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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暗色流转。

哭得时候让人很想欺负,不哭的时候就想将他弄哭,羞恼的时候更是美味的要命,总是无形地撩拨着齐白晏的情绪。似乎所有的自制力和禁忌都在这个人面前顷刻间瓦解,只剩下汹涌的独占欲和施虐欲。

……想把他弄哭,欺负到哭叫出来,最后只能攀着自己求饶。

酥麻的痒意混合着时快时慢的动作漫了上来,元璀内里痒得捉不着边际,只觉得男人在吊自己胃口,瘙痒的感觉在刚才被粗暴对方的地方如火般燎原了起来,元璀小声地抽泣着,两条腿无力地夹紧,“痒……”

齐白晏重重地咬着元璀的脖颈,肆意地在小东西身上留下痕迹,旧的痕迹还未褪去,就被男人重新覆盖。

元璀被又痛又痒的感觉折磨得快要发疯,脸蛋晕红地发出猫儿似的呻吟,被捆住的手胡乱地磨蹭着男人的肩背,金属的搭扣声音咔哒咔哒,细小又难以忽视。如果手没有被捆,估计早就舒服得在男人后背挠来挠去,直到指节穿插入发间,脆弱地摩挲着。

明明就很喜欢,偏偏非要因为羞耻而装作抗拒的模样,每次被含吮奶尖的时候都舒服得直哼唧,被进入地时候更是会紧紧地缠住他,浑身泛粉,一点都不坦诚。

齐白晏伸手面无表情地按下了床边的按键。

雾色瞬间从圆形的墙面上撤去,元璀视线恍惚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抱了起来,受惊地叫了一声,四肢并用地攀住了齐白晏的身体。

紫红的粗大器物随着走动在雪白的臀瓣间进进出出,尺寸对比极其惊人,那么小一张嘴艰难地吞吐进去,媚肉被顶得开合,水液顺着交合的地方淅淅沥沥往下流。操弄的动作绵长又磨人,元璀因为受惊而夹紧,眼泪呜呜地往下流,奶香味的躯体被人抱在怀里,两只眼睛水汽朦胧又紧张地看着他,“晏……哥哥……?”

齐白晏每次做爱的时候将他抱起来都没有好事,上次按在墙上操得他连声尖叫,爽利的快感就像毛刷一样刷过神经,粗粝的刮擦着,几乎要将他折磨得如同上岸濒死的鱼,哭着求饶。

直到腰背触上了冰凉的东西,元璀被冻得哆嗦了一下,看清周围时,难以置信地睁大眼。

即使撤去了雾色,气泡屋从外往内依旧是看不到任何东西的。唯独从内往外看的时候,不光能看到丛丛的树,还能看到顺着窄道而去的沙滩和那边清晰的火光、人影,甚至能将声响听得清清楚楚。

元璀小脸霎时泛白,隐约想起了当时无意间看到的野战画面,浑身发凉。

当时还背后唾弃怎么有人做这种“坏事”,现在自己如同砧板上的鱼,同样处于这般境地。

即使喝醉后变得更为主动,但骨子里的纯情和保守是无法变更的,甚至对于羞耻的感知更为敏锐,眼见着就要被吓得哭出来了,齐白晏低头亲了亲他颤抖的唇,腰身起伏了一瞬,缓慢地插进去半截柱身道:“怕什么。”

元璀两只眼霎时睁得圆溜溜的,羞耻地推拒用胳膊肘推拒他,声音愈发提高,“不要!不要在这里……!回床上去!”

齐白晏定定地看了一眼,侧耳低声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这话一出,元璀如坠冰窖,忽然想起来旁边就是茶室,隔音特别差——而他刚才已经叫了好半天,将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眼见着元璀羞愤欲死地咬住了唇,脸色红红白白似乎快要哭出来,齐白晏心口的欲念越发浓烈,将这个耻点格外多的小东西按在外墙,器物退了半截,然后“噗嗤”一声操了进去。

元璀万万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敢在这里做,耳尖瞬间通红,两条腿乱蹬着,疯了一样地抗拒,手腕上的金属皮带咔哒咔哒,唇间溢出隐忍的喘息,被男人操得上上下下,内里痉挛地绞紧着。随着两记顶弄,直接操得他闷叫一声,几乎要冲出喉口的尖叫声被他强行咽了下去,泪眼婆娑地发着抖。

不远处人声沸腾,嘈杂无比,就像席地幕天地做爱,总觉得有人能看到他们在做这种羞耻的事情,生怕随时会有人顺着那条窄道过来,将视线落到交合的两人身上。

齐白晏贴着他的耳侧喘得沉沉的,亲吻着耳根的动作肆意又色气,似乎被他里面吸得极其舒服,将不敢叫出声的小东西欺负得瑟瑟发抖。

元璀听都不能听,羞耻地流着眼泪,托住臀肉的手桎梏着他,手也被捆得紧紧的,抗拒的动作就像小猫的抓挠,内里吸得越发热情,就像被人穿在了粗硬的性器上,踩不着地的脚攀附着男人的身体,身前的小肉棒早就憋得涨红,在衣料上滑溜溜地摩擦着。

没有被alpha揉弄或者用后穴刺激的器物就射不出来,这就是omega体质的可悲。

齐白晏咬着他的耳垂,下身粗暴地顶弄着,将他顶得喉间发出细密的哭求,稚嫩的小脸憋得通红,一副羞耻到快要窒息的模样。

“别咬。”齐白晏吻了吻他的唇,低声诱哄。

今早给陈一柴的告知已经够多,对方自然能听出他话里暗藏的警告意味,不会在这种心知肚明的情况下往茶室里钻。毕竟自己的小东西叫床声音那么勾人,也不是能随便给人听的。

元璀似乎每次情绪激动到无措时就会咬嘴唇,将软嫩的唇瓣咬得陷下去一点,更为惹人亲吻。

闻言,元璀羞恼地咬住他的肩膀,像只被欺负得无力抗拒的小兽,泪水涟涟地随着男人的顶弄收紧咬住他的牙齿。

齐白晏被咬得眉头蹙起,却又知道元璀收了力道,比最早的那次咬得要轻太多,隔着衣服最多也只会留下齿痕。

所以,还是狠不下去咬破。

齐白晏被这个小东西羞耻又心软的模样弄得心底施虐欲愈发旺盛。元璀是一个很容易心软的人,但他不是——想要的东西,只有弄到手和正在弄到手的区别。

沾满了淫液的器物随着腰身倾转的方向,抵上了细嫩的宫口,元璀脸色倏地发红,感知到什么一般受惊地摇着头,眼泪憋在眼眶中,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吓到流出来了,两只小爪子不安地扶住了他的肩背。

齐白晏温柔地吻了吻他的眼睛,埋在体内的栗头磨了磨宫口的嫩肉,在元璀逐渐通红的眼眶注视下,强硬地操了进去!

“呜……”元璀小脸霎时漫上情欲的潮红,眼神涣散了一瞬,哭得牙根紧咬,浑身惊惧发抖。齐白晏一点都不温柔地侵占着内里,将嫩豆腐一样脆弱的地方粗暴地操开,器物上的沟壑如同粗粝的砂纸,将他内里敏感的软肉摩擦得潺潺流水,被进入过好几次的稚嫩地方无端地承受着过分的蹂躏。

随着齐白晏毫不手软的顶弄,元璀喉间颤了颤,再也憋不住地“呜哇”一声大哭了出来,“坏……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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