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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略的影像在老手的她脑里晃过。

玻璃窗朦胧着镜像:奶白甜少年小舌尖依然一撩一撩舔吮着小熊糖耳朵,少年卫衣圆领上方小喉结一滚一滚……

看着他出生、长成,她们似也忽略了一件事?

“你多大了?安安。”她似乎有点烦燥?摩天轮转得好慢,为了让安安一次体检个够,她还交代工作人员设置多几圈来着?

她揉了揉眉间,【啧啧】舔吮声一下一下打在她耳际,有点影响她思考?

军干家庭,规矩不像官贵门第那么规整、累赘,兼是陈正亲自十月怀胎所生,他难免多得母、父、姐姐们几分疼爱;没任何联姻苦差、更没人敢一眼看中觊觎他,无忧无虑长成,偶尔还和鬼马又宠她的三姐斗斗嘴。

外表奶白甜,却不是苏末那种被肃严管教下的乖巧,他更为自在。

她们都喜欢、疼他,只是都忘了他会长大……

“嗯?”见他迟迟没答,她转头问。

——他刚好抬脸、努嘴略不满看她,沐着奶甜清新气息的浅樱色唇瓣、几乎就在她鼻息下。

“刚过十八生日,你还送了我一颗钻石袖扣。”他很不满!谢仪都没忘,就她忘了他多大!可每年,她送他的生日礼物明明最名贵、一看就是用心挑的!

沾着糖浆的唇瓣,像抹了果冻唇膏,启启合合,分外撩诱……;十八?真不算小孩了,【可、可以吃了?!】她脑里莫名飘过这句话。

一大颗糖浆垂坠至熊脚丫,他伸出舌头、嘬起唇瓣用力舔吮、嘶吸了一大口,糖浆还有一大半挂在他唇瓣上,见她在小熊糖和他唇瓣来回巡睃,他将小熊糖递过去点,“想吃了吧?都说了很好吃的!”

她当然知道很好吃的!——不是糖,是人!

眸眼微眯,没理会他递过来的小熊糖,直接凑过去,舌尖撩向他唇瓣、两片唇贴着他唇瓣一抿一抹,糖浆全被她卷了过来……

他像被火炙钉住!怔懵眨了眨眼,轰的连耳尖都红通通!

她轻笑,伸手抚弄他俩小耳垂,他眯起眼摇晃脑袋,“痒、痒、全身痒!”

她当然知道,他会、全身痒,处男敏感!“安安再舔一口糖吃。”她哄他。

他红着脸又舔了一大口糖,舌头来不及卷回嘴里,被她嘬吮住;

紧接着、她唇瓣追了上来,一手扣住他后脑、一手揉弄他光滑的后颈,舌头宣宾夺主钻进他唇腔……

泛着奶糖味的初吻虽甜,却激荡而狂乱!

——她舌尖撩过少年每一寸上颚、舌底、扫过他编贝、腮颊,狂乱吮吸两瓣奶甜的唇瓣,他没说慌,确实【很好吃的!】

“呜呜、呜……”

“啧啧、啧啵……”

他傻傻张着嘴,完全不知道怎么换气,喘不过气来迷离着眼可怜的【唔、唔!】,手里的小熊糖晃啊晃……

放开他唇舌时,他已看不见窗外景致,只看见浅米色座舱顶棚,她虚压在他上,灼灼看他!眼神却有几瞬相当飘忽。

将他吃掉,意味什么,她非常明白!

他抬起小熊糖,又舔吮一大口,嘶张着唇,她唇瓣压下去,卷出他的舌尖,再度激烈勾缠,舌尖、唇瓣反复嘶磨,口水延着他的唇角、和着腻软的浅吟呜呜溢流……

“上午牵安安的手,安安脸红了?”她指腹轻抚他唇角,将他口水痕扩大至他羞红的脸颊,“为什么?”

没等他回答,她捏了下他又嫣红起来的耳尖:“安安偷偷喜欢我?再舔点糖。这糖好吃。”

他一口、一口舔食糖浆,她一口、一口吻吃掉。一边扯开他牛仔裤扣子、裤链、内裤,也扯下自己内裤,环握他半勃阴茎柱身,姆指与中指间,足足隔着一个多指节!

