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绒毛笼罩的模样,忍不住诗兴大发,吟了一句,“换毛真TM麻烦啊!”

琴酒嫌弃地伸出一根手指顶在玉藻前腰部,用力将它推离自己身边。

“离我远点。”

玉藻前抬起眼皮瞥他,小爪子一伸,又挪回原位:“我又没贴你身上,让我靠近一点怎么了?”

琴酒拈起一缕粘在自己衣服上的银毛,语调平平:“毛皮不用可以捐给别人,刚好田沼缺一件棉衣。”

“……哼。”玉藻前虽然一脸不爽,却还是往旁边蹭了一段距离,再次捂住脑袋上毛毛的缺口,埋头蜷缩成一团。

莫名被cue的田沼无奈一笑。

小插曲到此结束,两人总算能安安静静吃完一顿饭了。

晚餐之后,田沼在厨房洗碗,琴酒给自己煮了杯咖啡,边喝边看晚间新闻,像个退休的老干部。

说出去可能很多人不信甚至幻灭,琴酒也看电视,而且只看新闻频道。知道他这个小癖好的人只有贝尔摩德,而他给出的官方解释是随时掌握敌人动向。

那事实呢?事实是,他就是单纯的喜欢看新闻,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抿着咖啡,听着新闻频道主持人发音标准的日语,琴酒因玉藻前而稍微变得糟糕的心情渐渐回暖,如果玉藻前不趴在他脚背上,他的心情大概会更好。

此时,玉藻前摊开了四肢,横躺在琴酒的脚背上,毛茸茸的身体和暖烘烘的肚皮不停释放出热量,暖透了琴酒冰凉的双足。

不单暖透,还有点热。

“你为什么非得贴着我?”琴酒曲起大脚趾挠挠它的肚子,发自灵魂地质问道。

因为你身上有我故去的妻子的味道,也因为你的血将我从凛冬中唤醒。

玉藻前心里想着,却没有真的说出口,而是舔舔爪子蒙混过关。

它原本沉睡在一座神社的鸟居下,做着永夜般漫长而寒冷的梦境。直到一缕熟悉的气息夹杂在腥甜的血的味道中传来,才将它从梦里唤醒。

循着那股味道和气息,玉藻前找到了爱豆小屋门前,并用给蜗牛打伞的方式成功引起了琴酒的注意。除此之外,它还要感激自己六千年一次的换毛期,至少这让它不用再费心地找借口赖下来。

为什么要留在琴酒身边?

大约是因为他身上那缕虽淡薄,却真实存在的妻子的气息吧。

琴酒并不知道玉藻前在想什么,等了几秒没得到回答,索性不再理会它,继续认真地看新闻。

上一段新闻恰好播完,画面一切,来到了一间明显刚开业不久的珠宝店。店内装潢可谓富丽堂皇,各种宝石折射出璀璨的光线,让人觉得仿佛走进了光的海洋。

而其中最大、最明亮的一颗,莫过于被珍而重之收藏在一个玻璃柜中的墨绿色宝石,透过它不规则切面折射出的光华,几乎能看到一片苍莽的原始森林,亦或是寂静深海的一个角落,深邃、辽阔、悠远。

当镜头切至这颗宝石上时,记者的声音随之想起。

“今日,‘樱花珠宝店’的老板藤田原先生决定将于十月二十一日,即本周五展出这颗名为‘世界之瞳’的宝石。据传,这颗宝石曾为16世纪一伙海盗的战利品,后辗转流落世界各地,半个月前被藤田先生从一个拍卖会上高价买下……”

记者还未说完,镜头忽然一阵剧烈晃动,从宝石身上移开,转移到贴在玻璃柜正上方的一张白色小卡片上。

——当今夜的月光洒落大地,鄙人将来此诚挚拜领“世界之瞳”。

右下方是一个小小的卡通坏笑简笔画。

虽然没有明确告知盗取宝石的时间,也没有出谜题让警.方负责解读,但这个标志,无疑是属于怪盗基德没错。

琴酒回想了一下此前与基德交锋的经历和在那之后调查的资料,只想起这人鸽子养得不错,至于其他方面,由于当时他并不是很在意,就没有细看。

思及至此,他低头啜一口咖啡。

那个鸽子先生爱作死就作,只要别作到他这儿来就行。

第14章 鸽子

琴酒的淡定自若只是个例,事实上,基德作为日本的国民男神和全世界众多警.察侦探们心目中的“瑰宝”,他的一举一动都倍受重视。远的不说,和爱豆小屋同在米花町的工藤宅里就住着一位和基德惺惺相惜的侦探。

琴酒不关注基德,却架不住基德却是自带爆点的流量王者。故而在他的卡片出现后,实时新闻全部切换成基德相关,随之而来的还有从外面传来的即使门窗紧闭也挡不住的少女们的尖叫。

好好的晚间休闲时光就这么随风而逝,琴酒面无表情地关掉电视,从抽屉里拿出了报纸。

看不了新闻,他重温一下旧报纸总可以吧?

抻着身子趴琴酒脚面上的玉藻前掀起一边眼皮,见他把报纸摊开,双手闲搭在旁边,心念一动,悄无声息地蹿进厨房,立在料理台上。

田沼正将洗好的碗筷放回消毒柜,一转身迎上玉藻前闪闪发亮的狐狸眼,不经意吓了他一跳。不过,有先前的冷面杀神鬼切垫底,外形可爱的玉藻前倒是不会让他觉得害怕。

“是玉藻前大人啊,有事吗?”性格温柔的黑发少年笑着问道。

“有梳子吗?”玉藻前开门见山。

“梳子?”田沼一时没反应过来,重复了一遍它的问题。

玉藻前点头:“对,最好是象牙梳或者玉梳,都没有的话檀木梳也可以。”

田沼原本只是疑惑,听完它的要求后则变成了无奈:“玉藻前大人,你说的这些材质的梳子我没有,只有普通的密齿木梳,是表哥上回去超市买东西的赠品,你要吗?”

玉藻前拍拍尾巴,想了想,这一家子都是普通人,自己不好要求太高,便同意了。

田沼让它稍等片刻,转身回房间取来梳子递给它。

有些嫌弃地叼住还未拆封的木梳,玉藻前跑出厨房,踏着琴酒的脚面轻盈跃上他的膝盖,再跳到报纸上,尾巴一卷,趴了下来。

琴酒毫不客气地将它往旁边推了推,扫开几根银亮的毛毛,随口问:“什么事?”

“帮我梳毛。”玉藻前吐出梳子。

琴酒冷冷一笑,没理它。

玉藻前也不生气,好整以暇地说:“大妖的换毛期可是很恐怖的,我一天至少要褪十几斤的毛,基本上我只要动一下,脱掉的毛就会到处乱飞。你不希望自己的店铺被我的毛淹没吧?”

说着,它故意抖抖耳朵,几根绒毛顺势而落。

琴酒眉头一皱,再看地上随处可见的毛团,忽然有点头疼。

看出他的意动,玉藻前咧开唇角,眼睛也弯了起来,笑得和善可爱:“想要不被我的掉毛状况困扰很简单,只要你经常帮我梳毛,将脱落的毛发梳下来就可以了。”

琴酒看着它,突然想到什么,拈起一根细细的毛扯了扯,比他用过的韧度最高的尼龙绳还要柔韧,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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