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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自利,他如今这般对自己,恐怕所求甚大,且是她压根给不了的。

然而陈令安眼眸清亮,望着他笑了笑:“好啊。”

赵邺俯身亲她:“安娘,你去里屋,我让人给你送水来。”

不多会儿,陈令安人裸身躺在松软的锦被间,赵邺怕冻着她,特意在屋子角落里摆了两盆银骨炭。

赵邺跪在踏板上,低头凑向她腿心那团嫩肉,甚至掀开合不拢的两片肉细瞧。

“安娘,你湿了。” ? 男人半撑着身子,唇角笑意深邃,将黏着晶莹液体指尖递至她面前,跟献宝似的。

陈令安刚吟出声,下一瞬泪差点儿飙出来。

这人说是伺候自己,委实没多少长进,还因为用力过猛,牙齿直接磕碰在她花肉上,疼得她直拍他。

“赵三,怎的比上回还差了。”她捂着腿心,怒嗔道,“别弄了,没遇到你这样的。”

赵邺一颗心差点被她捅成窟窿,依着他能伏在妇人胯下本就不易,偏她好赖根本不领情。

“你也叫他们吃过这儿。”赵邺脸色很难看,咬牙切齿道。

陈令安眼儿微挑,仰面望他,轻声说:“何止,赵邺,我也吃过他们的,你要试试么?”

她是故意的。

赵邺清楚,可他根本无力拒绝,若此刻发作,怕正好如了她的意。

“赵三,你褪了裤子,蹲下些。”陈令安坐起身,挂着笑唤他。

他跟着她起身脱去直裰、中衣,人站在踏板上,床只到他膝盖下方小腿部分,陈令安换了个姿势躺下,颈搁在床沿,头便那样垂着看他。

自她目光往上看去,赵邺胯间狰狞阳物已昂首挺起,硕大的肉棒悬着并不安分,止不住地晃动,龙首顶端白浊滴落在她脸颊上。

“安娘……”赵邺让此刻景象刺激得口干舌燥。

她浑身白嫩,乳儿翘在胸前,两腿交叠着,就这样躺在床上唤他:“赵三,你过来,可别乱动,一会儿伤了你我。”

赵邺如傀儡般由着她使,他双腿弓着半蹲在她面前,肉棒拍在她面上,瞬间将她娇嫩细腻的肌肤甩出几道淡淡的印子。

他刚要避开,陈令安却伸手握住他的阳物:“你屈些身。”

她的音自下传出,她张开嘴,勃起如铁般坚硬的阳具随着男人动作顺着她的唇滑入。

赵邺忍不住闷哼了声:“安娘。”

娇嫩的妇人嘴张至极限,男人性器不小,她费了好会儿力才勉强咬下他。

赵邺让她裹得头皮发麻,阳具埋在温热的口腔,他忍不住扶着她的肩,身微微颤动着。

他以为便就这样了,谁知道陈令安还在继续,她示意他把阳具再往深处戳。

男人不敢再动,生怕伤了她。

陈令安喉部肌肉紧绷着,她舌挺直,拽着他一点点往她喉管里刺,陈令安完全说不出话。

赵邺只能任由她指挥,男人幽深的眸子收敛,阴茎被她喉咙处肌肉痉挛刺激得哆嗦了下,他狠狠掐住她的肩。

几乎同时,他忽沉下腰,狠狠刺入,下一瞬只剩阴囊贴在她唇边,紧致的喉部配合着收缩,激烈快感自鼠蹊处源源不断涌来。

才这一会儿赵邺就受不住了,他不想伤了她,慌张地从她唇间拔出。

龟头痉挛数下,再也不受控制地倾泻而出,黏稠的精液尽数浇射在踏板上。

陈令安刚才一直处于半窒息状态,赵邺上了床,跪坐着抱起她,指轻拂过她蜷曲的脊背没说话。

水都是为我流的

方才受的刺激太大,赵邺差点儿被陈令安给逼疯了。

可到底还是顾着她,他下床倒了茶,将她半拥在怀里,陈令安便就着他的手饮了口。

“还要不要?”赵邺轻声问她。

喉咙里还有些疼,温热的水润过稍微缓解不少,陈令安摇头,男人将茶盏送到外面。

妇人歇了会儿终于恢复过来,她跟个妖孽似的,虚虚披了条丝被在身上,对他轻笑道:“赵三儿,你爽利么?”

