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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放轻了,哄着他说道:“抱歉岁岁,刚才是师兄说错话了,师兄和你赔罪,不气了好不好?”
林愿就是那么一说,听玉随安说赔罪,赶紧摇头道:“没有没有,是我先不好的,我也给你赔罪,你不生气了好不好?”
他抓紧玉随安的衣服,眼巴巴地看着他:“师兄,我……我是有一点点风流,可是……可是我是真的喜欢你,也喜欢师尊,你要是不愿意和我好了,那我们还是同门师兄弟,我和师尊也还是师徒关系,这样行不行?”
林愿真的是苦逼兮兮,老公自己变成两个,他能怎么办呀?
他只能当渣男。
玉随安微微眯眼,心想果然还是那个贪心不足的小骗子,想要他,又想要谢寒洲,用胆大包天来说他,一点都不为过。
林愿见玉随安不说话,小心脏紧张地扑通扑通乱跳,他自己似乎都能听到声音:“……师尊说,要……要给我做……做平夫,说要让我享齐人之福,师兄,你要是不愿意,我去和师尊说,我们不做道侣了。”
其实,林愿对平夫还有齐人之福,只有一点点的期待。
他又不傻,谢寒洲和玉随安都不是好惹的,这齐人之福,他很有可能享受不到,还是当师兄弟,当师徒比较好。
他们已经有了感情基础,再退回去最一开始的关系,他可以对他们好,努力消除他们两的黑化值,也不用担心像今天这样的狗血修罗场。
这是什么神仙日子呀!
玉随安听到这些话,直接气笑了,好他个谢寒洲,当真是阴险毒辣,所谓仙门正道耍起手段来,当真是比魔族还要狡猾奸诈。
谢寒洲说愿意和他一起给小骗子做平夫,自己若是不愿意,那小骗子不就成了他一个人的,为了得到小骗子,他就算再不愿意当这个平夫,也只能愿意。
可谢寒洲是小骗子的师尊,借着师徒名义,以后的平夫日子,这狗东西还不知道要怎么作贱自己?
玉随安越想越觉得谢寒洲不是个东西,连狗东西他都不如了,当真是禽兽不如,可不得不说他这招当真是会讨小骗子欢心,小骗子成功脚踩两条船,心里还不乐坏了。
林愿见眼前这位绝色昳丽的魔尊大人,脸色变了又变,复杂得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迟疑了一下,声音带着几分软乎乎的鼻音,听起来很是甜味诱人。
“师兄,你是不是不愿意呀?不愿意……”就算了……
玉随安抬手捏着他的下巴,狭长的眼尾轻扬着,笑意深远:“我们玉清宫的掌门尊上都愿意退一步,和我共享道侣,我只不过是玉清宫这一代的大师兄,哪能不尊清尊大人的命令?”
“不过岁岁,平夫和平妻该是一样的情形,所以,你不能因为谢寒洲是师尊,便偏私他,甚至于我在尊上面前是晚辈,你要更加偏我才对。”
林愿疑惑地眨了眨眼睛,然后就听到玉随安慢悠悠地说道:“就比如方才,我昏迷不醒,你和师尊在耳鬓厮磨,如今我醒了,你要赔偿我,三倍才行。”
玉随安微热的指腹摩挲过少年红肿的唇瓣,才缓缓开口:“岁岁,你刚才和师尊亲密了多久,给我说说。”
林愿有些不想说,他已经知道玉随安想怎么样了。
三倍?三倍是什么概念?
难不成以后,他们再进一步的时候,他和谢寒洲做一次,转过头就要和玉随安做三次。
他……他会死的!!他又没有万恶之源的那个逆天神器!!
不过林愿还是被魔尊大人给哄迷糊了,乖乖的说了出来。
玉随安挑眉,随后往床榻上一躺,又把林愿拽到他身上,在少年挣扎之前,轻声道:“岁岁,谢寒洲能给你的,我现在还给不了你,只能暂时劳累你了,半个时辰又一刻钟,岁岁要好好亲一亲我。”
林愿突然只想当师弟,也只想当徒弟,刚才谢寒洲亲得他只有一点点疼,现在玉随安要自己亲他一个小时十五分钟,嘴巴真的不会烂吗?
他小心翼翼地把这个担忧说了,玉随安立即从储物戒指中拿了药膏出来,说是再重的伤,抹上一点这个药膏,一息之间便会痊愈。
林愿有了这个药膏,顿时就不怕了,认认真真地亲了玉随安很久很久,虽然亲的过程中,玉随安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不过他死拽着林愿不放。
一枕清宵之中,谢寒洲感觉到唇上的柔软,微微阴沉着脸,冷着眼睛,拿出了纸笔,开始默写清心经。
柔嫩的舌头舔湿了唇瓣,沿着唇缝进去,舔着他的上颚下颚,谢寒洲忍不住咬紧了牙关,想要阻止那香甜的软物,可是那舌头还是探了进去,勾住舌头开始缠绕勾吮。
很香,很嫩,软滑绵柔,谢寒洲这段时间也经常品尝这美妙的滋味,流连忘返。
一刻钟后,谢寒洲默写清心经的速度变慢了些,不如之前那样行云流水。
两刻钟后,谢寒洲写字的速度变得很是迟缓。
半个时辰后,谢寒洲手中的笔折断了,墨痕弄脏了他抄写的清心经,极为突兀的一笔漆黑,在白色纸笺上十分刺眼。
又过了一刻钟,漫长的折磨终于到头了,谢寒洲冷笑着将清心经剩下的那部分默完,又将抄写清心经的纸张撕成碎片。
晚间林愿回到房间,还没有来得及点灯,就被人按在门上,微凉的唇瓣袭来。
一个时辰后,玉随安拂袖弄断了院门前的那颗百年梧桐。
“谢寒洲这个禽兽!到底亲够了没?”
第161章 左手仙尊,右手魔尊(25)
林愿被亲得晕晕乎乎,但他也是差不多的想法,谢寒洲……到底亲够了没?到底要亲到什么时候?
虽然玉随安给他的药膏很有用,谢寒洲咬破他的嘴唇,吮破他的舌头,都可以用药痊愈,可是嘴巴会累的,舌头也被亲麻了,都快要亲不动了。
林愿胡乱推着谢寒洲,他躺在男子身下,眼底水光盈盈 ,脸颊火烧般的红,嫣红软湿的唇瓣仿佛已经无法闭合,一截柔嫩鲜艳的软舌清晰可见。
“师尊……”
林愿真的好累,嘴巴累,舌头也累,声音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软绵,鸦羽般的黑睫懒恹恹的半垂着。
“不能亲了……师尊……”
“不能再亲了……”
谢寒洲算着时间,账讨回来了,还收了不少的利息,清心经无法消下的闷火,终于熄灭了。
他躺到林愿身边,将人搂在怀里:“之前不是最喜欢为师这样待你吗?今夜是怎么了?”
林愿在谢寒洲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有气无力道:“再……再喜欢也不能……亲这么长时间……”
他只感觉被谢寒洲亲了好久好久,最开始是按在房门上亲,他腿软站不住了,谢寒洲便将他抱在了桌上,直到他被亲的腰软,才转移到床榻上,在上面翻滚缠吻。
林愿有些不好意思,扭捏作态地问521:“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