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靡宝物,且眼光十分挑剔,譬如旧日怀松的那株红珊瑚,就曾是当年中山国王宫中最令人得意的赐物。过去他们要伏低做小,凡事不敢出头,但如今不同了,莫说红珊瑚,便是七宝珊瑚,怀枳也能给他弄来。
这种无所不能的感觉或许就是做哥哥的快乐。
上回弄的太急,但今夜在周太医的嘱托下,怀枳已有所准备。揉得一会儿,只觉弟弟软嫩将熟了,便取来秘用的脂膏,随手指递入那紧而发红的小口。迅即融化,指尖微凉,穴口也似轻轻呼吸般咬住他。于是他也咬住弟弟耳垂,絮絮与他说话:
“还要睡?白日睡得还不够么?烦心事都丢给你哥哥,你真松快。”
一些略带暧昧的埋怨,让他感到自己的爱意安全。弟弟不会否认他,反而身躯渐渐得趣地摆动,好像是想要了,却又不得不皱着眉头先听完哥哥的唠叨。他有力的手按住弟弟腰胯,那里薄得如一片伤人刀锋,但再一拧,又漾出软实波浪。
“不见你的时候,我总觉有许多话要同你讲。但真见了你,却不知你肯不肯听。”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来。安静地抚摸着,控制着,摆弄着,就着侧后方慢慢楔入怀桢的双腿间,再往上,只悄悄地一顶。
那不设防的门便为他打开了。
“就这样相信男人么?”是自己太宠弟弟,把他养得太乖。他漫漫然想着,有一团火从下身盘旋而上,缠住他动作。他不再轻柔了。
“你要被人干了,还睡成这样?”隐隐地威胁。自后向前,腰身发力,飞速摆动,从那臀缝火热地磨过去,声音也逐渐不稳:“嗯?我是这样教你的吗?”
怀桢的呻吟终于从口中破碎出来,“哥哥?哥哥!又弄我……”
“你装睡?”怀枳不怒反笑,伸手去扳他下巴,声音沙哑,“万一不是我,你也装睡?是不是几天不干你,你就谁都可以?嗯?舌头,伸出来——”
半空中的舌头无所凭依,很快被含住,激烈地缠吻,啧啧的水声与那铁杵般的阴茎几乎同进退,在床榻间似大钟般有节奏地震鸣。怀枳伏低身子,胸膛快速地摩擦过怀桢的乳尖,怀桢被激得“啊”了一声,双手抱紧了哥哥宽阔的肩背。二十四岁的皇帝精力绝人,每一寸肌肉里都绷着暴虐的力量,冷酷眸光像一把剑悬在怀桢顶上。可怀桢还是嘤咛,三四十下抽插也凑不出他一个完整的句子,怀枳渐渐失去耐心,追问:“梦见什么了?”
怀桢咬住手指,眼睫颤动,似乎是要醒了,“嗯嗯啊啊”地,似盲人般探出双手摸索:“梦见……梦见哥哥干我。”
怀枳猛地咬住牙关,发出一声酸响。锦被都扔下了床,他将怀桢的双腿高高捞起,自己跪直了身,自上而下地凿,像要把一枚枚铜钉凿进床板。动作如此粗暴,怀桢的水却越流越多,融化的膏油沾着淫水淋了下来。身周渐渐漫作汪洋,风浪滔天,他与怀桢就是不醒的孤岛。
怀桢撇了嘴,似委屈,但那委屈又淡得无伤大雅:“反正你从早到晚要在承明殿,朝事比我有意思——”
怀枳身下重重一顶,嘴角一勾:“同哥哥讲条件?”
怀桢的声音低下去:“只是想你——啊,不要,哥哥,不要——”
话是这样说,但他的身躯柔软得像没有骨头,不论怀枳要摆什么姿势,他都能攀上来,缠上来,追上来,还向哥哥伸舌头索吻。明明还有很多力气,他偏要藏着,要撒娇耍赖,要淫言浪语,要欲拒还迎,怀枳都瞧出来了。
坏东西,小跋扈。在外头不学好的,却学了一身娼妓的本事,来勾引自己的亲哥哥。
怀枳舔过他耳窝,潮冷的感触令他战栗:“那你求我。”
“求你——”怀桢眨了眨眼,意味深长地顿住。黑暗里,怀枳却觉那双眼更亮了,狡黠的,不知在打什么主意——他在弟弟面前,哪有什么帝王的威严?弟弟早就不怕他了。
他开始烦躁,索性停下来。炙热的肉棒在那穴腔里僵持,彼此都知晓彼此的饥渴悬于一线。但他非要听听弟弟能说出什么话。
“——那我求你认真地干我,干我的时候,不准想别的事,也不准想别的人。”怀桢的喘息也愈益急促了,那双眼瞳中的水波一浪一浪地鼓动回环,“我求你只干我一个人——唔!”
怀枳蓦地把住怀桢双腿整个欺压上来,将那条柔软的舌头,那条竟能说出如此无耻漂亮话的舌头勾住,吞吃,咀嚼。汗水,淫水,涎水,分不清彼此,他们好似被困在了煮沸的大鼎中,立刻要融成一锅浓汤。
怀桢却还要不知死活地叫:“要这里!哥哥,就是这里……”使唤他哥哥给他快感,看他哥哥像狗一样在他身上律动,痴狂。终于他眯起了眼睛,在摇摇欲坠的灯火底,笑得好看极了:“我就知道,哥哥对我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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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明天要早起去外地,所以今天先把明天的份儿给更新了!最近超级累的,周末两天也都在外面。希望下周回到家能好好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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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怨且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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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
上回到底收了力气,今夜更重更狠,却因得了趣,二人做完后,反觉余韵未消,通身舒爽,肌肤的每一寸都还渴望着什么,缴了精也仍想贴在一处,轻怜密爱地接吻。怀枳抱着怀桢,渐渐冷静下来,也品出几分危险:自己惯常绝不是这副样子的。
他思忖着,问怀桢:“还是叫立德?”
怀桢的手从哥哥赤裸的小腹往上,拇指和食指张开,一寸寸丈量到肚脐的距离。到处都湿漉漉、黏乎乎,像是把两人粘在了一起。闻言,怀桢头也不抬:“立德可能知道了。”
哥哥那精实的小腹收缩了一下。怀桢又好奇地戳了戳。
“你如何想?”但怀枳还是先问他的意思。
“总要有个人帮我们料理首尾。”怀桢撅起嘴,“立德同我最好,天底下,只要他一个知道就行。”
怀枳发笑:“天底下,谁都知道我最疼弟弟。”
怀桢忽然撒了手,拧过身,背对他,“我不当你弟弟。”
怀枳一顿,抬眼。见那肩头的雪白肌肤上遍布的红痕,一路蜿蜒至那诱人的脊柱沟,在那条红绳掩映下,团团拥出一条暗色的曲线。他想知道弟弟说这句话是怎样的表情,然而弟弟却不容他窥探。最终,也只是抚了一下弟弟的腰。
怀桢微微一颤,臀下竟又吐出一丝浊白精液,流过修长的腿。怀枳张了张口,未及说话,便听弟弟抱怨:“你故意弄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