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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什么都变得不重要了,他的所有羞耻心都被男人尽数扒下,哭得格外凄惨,奶香味沽滋沽滋地往外冒,变得火辣而撩人。

“嗯,你喜欢。”齐白晏怜惜地吻掉他的泪水,下身却张弛有力地干着,毫不怜惜地将小奶包子干得腿脚痉挛地缠住了他的腰,让元璀时而陷入天堂,时而堕入地狱的沉沦。

元璀羞耻得浑身哆嗦,脸蛋埋在他的肩膀上,死活不肯看身后的场景,侵占着宫口的器物拔出又撞入,将他撑得眉心拧起,眼泪失了控地往下流,越哭越可怜。

对他温柔的是男人,对他粗暴的也是男人,明明很羞耻,却又能感觉到浓烈的爱,元璀心慌意乱到了极致,哭腔里带着奶味,越喘越粘稠,直到被男人顶得发出了奶叫,嗯嗯啊啊撩人心弦。

“坏……大坏蛋!走开!”元璀哭到后来已经不知道在说什么,下身滑腻地流着水,如同被戳破的奶罐子,羞耻难忍地道:“……我不要喜欢你了!”

齐白晏掐住了他的下颚,眸色极深,几乎要将他吞进去。淡色的薄唇微动,近乎一字一顿地道。

“晚了。”

元璀“呜”地低泣一声,睫羽颤抖,反而在口不择言后激起了男人的凶性,喉间溢出猫儿似的绵软喘息,脸皮滚烫,身体随着操弄耸动着,水声濡濡。

齐白晏埋首在他的胸口,将娇嫩的小奶头欺负得发红,乳晕漫起来一大片,几乎要从尖端吮出乳汁,奶香味弥漫在唇齿间。

一记直直操进宫口的欺负将元璀刺激得痉挛了起来,两条长腿过电般地缠进了齐白晏的腰,腿心细嫩的肉隔着衣服摩擦有力的窄腰,元璀知道男人只吃示弱这套,哭得抽抽噎噎,攀住齐白晏的脖子,求饶绵软地叫了一声与以往不同的称呼。

齐白晏指尖一顿,愣然地看着他。

元璀见他停了下来,细细地又叫了一声,像只乖巧的小奶狗,委屈巴巴,“……老公。”

这个称呼还是他刚才福至心灵跟记忆里打野战的人学的,对方当时似乎就叫了好几声老公。思索起齐白晏现在跟自己的关系,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元璀脑袋早就烧得糊成了一团,这个叫法陌生又娇软,示弱地叫着,羞怯万分。

之前叫“晏哥哥”还没有感觉,现在明明只有十八岁的年纪,却用这种称呼,就像是已经在标志着……

元璀被撑得哭泣断了一下,下一瞬惊恐地发现埋在体内的器物更硬了,还没来得及叫出来,就被男人气息沉沉地堵上了嘴,身形陷入了白色松软的床铺里。

床铺被晃得发出嘎吱的声响,纤细的人被宽肩窄腰的男人压在身下,水声掩不住越来越湿软的哭叫声,被褥翻动,雪白的肢体在内起起伏伏,交叠扭动,看来这一夜还有得受。

无人知道稚嫩的小羊羔今夜估计要受怎样的欺负,青涩的花苞一夜之间被强行催生至成熟,直到让男人提前完成本应成婚后再做的步骤。

沙滩上的人群还在为刚才求婚的热闹而欢欣鼓舞,普拉岛的夜色美不胜收。

“干杯,敬美好的夜晚!”

第152章

昨晚闹得确实有点晚,齐白晏直到下午才醒。屋子的外墙按键在昨夜睡前按了下来,所以遮蔽了外面的光,也蒙蔽了他对于感光的状态。

好在这次是自然醒来,没什么坏脾气的起床气。男人捏了捏眉心,视线落到了身侧的人身上,眸色悄然转暖。

随着起身的动作,被褥被掀得滑下来,omega雪白的肩膀露了出来,细腻的肌肤上全是昨夜残留的情欲痕迹。元璀睡得很沉,眼眶湿红,毕竟哭了一整夜,睫毛湿漉漉的,看起来可怜巴巴的,被咬得嫣红的唇瓣随着呼吸浅浅张合,奶香味格外诱人。

搭在脑袋边的手腕上是红色的勒痕,皮带昨夜就被男人随意地丢到了床下,但恶劣的痕迹却未完全褪去,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此刻整个人奶乎乎的一团陷在松软的被窝里,宛如开苞后的小新娘,青涩稚嫩。如果不是身上已经数次染上了冷杉的气息,估计也就像初夜的早上一般。

然而上次初夜的早上回忆实在算不上好,身旁的人还离开了半小时,让终身标记后格外需求omega的alpha极其不满。

……完全不像现在这么乖,温顺地躺在他身侧,也没有四处乱跑。

齐白晏俯下身,气息落在了雪白的肩上,贴着他的后背轻咬了一口削瘦的肩膀,唇齿间满溢着清甜的奶香味,眸中沉淀着深深的占有欲。

元璀睡着的时候极其乖巧,被人轻咬肩膀也只细细地哼唧了一声,脑袋下意识地往下缩。

齐白晏将他揽进怀里,像抱着心爱的宝贝般温柔,爱不释手地捏捏揉揉。

以前的齐大少爷,现在的齐总,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喜欢到无时无刻都想看见他,故而像抱着珍爱玩具的猫咪,用鼻尖蹭蹭逗逗,抱着暖乎乎的小火炉,微凉的体温感知着熨烫的惬意。

元璀被他亲得迷迷糊糊睁开了眼,湿红的眼眶恍惚了一下,半睡半醒地看着他。

齐白晏吻了吻他的眼睫,难得软下心抚慰着他哭了一夜的眼睛。

元璀被亲得喉咙哼唧了几声,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环住他的脖子,然而肢体的酸痛阻隔了他的动作,刺得元璀脸蛋皱了皱,视线落到了自己的手腕。

红色的勒痕清晰无比,如同烙印,昭示着男人昨夜的粗暴行为。

元璀:“……”

元璀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眼睛睁得圆溜溜的,昨夜发生的事情如帧数倒回,脸色红红白白。

齐白晏没注意他的神情,环紧的手缓慢收拢,面色如常地轻蹭了下他的鼻尖,凑近的面庞几乎要吻了下去。

下一瞬,怀里的人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了他。

齐白晏原先也没有用很大力气,一时被推得松了手,怀里空落落的,眉头蹙起,“元璀?”

元璀脸色跌宕起伏,似乎在艰难地思索着什么。

齐白晏心尖微沉,以为他喝完酒以后又断片了,缓慢地道:“昨夜的事……”

他还没说完,元璀猝然低头看自己手腕上的勒痕,又掀开被子看了眼狼藉的下身和昨夜太匆忙未洗澡而干涸在腿根的白色浊液,软烂的穴口一张一缩,到现在还残留着器物撑住的感觉。

然后,元璀通红的脸色定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戒指素雅却精致。

元璀沉默地垂下了脑袋。

齐白晏见他似乎不是完全忘记的样子,不悦的气息渐渐收敛,伸手想要握住他的手腕,“你……”

“啪!”元璀忽然打掉了他的手,胸口剧烈起伏着。

齐白晏微愣住了,听着眼前的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似乎在隐忍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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