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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可赚钱的。”】

【“还行吧。他们生物工程……也就随便搞搞工程。”】

“扑哧。”周兰憋不住笑了出来,两只手把塑料袋揉了揉。

池琅和她靠在后背的挡板上,两条腿学她荡了荡,“先回去吧。”

周兰:“我干嘛要回去,反正谁都不需要我。”

池琅拖长了音,“啊啊,姨姨,先回去吧,外面冷死了。”

周兰:“你小子不学好……学什么小丫头撒娇。”

池琅:“……”

池琅搓了搓胳膊,“周姨,我的被窝需要我,求你了,回去吧。”

周兰安然地合上眼,“我再考虑考虑。”

池琅:“啊啊啊,姨姨!”

公交车挡板后。

简峋撑着伞,眸中滑过很浅的笑意。

两个人回去的时候几近深夜,她特意把动作放轻了许多,生怕惊动其他人,也怕被人撞见窘迫的样子。

毕竟走的时候不管不顾说尽了狠话,现在偷溜回来,都不知道明天该怎么面对她们。周兰少见地脸皮薄了起来,蹑手蹑脚地往自己屋那边走,却没想到一到吉民新村,发现各家各户的灯是亮着的。

“……”

周兰被吴杨在门口撞了个正着,神色僵住,“你吓人啊!”

吴杨脸绷得板板的,塞了本册子给他,“明天帮我算算,最近钱总是莫名其妙变少。”

周兰:“……”

女人的眼睛霎时间红了起来,原先的局促不安消散了许多,拿起册子抽他的肩膀,“呸,那是你不省钱……说了多少次,电记得关。”

说起来,这群人家里的电怎么也都开着,卡闸了不成。她心道。

池琅扯着嗓子,超级大声地道:“周姨回来了,可以睡了!”

声音传遍了吉民新村,周兰一愣。

“唰啦。”一间又一间的屋子暗了下去,融入到了黑夜里。

周兰:“……”

周兰笑骂道:“闹呢!不关灯,等个鬼!”

说话间,她的眼泪就下来了,因为池琅的贴合着她的耳朵说了悄悄话。

“周姨,吉民新村真的不能没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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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章时,我突然想起……小时候觉得妈妈在对外某些方面过于强硬的姿态,是不是也是一种坚强和温柔呢。

第202章

费了好大功夫的才找到周兰,最得力的信息来源还是简峋。

池琅把周兰送回屋后,转头撞见拿着伞回来的简峋,“简哥,你怎么知道周姨在公交车站?”

简峋:“猜的。”

池琅见他一脸平静的模样,咋舌道:“猜这么准,直觉很强啊,要不猜猜我手机放哪边口袋的?”

简峋:“……过去我经常在车站看到周姨接李新。”

他学生时期没少看到李新和周兰追追赶赶的模样,李新一下车脸就垮了,闷不做声地往雨里钻,周兰则扯着嗓子在后面一个劲喊他名字,逗得车上其他少年少女哈哈大笑,让李新更没面子。只有简峋没笑,他安静地下了车,钻进了简书杉的伞下。

每位母亲表达爱的方式不一样,而每个人对此的感知也不一样。周兰平时小毛病很多,爱炫耀也爱占小便宜,但人都是两面的,不能单看某一面而遗忘了她的优点。从简峋的视角看,周兰是个很伟大的母亲,从李新的视角看,似乎只剩下了聒噪、粗鲁。

人在难过、痛苦的时候,总会去自己觉得最安全放松的地方。或许对于现在的周兰来说,少年时代的李新态度起码是温和的,还是她那个懂事听话的乖儿子,而不是现在这样几年都不联系的“陌生人”。

池琅“哦”了一声,心想简峋真细心,“怪不得。”

下一秒,他还是道:“其实我手机放右边口袋的。”

简峋:“?”

池琅用扒拉了一下口袋,挤眉弄眼,“都这样了,还不明白吗?”

简峋:“……?”

池琅嘿嘿一笑,抓过他的手,十指相扣地塞进自己左边口袋,“想跟你牵手手。”

简峋:“……”

简峋本想说些什么,但话到了嘴边莫名被他的骚包劲儿憋了回去,只能默默地反握住狐狸爪子,力道悄然收紧,焐热他冰凉的手。

池琅一被他包着手揉捏,心都酥了,灯下的影子贴着边擦过去,直到肩膀抵上肩膀,厮磨了一下,“简哥。”

简峋:“嗯?”

池琅左右看了看,在闭了灯的小路上,悄然把简峋抵到墙上亲了亲。少爷的吻是黏人的,化不开的糖,落到了唇齿间,便难以剥离地撒着娇,从男人的气息中汲取养分。

简峋被他的小舌舔得喉口发痒,低头擒住了他的舌尖,惩罚地咬了一下。池琅被咬得“啊”了一声,脸颊热热地被简峋按着脑袋深吻,一瞬间快活得魂都要飞了,恨不得死在这个男人怀里,雪白的手指难耐地摸着他的后腰,甚至意乱情迷地摸进了衣服里,摩挲着紧实的脊背。

两把伞“啪嗒”掉在了地上,声音轻得几不可闻。

吉民新村的人睡得早,一过十二点外面都空荡荡的,池琅和简峋藏在黑暗里迷乱接吻,气息急得几乎要把对方吃掉。池琅的手指穿入了简峋的发间,压抑着湿润的喘息,一下又一下地抚摸他的身体,雪白的颈子被人解了几颗扣子,男人覆上之前的吻痕位置,狠狠地、粗暴地重新烙下情欲的痕迹,直到亲得池琅腿软脚软,靠他的身体挂着,抖得像只发了情的毛狐狸。

在屋外发泄汹涌的爱意太过刺激,池琅今天莫名不想回屋,甚至想拉着男人在大庭广众下接吻、拥抱,好让所有人都知道简峋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只会在他身上发出欲望的喘息,也只会热烈地亲吻着他。

池琅一想到就头皮发麻,肆意地一路接吻,纠缠着本来想收敛的简峋回家,再回到屋里,鞋子脱得乱七八糟,砸进松软的被子里时,更为主动热辣地坐了上去。

“嗯”池琅鼻尖间溢出一声黏腻的喘,两颊晕红地坐在简峋腰上动,床板被晃得哗啦作响,他舔了舔嘴唇,腰肢起伏地像坐在浪上,爽得呼吸困难,“简哥……爽死我了,跟你做爱……嗯……爽死我了!”

简峋被他吸得闭了闭眼,掐着他的腰朝死里顶,池琅叫床的话儿乱七八糟,一会儿说要给他生孩子,一会儿说被顶到了G点,直到被男人忍无可忍地翻过来压住,堵上嘴只能任由上下流水。

少爷生来娇贵,贪图肉欲享乐的模样就像只填不饱的狐狸精,仿佛只要爽到,被掰开腿怎么干都行。尤其是漂亮的脸在深陷情欲时,眉宇中的俊俏泛出媚态,漂亮得阴阳颠倒,有种背德而禁忌的别样刺激。

简峋看着,忽然愣了一下神。

不知为什么,简峋昨晚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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