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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人新开的那家吗?我听人说他们家的色拉也极好吃,我早想去尝一尝了。”
说着,她又转向祝松予,摇着他的胳膊问道:
“二、二表姐,咱们今天就在外边吃吧?”
盛家并没有什么严格的规矩,要求小辈必须每日陪长辈用餐,况且祝松予向来是与盛霁皖单独住在小别墅的,更是自由,平日里吃什么,几时吃也都是随他的心意。
故而他看盛明襄这么想在外面吃西菜,便也没有什么不答应的道理。
祝松予平时都与盛霁皖一起吃饭的,今日不回去了,恐他自己在家里等着,便让司机打了电话回去,言明自己同盛明襄在外面吃完了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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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祝:什么?我一个大男人,在外面吃个饭还得跟媳妇报备?开玩笑!?(??? ? ?????)?
阿皖:把我关小黑屋就算了,还跑出去跟别的男人吃饭?翅膀硬了是吧?
第30章
三人到西菜社时早已过了用餐的时间,然而里面仍是满座,外面还有不少人在等座。
盛明襄一看到这个场面,嘴角瞬间就弯了下来,摸着肚子垂头丧气地说道:“怎么这么多人啊,我都快饿死了。”
祝松予也有些饿了,排在他们前面的还有不少人,他正想建议要不换一家吃,梁周却神神秘秘地将服务员拉到一边去。不知他究竟说了什么,那服务员竟转了态度,将他们迎了进去。
店里正好有一桌客人刚吃完,那服务员便眼疾手快地桌子收拾好,让他们在那里就坐。
盛明襄坐在卡座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好奇地问道:
“梁师兄,你刚刚跟服务员说了什么,他怎么马上就让我们进来了?”
梁周实际老早就等着他们问了,盛明襄一开口可谓是正中他的下怀。
实际上,梁周选择这家西菜社并非偶然。
这家西菜社其实是梁周父亲的一位德国好友开的,而刚才他也正是凭着这层关系才让服务员给他们行了方便。
梁周心中颇有些自得,面上却装得风轻云淡,摆手道:
“没什么,这家西菜社的老板恰好与家父有些交情,以后你们来了可以直接报我的名字,省去排队的麻烦。”
梁周说话的时候特意看着祝松予,隐隐有些炫耀人脉的意思。
祝松予倒是没想那么多,只觉得他看向自己的眼光有些莫名其妙。
这时,服务员将菜单拿了过来,梁周先接过,又十分绅士地将菜单递给她们。
“你们先点吧,想吃什么都可以,我买单。”
盛明襄冲他吐了吐舌头,接过菜单道:“那怎么好意思,我们能够不用排队直接进来就已经很麻烦梁师兄了,怎么还能让你破费呢。”
梁周则晃着脑袋道:“请两位美丽的女士吃饭怎么能叫破费呢?你们就不要跟我客气了。”
盛明襄显然是吃惯西菜的,很快就帮自己跟祝松予点好了菜,又将菜单递还给梁周。
祝松予虽然也跟着盛霁皖出去吃过几次西菜,但每次都是盛霁皖提前安排好的,到了地方直接吃就行。今日他看了一眼菜单,才发现菜单上的价格贵得令人咋舌。
祝松予不禁暗自摇头,要是换做以前的他,估计一辈子也舍不得来这里吃一回西菜。
三人边吃边聊,一吃就吃了一个多小时。
盛明襄吃得十分满足,揉着肚子盘算着下次还要再来。
梁周今天是打定主意要在祝松予面前表现自己绅士多金的一面,他坐直了腰板儿,又整了整衣领,招手让服务员过来买单。
“梁先生您好,您这桌的单已经买过了。”
梁周刚把皮夹从西装裤里掏出来,露出鼓鼓囊囊的各色钞票,却听到服务员说账单已经付过了,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
“付过了?”梁周思考了一下,心想是不是那位德国老板看见自己带着两个女孩来吃饭,特意给他免了单。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可真是要好好感谢一下父亲的这位友人,给足了他的面子。
“可是你们老板吩咐的?”梁周将皮夹收起来,朝着那服务员问道。
服务员摇摇头,答道:“不是的梁先生,您这桌的单子是一位不认识的先生付的,他刚才已经走了。”
闻言,梁周的脸色便不大好看了,似乎有些吃瘪。
他实在想不出来是谁非要在他当着女孩儿的面摆阔时横插一脚。
祝松予心里某种猜测一闪而过。
他透过店里的落地玻璃窗往外看了一眼,夜色深沉,似乎什么也看不清,便也就不再多想。
出了店门,盛家的司机早已尽职地在门外等候,与梁周道别之后,祝松予与盛明襄便走向自家的汽车。
祝松予走到车前,司机已经提前给他打开了车门。祝松予朝他点点头,弯腰正要往车里坐,却不想对上一双深邃而明澈的眼眸。
祝松予没想到盛霁皖竟坐在车里面,顿时惊讶极了,腰背不自觉地往上一直,头便不小心撞上了车顶,一时间疼得他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盛霁皖拉着他坐到自己身边,十分自然地伸出手给他轻轻地揉着脑袋撞到的地方,好笑道:
“看到我就这么开心?”
祝松予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嘟囔道:“谁开心了,还不都是你害的。”
盛霁皖从善如流:“是是是,怪我怪我。”
盛明襄从前面上车,转过头来看着她哥新奇道:“二哥你怎么来了?”
盛霁皖手还放在祝松予的头上,随口答道:“我看这么晚了你们还没回来,左右没什么事便过来看看,省得你不着调,把你嫂嫂拐到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去了。”
盛明襄撇撇嘴,她在外边玩起来忘了时间的时候海了去了,也不见她哥特意出来找她。
况且她哪里就不靠谱了,怎么就会把嫂嫂搞丢了?
想着想着,盛明襄又突然怪叫起来,“哦!我知道了!所以刚刚替我们买单的是二哥你吗?”
盛霁皖嫌她吵,毫不客气地将她的脑袋转了回去。
“不是我还有谁?家里没给你钱吗?跟你嫂嫂出去吃饭还要别人请客?”
盛明襄不满道:“我也没想要他请客啊,是他自己非要请的,况且最后不也没让他请成嘛。”
盛霁皖没理她,而是转向祝松予,轻声问道:
“怎么样?脑袋还疼吗?”
祝松予本也没有那么娇贵的,撞一下也不至于撞坏了,但盛霁皖这样温柔小意,反倒让他有一种自己是无上珍宝的感觉。
祝松予别开眼睛不去看他,有点别扭地小声道:“早就不疼了。”
盛霁皖收回了手,也没在意,随口说了一句:“毛手毛脚的。”
其实早在服务员告知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