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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刚才和我大老公亲了多久啊?”
521在门外吹了两个小时的夜风,浑身的毛毛被吹得乱翘,见前辈一脸害羞的问它话,只感觉山间的夜风真的好凄冷,浑身的毛绒绒都挡不住:【两小时九分钟零三十四秒……】
林愿:“……”
林愿:“!!!”
林愿是真的震惊了,一天二十个小时,他今天有超过八分之一的时间都在亲亲,怪不得呢!怪不得他嘴巴和舌头这么累!
想起谢寒洲白天说的齐人之福,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小声抗议道:“师尊……以后可不可以不亲这么长时间,好像都有一个时辰了……”
谢寒洲掌心覆在少年清瘦的背部,轻拍了几下,沿着后背缓缓往上,在他的后颈处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这件事你和师尊说没用,得问你师兄。”
林愿有些懂了谢寒洲的意思,耳朵腾的烧了起来,过了很长时间,他才闷闷说道:“您……您知道我和师兄之前亲热的事了?”
谢寒洲想起今天抄的那份清心经,狭长的眼尾轻挑了挑,低声道:“想不知道都不行。”
小徒弟那柔软嫩滑的唇舌,在他的唇舌间深入浅出,缠绕不休,当真是一番好滋味,也当真是惹他生气,乱他的道心。
不过事情怪不了小徒弟,他要应付玉随安,也要应付自己,是真的辛苦,但是也只能辛苦徒弟,谁让他招惹了他们,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
林愿是真的觉得羞耻,同时又有些刺激,自己和玉随安亲亲的事,谢寒洲竟然知道,他竟然都知道:“所以,您是因为生气,晚上才这样的吗?”
谢寒洲摸了摸小徒弟发热的脸颊,知道他害羞,幽暗的眼眸仿佛秋水般沉静,藏着一缕隐晦生疏的温柔,嗓音清冷。
“为师没有生气,既然许了你平夫一事,你与未来夫君亲近,为师是有些许嫉妒,却不会生气,不过他那样蛮不讲理的缠着你亲近,为师自然要还以颜色,让他知道厉害,主动退去一步。”
谢寒洲用掌心细细抚着徒弟纤白柔腻的脖颈,缱绻而又轻缓,不过深藏在暗处的掌控欲,自始至终都无人知晓,被他缚困牢笼般的压抑着:“否则,两位夫君,以后累得是你。”
林愿感觉更羞耻了,但是他觉得谢寒洲说得很对,以后的事情先不说,就说现在,一天三分之一的时间浪费在亲亲上,说出去都让人面红耳赤。
他连忙点头,乖乖地举手发誓道:“师尊,弟子听您的,以后师兄再想亲近我,时间要约束在一刻钟以下。”
如果只是玉随安约束在一刻钟以下,谢寒洲觉得这当真是天大的好事,不过玉随安被约束,自己肯定也是要约束。
这样看来,一刻钟,着实是少了点。
谢寒洲不想便宜了玉随安,也不想因为他委屈了自己,放着这么香香嫩嫩的小徒弟不亲近,多浪费。
抱着软乎乎的小徒弟,男子抿了抿殷红瑰丽的唇,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握住林愿细瘦腻白的手腕,仿佛把玩一尊美玉般,动作不紧不慢的。
“你师兄修行不够,血气方刚的,一刻钟哪够他如今如狼似虎的年纪?”谢寒洲将林愿的手腕送至唇边,轻吻了一下,幽幽说道:“最多三刻钟,知不知道?”
林愿听到这番话,觉得装模作样还说谎骗他的谢寒洲真可爱,一点都不高高在上,是他可以伸手触碰到的近距。
想着这些,林愿莫名觉得高兴,在谢寒洲怀里拱啊拱,蹭啊蹭,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笑眯眯地说道:“知道知道~我听您的~”
谢寒洲喜欢小徒弟这副生机鲜活的模样,轻轻嗯了一声。随后他突然沉默了下来,良久之后,意味不明地说道:“今日,为师听到你师兄唤你岁岁。”
林愿没想那么多,毛茸茸的脑袋在谢寒洲颈间蹭了蹭,语气像是在撒娇般绵绵软软的:“嗯,师尊您没听错,师兄是在叫我岁岁,岁岁是小名。”
谢寒洲垂首,薄唇抵在林愿耳畔,声音有种暗色氤氲的感觉,慵懒沉沉:“那为什么不告诉师尊?”
林愿担心谢寒洲会介意这件事,很是主动地亲了男子一下,在他的唇瓣上小动物似的舔了舔:“您是师尊,也是长辈,我怎么好意思主动和您说起徒儿的小名?”
谢寒洲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亲近自己的徒弟,紧扣住他的后脑,再一次吻住那嫣红的唇瓣,把小徒弟亲的更加绵软才松开。
“是,我是你的师尊,也是长辈,不过为师也是岁岁的夫君,不是么?以后不能这样厚此薄彼,知不知道?”
林愿乖巧地点了点头,说了声知道,然后又道:“师尊,我累了,想睡了。”
谢寒洲立即帮他脱了外袍,拿过棉被盖好。床边勾起的纱帐落了下来,男子将小徒弟抱紧了一些,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低声说道:“睡吧,师尊陪你。”
翌日清早,林愿出房门之前,在门外同窗的催促下,被谢寒洲抱在腿上亲了一刻钟,脸红了,腰也软了。
同窗一下子就注意到了林愿微肿的唇瓣,有些疑惑:“林兄,你是不是多用了些辣菜?唇都肿了。”
林愿害羞地捂了捂脸,然后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这位没有老公的单身狗同窗,嘻嘻笑道:“嗯,我昨天吃了三个多小时呢。”
同窗顿时一脸震惊:“三个多小时?这到底是辣菜,还是仙丹,在哪儿吃的?我有点兴趣了。”
林愿挑了挑眉,摇头晃脑地说道:“这是只有我能吃的,你别想了。”
同窗更加好奇了,扎耳挠腮的那种好奇。
从小徒弟住的房间离开,谢寒洲刚进寒室,一袭绯衣的玉随安跟着也进了室内。
玉随安长衫松垮,艳骨隐见,漆黑的乌发悠悠散落,衬得肤白如雪,唇色殷殷。琉璃般的眼眸里藏着阴影深重,全数都落在了谢寒洲身上,仿佛黑暗笼罩的玄火。
“昨夜,我等了一夜,等你从林愿房中离开。”玉随安冷笑了一声。
谢寒洲坐到书案后面,拿起笔重新默写清心经,轻描淡写道:“等你消除心魔,去了心障,你也可以让我这样等上一夜。”
玉随安闻言,笑容愈发讽刺,语气沉沉道:“尊上,你如此理所应当,莫不是忘了,这其实是你的心魔,你的心障!”
谢寒洲手中笔未停,字迹行云流水,风骨劲劲:“所以呢,你若是觉得不公平,我也可以将你吞噬回来,让魔域尊主消失于天地之间,谢某如今不像那时,魂骨困囿孤城,已然有了前路,你不也看到了前路,现在又和我闹腾什么?”
玉随安是真的不喜欢谢寒洲这副高高在上,看透一切的模样,所以想到他被岁岁那小骗子拉下云端,生气的同时,又有些快意,畅意。
谢寒洲和玉随安是一人,玉随安喜欢的,谢寒洲终究也会喜欢上,这不是命运,只是因为他本就是他,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