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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丝不挂。
见状大惊:“你干嘛?”
钩玄面无表情:“帮你上药。不然等会怎么坐着吃东西?”
江玉陨一愣,一惊,顿时对于他说的上药,了然于心。
慌忙夺过玉瓶,面颊红晕又覆了一层,红梅花瓣似的,“我,我自己来吧。”
看着他窘迫的样子,钩玄突然浅勾薄唇,俯身凑近,清冷的嗓音透出一丝邪气:“怕什么?你上次屁股挨板子,还不是本将给你上的药。再说,捉到你时,你便一丝不挂,都被我看光了。”
黑眸垂落,静静注视着江玉陨的眼,仿佛墨潭一般,让人看不透,“还害什么羞?况且,大家都是男人。”
作者有话说:
神秘名单:九惜。,一颗大肥菜,无名氏一枚,一个没人要的帅逼,逾期守候,江越颐,萌友很逍遥,龙揶,予星,什么样的昵称好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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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槽好少,都不知道该抽谁了,难道没人看书吗
第25章 大型修罗场!
我嘞个去,钩玄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放荡了?
不对,事出反常必有妖!
何不顺水推舟撒个娇,我倒要看看你作什么妖!
蜜酿般的琉璃瞳咕噜一转,江玉陨挽起鬓边的发,露出雪白颈项,一圈圈都是红艷艷的咬痕。
小指纤纤翘起,唇角也俏俏翘起,皓腕勾上钩玄肩膀,故意软声道:“钩玄哥哥,你真的要替人家上药吗?”
似画笔勾勒的眉眼,乌鸦鸦三千青丝衬着俏脸,浓烈的色彩以无法抗拒的姿态,直逼眼前。
偏偏那人还轻飘飘地说着话,吐息间,丝丝缕缕的暗香横亘在鼻翼之间。
钩玄波澜不惊的心,像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表面却不动声色,“怎么?你以为本将不敢?”
“你敢,那你来呀~”
一只系着金铃玲珑剔透的玉足从被褥中探出,脚趾蹬踩点在钩玄腰际,慢慢朝上摩挲,江玉陨笑得百媚尽生!
这金铃是昨夜帝赢给他系上去的,说是赏赐。
眼看就要踩到钩玄心脏位置,被钩玄一把握住,“你是在,挑战本将的底线?”
“哼,我看你,就是不敢~”
“你……”
钩玄一把将他推倒在榻,自己也顺势栖身上去,正想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突然!
“嘎吱~”
乌木鎏金宝象门至外推开!
门口站着看似惊慌失措的萧锦年,以及想阻止他的帝赢!
看着榻上姿势要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的俩人,萧锦年眼底,闪过轻微的喜色,面上故作不可思议道:“师尊,原来小师弟和左护卫……”
狭长凤眸眯起,帝赢的脸,一瞬变成调色盘!
甚至能看出他胸膛明显起伏!
握草啊!这他妈称得上是修罗场吗?
江玉陨见状不秒,冲帝赢无辜地眨眨盈盈剪水秋瞳,玉手还搭在钩玄肩膀,“王爷,我说我们只是在做运动,你信吗?”
帝赢紧抿着唇,双目渐渐赤红,而后,他闭眼吸气,缓缓转过身,“钩玄,你出来,本王给你说点事!”
几乎是摩拳擦掌地,撂下话,他便阔步外去!
钩玄依然是一副冷萧的样子,纵了一个跃身,丢开江玉陨,从床榻跃起,路过萧锦年时,微施薄礼,复又出了门。
院内,红梅树下,帝赢长身玉立。
颀长的指尖间,攥着一枝红梅把玩,口中念念有词:“千树枝头雪作裳,红梅故欲犯时妆,分明莹薄裁琼玉,不比臙脂抹海棠。”
“王爷好雅兴!”钩玄深知,他能折枝杀人,却不怕死道。
帝赢薄薄的眼皮一挑,声音凛冽得寒过四周积雪,“说吧,哪只手碰过他?”
钩玄迅速将双手背起,“是他碰末将。末将对江公子,对王爷,绝无半分私心,天地可鉴!”
“是吗?”
帝赢大手一挥,梅枝脱指,直指钩玄眉心!
钩玄背手而立,神情依旧冷清,不散不避,不卑不亢,与他遥相对望。
一如当年初见,积雪覆檐的街头,那时他们尚还年幼,钩玄瘦瘦小小的一条,因母亲病逝,不得不卖身葬母。
他跪在草席裹着的母亲前,胸前挂着一块牌子,跪得端庄笔直,不像一个孩子。
可他实在太瘦了,不能干活,又不是女儿身。一些路人见状,皆是摇头而去。
直到帝赢骑马路过。
即便还是孩子的帝赢,眉眼间依然流露出天生的王者风范,与与生俱来的野性张扬!
他立在高头大马上,浅薄的扫了他一眼,道:“我愿意帮你,但你必须誓死追随于我,你可愿意!”
“我愿意!”小小的钩玄起身,几步的距离,与他遥相对望。清澈的眼眸里,是与如今日一般的从容坚定!
眼看,梅枝就要扎入钩玄的眉心,或许是忆起当年之事,帝赢猛然收手!
他相信,即便是钩玄有心,也不会背叛。
只是冷冷道:“哼!别以为做出那副死人的样子,本王便能饶了你!正好蛮荒一带沙匪猖獗,又闹妖兽,即日起,你便领兵前去镇压吧!沙匪除不尽,你也不用回来了!”
“王爷……”钩玄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却被帝赢无情打断:“你想抗命?”
“末将不敢。”钩玄道:“只是王爷中了连理枝,末将是担心……”
“本王不信,缺了你一个左护卫,本王还能死了不成?!”
……
屋外剑拔弩张,屋内刀光剑影!
帝赢一出去,萧锦年瞬间摆出皇帝的架子:“放肆,见到朕,还不下跪?”
江玉陨一愣,一笑,露出狐狸小牙尖尖,“皇上,草民没穿衣服。你让草民家跪,莫不是也馋草民身子?”
“放肆!”
萧锦年气得火冒三丈,抄起桌子上的茶壶,揭掉壶盖,便朝江玉陨走去!
以为要被泼茶水,江玉陨大惊,顾不上赤身裸体,跳起来,慌忙去夺他高高举起的壶!
谁知,葱白指尖刚粘到壶身,萧锦年突然将壶耳塞入江玉陨手中,而后反手用力,将一壶滚烫的茶水,毫不留情浇在了自己脸上!
“啊!”
萧锦年瞬间惨叫出声,直至屋外脚步声逼近,才扔开江玉陨的手。
帝赢与钩玄闻声赶来,就见到这一幕:
江玉陨手里攥着茶壶,赤条条地立在榻上,一脸怒色。
而贵为天子的萧锦年却颤抖指尖,捂住被烫红的脸,嗷嗷惨叫!
“怎么回事?”帝赢脸色一沉,一把扶住萧锦年。
萧锦年原本蜡黄的脸上,已起水泡,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