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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来?”他问四耳狐狸。

狐狸舔了舔祁思言的手心,把下巴放到他手上,祁思言顿时啥也忘了,认命的开始给狐狸挠下巴,挠的狐狸眯着眼睛打呼噜。

“来了!”

祁思言抬头。

江清越长身玉立,俊美硬朗的面孔显得极其富有侵略性,从祁思言的角度只能看到他走过时冷峻的侧脸,一席甲胄身后红色斗篷翻飞,眉目间满是肃杀之意,长发用蓝色发带绑住,肆意张扬。

对比并未打扮穿着战场上甲胄的江清越,祁思言低头看了看身穿华服的自己。

莫名有点尴尬。

他原以为不喜欢了江清越只是错觉,毕竟不可能真的一夜就忽然不喜欢了,没想到见了江清越才知道他是真的不喜欢江清越了,甚至还有些讨厌。

江清越经过祁思言面前,停了下来,垂眸。

两人对视一眼。

他冷淡地道:“太子殿下。”

祁思言点点头,礼貌地微笑:“恭喜将军凯旋。”

“嗯。”江清越闻言拧眉撇开眼,大步走到自己的座位上。

见了江清越后胸口闷的厉害,他面无表情的把脸埋进了狐狸毛里,深深地吸了一口。

舒服。

大臣们见此情景大气都不敢喘。

江清越对太子殿下未免太无礼了些,太子殿下估摸又是被江清越冷漠的态度给伤到了,脸都不露,埋在狐狸毛里,包括春风。

春风紧紧的握拳,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殿下,您在伤心吗?您还喜欢他?”

祁思言顿时瞪大眼睛,想否认的情绪简直都要从眼里溢出来,他呆呆地答:“没有啊,只是狐狸毛实在暖和又好摸,让人想埋进去。”

春风:“……”

不似面对祁思言时候刻意的冷淡,江清越面对其它大臣的寒暄时很正常,甚至脸上还带了几分客套的笑意。

他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祁思言,发现祁思言并未偷偷看他,以往祁思言长久没见到他肯定要和他闹的,甚至还会朝他撒娇,笑意盈盈的说一下他有多么多么想自己,以往他都深受其扰,烦的不行。

如今祁思言却这般客套。

瞧见祁思言再度把自己的脸埋进狐狸毛里,江清越估摸着祁思言准备欲擒故纵,见自己态度冷漠,强装出一副不伤心疏离的模样,为了不让人瞧见真正的情绪,还把脸藏起来。

他嗤笑一声,在他面前玩这种低级手段未免太幼稚了。

【作者有话说】:现在向我们走来的是还未重生的即将被打脸的普信男——江清越!

第十二章 划清界限

虽然是太子,祁思言独得皇上宠爱,但其实他的位置很尴尬,云贵妃很早入宫,她有个强大的外家,在宫里如鱼得水,本来有望被晋为皇后,结果他母后一介平民被他父皇力排众议封为皇后。

虽然是平民,但也是皇商,专门负责海外贸易,海外贸易最是赚钱,富可敌国。

可惜的也是他的母后外家虽然有钱,但是无权,他母后一个人待在深宫里被害的难产而死,倘若不是祁思言出生衔玉,百鸟朝凤,天上霞光万丈,干旱了近三个月的北部终于下了大雨,被皇上从小带在身边教养宠溺,云家绝不可能让他顺利长大成为太子。

他一没外家加持,而没上朝,根本没有建立自己的势力,而他的三个哥哥都已经上了朝,所以来来往往的大臣与已经上朝的皇子亲近些,反倒显得祁思言身边空落落的。

大皇子祁允浩带着他的夫人一起来的,他的夫人是礼部尚书的嫡女,想比管理财政的户部,母家并没有多少权势,让帝皇也少了猜忌和避讳。

二皇子祁锦澜和他们一同来的。

祁思言起身与他们打招呼:“皇兄,皇嫂。”

大皇子妃连忙朝他福了福身:“殿下客气了。”

大皇子点点头,瞧着祁思言抱着肥胖的狐狸险些一下没站起来的模样,眉眼带笑道:“许久未见皇弟了,再过两月皇弟上朝,就能天天见了。”

二皇子哼了一声,故意撇开眼:“太子殿下倒是好兴致。”

祁思言嘿嘿一笑,把狐狸往上颠了颠,用狐狸对着二皇子,朝着皇兄撒了个娇,小声道:“二皇兄,练武场的事情我原本想找机会和你道歉的,你别生气,过几天我偷偷带你出宫玩。”

二皇子这才开心了,想去摸狐狸,狐狸立刻撇开头,前爪狠狠地挠了他一道。

所幸二皇子缩的快,他嘀咕道:“国师的狐狸怎么还看人下菜?”

“你们啊!”大皇子的手轻轻点了一下祁思言的额头:“宫外多危险,怎么老想着出去玩?”

祁思言撇撇嘴:“可是宫里好无聊,真羡慕大皇兄可以分府出去。”

他同大皇子与二皇子,三皇子祁和的关系挺好的,大皇子和二皇子两人的母妃不受宠,外家也被云家一直压着,两人报团取暖,而祁思言从小失母,没什么架子,而且待人真诚,不在意身份,三人在一起就如同正常兄弟一般相处,没什么不自在的地方。

所以练武场的事情祁思言才敢救一下白成薪,与云贵妃的两个儿子也就是四皇子和六皇子关系从小就不好。

尤其是四皇子,小时候不懂事的时候就曾经偷偷在他耳边恶狠狠地指责祁思言抢了他的太子之位。

现在虽然面上不说,但心里估摸着也是这样想的。

二皇子瞧见四皇子和六皇子落座,笑意淡了些:“我已经十七了,再过一段父皇赐婚,也能娶妻分府了,到时候皇宫就你了一个人了,你小心些。”

“我知道的。”祁思言点点头。

两人在祁思言旁边落座。

三人聊的欢乐。

江清越见祁思言真的连半个眼神都没分给自己,为自己没有被缠住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涌出丝丝不悦。

坐在江清越旁边四皇子见了,一向不喜欢祁思言的他挑眉问江清越,故作惊讶地问:“皇弟怎么不来和将军打声招呼,是不是同你闹了脾气,毕竟那些信……他以前可是半步不离的。”

他的声音不大,但正巧能让祁思言听见。

江清越皱眉,想说些什么又想到倘若解释就代表站在祁思言这边,反而满了祁思言的意,他不同自己讲话不就是欲擒故纵吗?他可不想主动帮祁思言。

祁思言本来就纠缠于他,这会儿帮祁思言解释,不就是代表自己在乎祁思言,让祁思言幼稚的戏码成功了吗?

他垂眸,他放弃了给祁思言说话的打算。

祁思言脸色微僵,他抬眼望了一眼四皇子,见到四皇子眼里的嘲弄后,转而望向一言不发垂眸仿佛周遭事情与他无关的江清越。

瞧见江清越稳如泰山,面色丝毫没变,祁思言心里明朗江清越是故意想让他丢脸,想要与他划清界限,倘若真的喜欢江清越,被人这么羞辱,祁思言可能真的会伤心极了。

还好,祁思言现在对江清越半分好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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