把她身子给撞散。

男人便是再如何在她面前掩饰,骨子里的强硬总归是改变不了的,没看他虽极少动怒,但府里哪个不惧他。

陈令安不大舒服,要在床上还好,这窗棂的木头硬得很,她胳膊都酸了。

“赵三!你不会轻点儿,就你技术这么些年偏没得一点长进。”陈令安嗔怒道,手摸到他插入的地儿,阴茎此时露了小半截在外头,她在根处揉了揉,连带下面一坨囊袋也没放过。

赵邺重重地喘息,闷哼一声,又听得她玩笑道:“要不是这处使着尚可,真不想与你做了。”

她虽玩笑的口吻,可赵邺明白她说的是真话。

他已经尽心尽力伺候她了,偏她毫不领情。

原以为她和离了要好些,谁晓得她待他越发倦怠,当真在府里清心寡欲不出门,恨不得哪日彻底划清干系。

赵邺心中不忿,愈发加重了力道,阴唇被迫含住硕物,任由它在里面捣弄着。

“二郎。”却忽听得她又低呼了句。

赵邺脑子嗡地炸开,几乎来不及思考,话已说出口:“陈令安,这又是你哪里来的姘夫,真当我是泥捏的性子,偏在我跟前提他。”

他很少连名带姓地唤她,可见真怒了,胯下粗长的阴茎戳挤开肉穴,完全塞入又拔出。

却冷不丁让陈令安重重掐了下腿根处:“你发什么疯,莫动!陈二郎他怎会来此?旁边那娘子又是哪家的?”

赵邺一阵吃痛,被迫顺着她的眸光望去,竟还真是陈二,他与个头戴帷帽的小娘子站在台前,手还逾矩揽着她的肩。

他不是惯来不喜欢凑这热闹,就算是陪自己也不肯,没听说陈二已定下亲事,私下相会,这可不像是陈二能做出来的事。

然而赵邺却不让陈令安再瞧,明明两人胯下还连在一起,她倒有闲心管别人。

他伸手关了窗,就着这姿势抱着陈令安往里间走。

“赵三!”

里屋灯还亮着,他搂着她上床,将她翻身过来,架着她的腿搭在自己身上,俯身再次冲挤进去。

“陈二在府中又跑不了,你回头再问他便是。”他帮她擦了擦额角的汗珠,“我派人去那庄子上送了多久的信。”

就今儿个,还是他强求来的。

陈令安眉眼柔和,淡淡地笑看着他:“赵三,你若再说这话,下次我真不来了,你府中妻妾成群,难不成还缺妇人。”

她若真铁了心不来,这人难道还能锁了她,至少如今,他不敢。

赵邺盯着她缄默不言。

身不由己

这两日朝中休沐,赵邺不在府中也无人敢置喙。

“明天这街上还有花灯,你不若在这儿再留一日。”赵邺搂着陈令安,让她趴在自己胸前,胯下物什仍牢牢占据着她花肉,不肯抽出去。

不待陈令安出声,他便又道:“倒时我定不闹你。”

这样的话,陈令安根本不信,这会儿自己身体里还埋着根硕物,不时颤动两下,惹得她跟着直哆嗦。

她怏怏地抠着他胸前乳珠,抱怨道:“赵三,你下回能吃饱了再来寻我么,像饿极了似的,再多来几次我可吃不消。”

赵邺抚着她光裸的背,好半天才磕绊解释了句:“安娘,我已许久没怎么去过后宅。”

每月两日固定去王妃院中,他也不过多与恒哥儿说话。

陈令安却掩唇轻打了个哈欠:“困了,明儿个的事再说罢。我心里有些惦记着陈二,他不知在弄什么名堂,把母亲耍得团团转,母亲叫我使人盯着他呢。”

“我让人帮你去查他?”赵邺开口问道,那东西还在她肉缝里恶劣地顶了下。

陈令安忍不住哼了声,在他颈边压低了音笑笑道:“赵三,我看你颇有当昏君的潜质,这话也能胡说。你不要忘了,陈二他再如何,也是我同胞骨肉。”

叫天家盯上,能有几个好。

她这话可称得上大逆不道,传出去赵邺都保不住她。

然而意料之外的赵邺却没动怒,只安抚道:“你莫多心,我没别的意思,只想帮你解忧而已,陈二对我而言,与亲弟无异。”

“我们陈家早与你牵绊在一处,你却不必疑心陈二有旁的念头。”陈令安昏沉着道。

赵邺心想分明多心的人是她,他只依着她的话说了句帮她而已,却不知她一直猜忌他。

他暗自苦笑,倒吸了口气道:“安娘,且歇着罢。”

那边陈令安“嗯”声,已阖了眼,看来像是睡了,敢情她只管自己话说来舒坦,丝毫不顾忌旁人。

赵邺动作轻缓从她身子里出来,帮她换了个姿势,陈令安嘤咛着背靠他躺下,又让他圈进怀里。

陈令安却几乎同时便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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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邺有心陪着陈令安,谁道次日他身边暗卫却寻到太清楼来,王守英不敢耽搁,忙上来敲门:“三爷,家里有些事。”

王守英跟着他多年,不会这点子规矩都不懂,怕是出了什么急事。

赵邺出去低声说了两句才又进屋。

陈令安正披着衣在桌前吃油锤,见他一脸肃色,便搁了箸问道:“出了何事?”

“恒哥儿昨儿个夜里高热,府里进宫递牌子,太医去了府中,我娘娘担忧,已出宫来瞧。”赵邺道,“我当要回去趟。”

小儿高热可耽搁不得,陈令安赶紧道:“那你快些回去罢,哥儿可好些?”

“烧是已退。”赵邺点头,“应没事了,安娘,我且先回……你……”

赵邺站在那儿踌躇,陈令安直冲他摆手:“赵三你走罢,我难道还要你照顾着不成。”

赵三人虽不在,陈令安却依旧在太清楼这儿看了半夜花灯,直到正月十七午后才慢吞吞回了府。

睿哥儿我会亲自教导

陈元卿白日里在府中时候并不多,不过每月初一、十五,他是要来母亲院里请安的。

几个老姨娘和王氏,还有王氏生的莹姐儿都在林氏屋子里头。

陈令安领着玉姐儿进来,那边林氏握着莹姐儿的手已然松了松,忙唤道:“玉姐儿来了,这两日跟着女先生可辛苦?”

玉姐儿窝在林氏跟前,吴嬷嬷又另添了些果子,都是玉姐儿爱吃的。

“姐儿和大娘生得像,这以后也不知道哪家的小郎才能配得上我们姐儿。”其中个姨娘笑着道。

王氏在旁脸上笑容略有些僵硬,她家莹姐儿如今十三,论亲事虽早,但先订下的也不是没有,却像是叫她们给忘了般。

林氏本就偏心,听说陈令安这孩子要改姓陈,好在陈令安向来是个不管事的,否则这府里中馈怕早轮不到她。

王氏正想着,陈元卿已从外头进来。

“二郎来了。”

这屋子里除了两个姐儿,其余人都受得陈元卿的礼,他一一低身见过,毕竟一屋子女眷,他喝了几口茶便起身告辞。

陈令安想着上元节的事,心下一动,与林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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