赵邺眸色沉沉盯着她不说话,他蓦地扯开她身上遮盖,将她掀翻倒在床上,也不管她如何,抬着她的臀,架起两条腿儿在自己肩头。

他已然躬起身,猛地扎进她腿心,似疯癫了般含咬上那稚嫩的阴户。

陈令安毫无防备,冷不丁让他吓了一跳,偏赵邺根本不肯松手,他含住软软的花瓣,唇齿在她腿心横冲直撞。

她那处蚌口因为他的动作不断收缩痉挛,半开半阖的洞穴渐渐泄出水来,把原就嫩的穴肉泡得水渍渍。

赵邺也不嫌弃了这回,如饿食许久的猛兽,抱着缠着她的腰肢,疯狂舔舐着花瓣,将她渗出的淫水都吃进嘴里去。

陈令安脊背弓起,不由自主地呜咽出声。

赵邺仍维持着跪趴的姿势,他松口低低地笑:“安娘你,你流了好多水。”

陈令安媚眼如丝瞥了他眼。

她任由赵邺执着她的手,往她淌着蜜液的花肉处探:“安娘,你摸摸这地儿,水都是为我流的。”

她“唔”声,细嫩的指尖轻车熟路钻入湿湿嗒嗒的花缝内,来回进出抽插,敏感的甬道受不得这样戳弄,接连吐出数股清澈的汁水。

“赵三儿。”陈令安自己反倒把腿更张开了些。

赵邺目光根本离不开她的身子,他明知道这妇人根本不安好心,然而她腰肢轻颤,身子妖娆扭着,他贪婪望着开阖的媚肉,红了眼再次埋头进去。

她笑得肆意,这人看似易拿捏得紧,可她与他一处,无异于与虎谋皮。

赵邺抽出身埋首在她颈间,唇角还挂着可疑的粘稠:“安娘,你笑什么?”

陈令安眯了眯眼,看着男人离得极近的面容道:“赵三,你可真出人意料,你究竟想要什么?”

赵邺弓起腰,硕物使了力往娇嫩的穴里挤,他尺寸不小,里面因为他的缘故,褶皱瞬间全部舒展开来。

叠叠复叠叠的甬道裹缚住棍身,她里面似张着无数小嘴,对着阳物又吮又咬,要不是他刚才已在她嘴里失控的,恐这会儿也受不住。

“安娘你能给我什么?”赵三当下如鲠在喉,反问了她句。

陈令安不答。

赵邺俯下身,凑了脸去,喉结滚动数下,舌尖轮流在她胸前颤颤巍巍的乳尖上舔,后干脆埋进她左侧胸处,张口吞咽下她的乳珠。

陈令安甬道里早被他塞满,碰到底端了,赵邺胯下孽根仍不知餍足往里研磨。

他以身压制着她,兽头挤入宫颈口,将她里面强硬撑开,一下又一下耸动着腰身:“安娘,我不想逼你,你也知我非泥做的性子……”

硕物拔出,再次剧烈地捅入,陈令安乍受了这撞击,半身酥麻,穴肉绞着逞凶的长物不肯退让。

她脸上漾着红晕,缠紧他,腿儿大开分在他腰身旁,身体里还裹着他的凶器,双乳让他咬得已略微红肿。

“唔,赵三……你缓些……”她喉咙沙哑唤着。

“快了,安娘。”赵邺稍抬起身子瞥向两人交媾的地方,深色肉棍如刀入鞘插在穴内,粉嫩透着红的肉口被撑开。

赵邺指尖撩进那地儿,捻了些蜜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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