不必低头看,她知道这小处男,拥有一根一点也不奶白甜的巨屌。这不归她?还想归谁?

她眸眼半眯,透漾着充满淫欲的危险气息!

他在她身下战栗!

鸡吧却继续硬胀着!

她放开手,柱身有力弹向他下腹,抖擞着晃了晃,大龟头擦过她阴阜,带来一丝湿痕,小小座舱泛起和奶白甜完全相悖的性器淫臊味,他真的已长熟,可摘撷了。

座舱里响起浪漫的钢琴曲,提醒摩天轮座舱缓缓接近最高。

“听过在摩天轮最高处接吻代表什么的传说吗?”她略温柔问他,抬起湿泞泞下身,花穴口虚覆他大龟头!

老道的轻缓晃腰,她花穴口和他的大龟头蹭磨得同时一搐一搐,淫水、马眼清液先于主人交会在一处,延着他蓬勃着青筋的柱身往下淌。

他颤抖着点头!——接吻的两人会永远在一起!

他突然瘪了瘪嘴。

“嗯?”

“痒!很痒!水!”痒得他全身剧颤,于是,大龟头也在她穴口乱蹭、乱颤。

她穴口也微灼、微酥痒,他是个很会流清液的少年!她手探进卫衣里,捏弄他小巧、嫩滑的乳蕾,故意问,“哪痒?”

“水流下来,小鸡鸡痒。”他傻白的答,喉结有力滚动、胸膛淫荡挺耸。

她失笑,很好!她喜欢!

将他拎起靠着椅座角,花穴口再次罩向他大龟头,缓缓往下罩套,边撩起他下巴,“安安看,我们在最高处了,夕阳满天,穴口和小鸡鸡龟头接吻、花唇和安安下腹接吻、宫颈软肉和龟头、嘴和嘴接吻……”

——【卟嗤】,花穴罩套到底,她深深侵吞他粗壮大鸡吧,花唇撇向两边、压贴他下腹,宫颈软肉罩套着他灼烫大龟头……

她头往下压、唇瓣吮弄他唇瓣、舌头勾叠他舌头!

“呜呜呜、嗬嗬!”口水又和他的呜咽一道从唇角泄出,迷离望向窗外,真的在最高处!她们多处【接吻】。喜欢!他喜欢她好久、好久!

一边接吻、她一边由缓至疾操套,花穴壁操磨他褶糙的柱身,指腹爱恋抚挲他粉颊,鸡吧这么粗,粉颊像奶冻般细滑,真会长!

越操越快,她宫颈软肉不断撞向他大龟头,他一直往座角缩,“轻、轻点!”

“安安太好操,轻不了!”她如实说!更实打实地腰胯用力往下墩操!

“啊哈!呜!”他抬起下巴,可怜地嘶启着嘴,挨她唇瓣嘶磨、吮吻、噬咬……

“呜呜、嗷呜!万……”他忍着大龟头被她宫颈软肉操磨、操砸的酸麻、胀疼可怜吧吧问:“你、你还会最疼、最宠我吗?”

她猛操着琢磨了几瞬,终于明白他意思:他几个姐姐所有损友里,一直数她最疼、最宠他,“这不就在疼你?”她操砸到底、故意猛地缩阴,他【啊】的淫叫,大龟头、柱身被缩出几滴精液!

她宫颈最敏感、喜重撞、重磨,平素并不常主动缩阴,这会缩绞他巨粗鸡吧,倒吃出缩绞时花穴极酥麻的味来,频频边吻吮他唇瓣、边操绞他阴茎!

“嗬要断了嗬、小小、小鸡鸡要被绞断了!”他【嗬嗬嗬】抬着精致小下巴嘶张着已嫣肿的唇、嘶吸着气淫喘,眸眼已完全一片迷蒙,却可爱、奶傻白糯称自己那根越挨操绞越粗越硬的巨屌小鸡鸡!

简直让人爱不释穴的想永远操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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