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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碧波荡漾的深处,见到阖着眼,衣袍飘飘,如同月下仙子迎风眠的江玉陨。

帝赢不敢耽搁,长鱼似的游过去,拽着人往岸上拖,从水中冒出头,一巴掌呼在人脸上,“江玉陨!醒醒!”

江玉陨被呼得脸一偏,蹙着眉,闷哼一声,柔嫩红唇翕张,呛出一大口水。

却依然阖着眼。

见他还有气,帝赢就放心了。

正打算转身沐浴,却听那人闷闷地哼着。

扭头一瞧,只见那人两颊逐渐生晕,宛若涂朱。黛眉含春,一双滢白玉手无意识拉扯着湿漉漉的衣衫,贝齿咬住湿润嫣红的唇,好似一株冶艳的渥丹,正颤巍巍地,在雨露滋润下,悄然绽放。

狭长凤眼一眯,瞳底涟漪骤起,帝赢脑海中,陡然冒出,一个诡异无比的形容词——秀色可餐!

第24章 你的嘴,会是什么滋味…

帝赢修的是无情道,素来对美色无感,如今却破了例!

暗搓搓瞥了眼昂扬至腹肌前的……,大手已鬼使神差,伸至江玉陨的衣衫,像是失去了控制……

他我行我素惯了,对想到的事,一向是雷厉风行。

挑了挑长眉,府身,凑近,慢慢在江玉陨红成玛瑙色的耳垂,咬上一口。

而后,极野极邪地一笑,“江玉陨,再不醒,本王就要*你了?”

回答他的,只有亭下枝来偷暖,幽香馥郁的红梅。

还有梅香中,少年人哑哑的闷哼。

帝赢的火,噌地蹿起。

看着那双咬出齿痕的朱唇,喧嚣闹市里以及定安殿内,那两个被轻薄的吻,跃然脑海。

“你的嘴,会是什么滋味……”

喃声念叨着,试探地,迅速亲了下他的嘴唇!

刹那间,温热软湿的触感像一小股电流,酥酥麻麻,从唇肉蔓延浑身,火花四溅,惊艳五感,麻得帝赢脑海空白。

像是初尝禁果,几乎是出于本能,他再次贴上他的唇!

由浅尝轻吮,逐渐变成啃咬撕扯!

像是从未吃过肉的狼,突然咬到一只软白稚嫩的兔子。

如此鲜美,甜嫩多汁。

那隐藏在骨子深处,饥渴的,残暴的,贪婪的,摧枯拉朽般最原始的兽性,像是燎原的野火,长风一吹,瞬间连了天。

全然没有料到,晕在水中还会遭此袭击的江玉陨,喘着粗气悠悠转醒。

看着大型犬科动物一样的帝赢,趴在自己身上乱啃,江玉陨惊得发怔,琉璃瞳散大,浑身僵住!

直到潮热的舌尖相缠,他终于反应过来,开始挣扎反抗。

“帝赢,你在干什唔……”话未问完,又被粗暴地掐住下巴,重新覆上热唇,复又是新一轮,无比激烈的缠吻!

两人在汤池边滚作一团,直到江玉陨喘不上气,帝赢才稍稍撑起身子。

借着稀薄的月光,只瞧见身下之人衣襟散乱,湿发铺散,粘了不少红梅花瓣,俊颜朱唇生晕,不停地喘息,美得不可方物。

“你…你……”江玉陨又羞又恼又软,抬手想打人!

“别动……”一开口,嗓音竟哑得,令帝赢自己都暗惊。

可他不动声色,继而道:“本王受伤了!”

湿漉漉的雪缎内衫被扯开,露出莹润如玉的肩,衣袖却挂在手肘,被江玉陨反抗着拉起!

心脏跳的咚咚作响,犹如擂鼓。

满噙水雾的狐狸眼全是迷惑,江玉陨像是只被水打湿的小奶猫,扶住他宽大紧实的肩,上下看了看,复又瓮声瓮气地问:“你,你哪儿受伤了……”

看着眼前能勾人魂的狐狸精,帝赢只觉口干舌燥,一手按住试图反抗的手腕,一手扯烂软绸衬裤……

沉哑的嗓音,随着吻落下:“本王的心,受伤了……”

……

麟王府。

紫檀生辉极度奢靡的内殿中,一只足有成年马匹大小的墨玉麒麟雕像栩栩如生,足踏祥云,鳞爪张舞,双须飞动,好似要腾空而去,令人震撼不已。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麟王萧若安大发雷霆,一胳膊掀翻案上摆物,怒意不减反增:“这样还掰不倒他!不是说那庶子是只狐狸精吗?春梦,你不会是人心吃多了,在做梦吧?!”

春梦狠狠咬住了下唇,牙印深深,方稳住面容上抽/动的筋,“殿下息怒,那庶子的确是只狐狸精不假,只是不知,摄政王用了什么方法,未能让他显形…或者说,是国师的问题?”

“大胆!国师修的是天道,怎会参与朝堂纷争?”萧若安额头青筋暴起!

春梦慌忙跪下:“殿下息怒,是妾身妄言,还请殿下恕罪!妾身已让那狐狸,与摄政王中了连理枝,只要杀掉那只狐狸,摄政王定会随之而折!届时,殿下荣登宝位,且不是易如反掌…”

萧若安的面色,总算有所好转:“那还不去?!”

“是!”春梦赶紧退去。

“等等!”

萧若安突然叫住她。

春梦扭着腰肢转身,“殿下还有何吩咐?”

萧若安唇角半挑,眼底流露出一丝玩味:“本王见他还有几分姿色,先将他捉来,本王要好好玩玩!”

春梦胸腔一堵,却是不敢多言,矮身道:“是……”

“只要你能将他捉来,本王保证,定能再让冬坤先生,与你重叙旧缘!”萧若安信誓旦旦的,给出油头。

春梦思及胯间,被帝赢斩断的肉瘤,双腿夹紧,红唇上扬:“多谢殿下!”

……

江玉陨在定安殿内,睡到午后才醒。

他趴在弦丝雕花矮榻,面颊烧晕,眉毛显得极淡,长且密的睫毛在轻轻颇动。

老天,说好的连理同结枝,病痛如一体吗?

为哈这种事情,只有我痛他爽?

BUG!

大大的BUG!

垃圾小说,不讲武德,没有任何逻辑可言!

唇瓣肿得不成样子,颤巍巍一张,想骂帝赢的话,开口却变成,哑到极致的歌声:“总有太多男人的痛难忍的痛……”

“醒了?”

钩玄至枝着红梅的花窗,倒掉下半个身子,“想吃点什么?”

江玉陨被他吓一跳,歌声戛然而止,表情痛苦:“想吃红烧帝赢头,有吗?”

钩玄从窗户跳下,拍了拍粘到黑衣的梅瓣,偏头,冲守卫道:“江公子想吃红烧狮子头,去安排。”

“哼!臭钩玄烂钩玄!连你也欺负我!”江玉陨气得捏起小拳拳,捶枕头。

钩玄见他狐耳炸毛,像只撒泼的猫,微微一愣,“那不吃红烧狮子头,喝点白粥,对你身体好。”

“不,我就要吃红烧狮子头!”江玉陨赌起气来。

“无理取闹。”

钩玄懒得理他,从怀里摸出一只墨绿色的玉瓶,动手捞他被褥!

江玉陨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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