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忑……
伴帝如伴虎。
她操作中控板,将后座与驾驶座间挡板升上来。
他坐正,想着应该干嘛,躺下?还是半跪到她腿间?她刚才操大小周过足瘾了没?大小周真够狠,为取悦妻主,整根鸡儿几乎都镶满珠子了。好难。越深入她们的圈子,越感觉水深。
他胡思乱想着。
她刷划手机屏幕,应该是点开了一段钢琴曲视频?和弦挺流畅,旋律不太连贯,像一个音一个音蹦出来似;
他知道,是林诗白用勃起阴茎弹琴的视频,应没少偷练,比第一回被她强制淫玩时进步多。
“弹得怎样?”她突然问。
略沉吟,他答:“一般吧。”——鸡吧能弹成这样、不管音律还是鸡吧硬都够可以了,但他怎么可能真心盛赞林诗白。
她转过脸玩味看他,他识趣解开皮带、拉下裤链,扯下宽松内裤,等她操作解开罩套着阴茎的贞操笼,然后挨亵玩或挨操。
瞥向贞操笼,她眼睛微眯,他似乎知道她气什么了。手脚微微冰凉,甚至有种一切将功亏一篑的恐慌和糟糕预感?
今天,他确实犯了大忌!——今天在场所有男的,数他最没底气,哎……
她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又划拉触点了几下,【咔嗒】一声,他贞操笼锁打开,她伸手将小笼子拎摘过去,拿在手里把玩。
贞操笼很干净,刚才在房车上拿下来后,他应该觑空仔细清洗过。
车子经过春和路,没停,似往他家方向开?他的心往下沉。
十字路口,她半侧身,拽着他的领带,幽沉看他,腔调更冷沉,“允许你们争宠,但……”
话没说完,但他明白——【可以争宠,但不能妄图逼宫】。这是铁律、血律。
他脸色苍白。
刚才在车上,云洛指着他因要侍舔摘下来的贞操笼上面的【万】字说:【恭喜,要进门了吧?】他没否认,眯眯嘴浅笑,仿如默认、很是受用云洛的恭喜……(50章)
这已是严重越线!
她从没透露过这层意思!
在基金会办公洗手间,好几次尿急,没进小隔间、在便池区解决,她赐他的贞操笼上有【万】字标识被同事觑看到、传播开。最近,基金会也频刮【他就要嫁进万家】的风声,但不是他放的!那些眼红的搞他!
——他是万敏历界秘书中最受宠的,受赐贞操笼、甚至史无前例获得调整至业务岗的待遇,老万总还赏识他,太多人慕仰却不曾得到的,都让最底层、除了长得真算不错、性情方面无一丝出众、甚至规瑾得有些呆冷的他得到了。
但这时,他说不清了,怎么解释他只对云洛如此暗示,从没向基金会同事这么表达、吹嘘?上位者通常只信自己耳听眼见!
她给他的贞操笼是精巧现代笼,他应该更低调的,比如日常穿宽松些的裤子,他颓然垂眸。
她:“据说,最近你频频违规,私自捐赠钱物给尚未进入救助流程、排队候审或不符合救济标准的困难户?”
他努了努嘴,想说什么,最终默默点头;他确实违规了!
参与资料审核、访谈的他,在一次次倾听苦难时迷失了。
“于是,有人在你这受了份钱物,基金会拨款流程完成后又签领一份,到处宣扬有两份钱拿!有人大哭他们只拿到一份,另一份生生被贪了!有人大哭不公平!有人指定只接受你访谈、审核。”
这些,他只知晓点须末,他们却捅到她那里去了。
“你过去报到那天,我跟你说什么?”
那晚,她和他在春和路公寓激烈浪漫一夜,早上出门前,她扯着他的领带说:【基金会有完善的运营体系,你不是去随心性做善翁,而是在基金会运营机制下实施、推动项目。】
他颓颓复述。
“当我的话是过耳风!”她冷哼,把贞操笼扔进小抽屉,车子在他小区门口停下,“你先休假吧。”
……
站在小区门口,唐树望着万敏的香槟宾利绝尘而去,他没哭,眼眶也并不湿重,但连连拿手背抹了好几下脸颊。
苍茫,无助,还有什么……
她不要他了?她收回贞操笼了!
他像那些秘书一样,被抛弃了?
他觉得他也需要被列入受救助人员名单,谁教教他得怎么办?
【作家想说的话:】
情人节快乐。今晚,我好早。下章,万敏开苞陈瑾弟弟陈安安
唐树被赐贞操第见22、23章。
唐树、万敏肉:2章,22、23
53、万敏浪漫开苞陈安安:摩天轮最高处性器接吻
万敏想起答应带陈安安在北岛玩,吩咐司机别回家,直接开向北都半岛。
陈安安已被送过来,修身牛仔裤、宽大卫衣,带着小少年特有的自在、修颀,站在湖边仰望高高的摩天轮,他拍了好些照片。
万敏洗漱后换上宽松的罩裙,过来找他,“喜欢?”
他转身,点头,朝她绽开大大灿笑,从背包里掏出俩小熊糖,一个递给她,一个三下五除二拆了包装,含着小熊耳朵舔吮。
她才发现,小熊头上扎着粉色头花,想起上午他舔向小熊裤衩正中,她头有点大,“我不吃,你也别吃太多糖,长身体多吃肉。”
“十一呢?”她边问边发信息给陈菁,陈正上将妻夫都出门,让安安在半岛别墅和万十一玩儿,多住几天。
“一会过来,我来得不巧,万阿姨在他那。”陈安安有点郁闷的望向摩天轮。
“我带你坐。”拉着他,走向摩天轮座舱,他羞搭拉着脑袋,手心发烫,她侧脸看他,“恐高?”
他呼噜噜摇头,小舌尖又跑出来,舔小熊另一只耳朵。
这习惯真不好,这舌尖真灵活,她看他,又晃晃脑袋,赶走奇怪的想法。
随着舱门关闭,舱体缓缓上升,他雀跃的看着玻璃窗外,嫣红舌尖舔着小熊耳朵,边张望远处,“那是我们老院子后面的小机场后山?你们带我去过,爬山烤红薯童子鸡!你还拿我当枕头!”
陈瑾上的军校,回来一趟不容易,每次聚会都拉上陈星、陈安安。小孩的记忆力真惊人!当时他刚要上小学,她已初中!趣稚回忆涌了上来,她笑着揉弄他发顶,“还说,没少偷吃鸡翅膀。”
“别翻旧账。”他讪讪摸自己的头,顺势靠过来,和她一起望向她右手边窗外。
她反手轻抚他小粉脸,“放过你”。
本应如从前般自然、亲乎的,他却又羞红脸搭拉脑袋,被她刚刚抚过的脸颊微赧、微灼,心头砰砰跳……
余光扫了他一眼,她瞟向窗外。
他指着窗外铺着夕阳橙霞天际线联邦最高楼,“那幢最高楼,我大姐的!”
“也是我的!”她和陈菁合作开发、运营,她看都不看窗外,转过脸挑眉瞥他。
距离太近,近得他奶白奶白皮肤上两颗小雀斑、密翘眸睫掉了一根躺在小卧蚕都映在她清亮明眸上,他带奶糖甜香和少年自有的清新热息喷洒在她耳侧……
空气奇怪的滞了一瞬。
稍急的把头转回去,眉峰微蹙,有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