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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两只手扶住男人的器物,颤抖地伸舌舔舐柱身的沟壑,舔得水声濡濡。这么大一根他摸着也发憷,比之前脑补的还要可怕,他自己是正常尺寸的,现在跟简峋一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他对于口交的学习认知全部来源于AV。池琅青春期看过些片,兴致来了也曾偷偷打过手枪,片子里的女优怎么舔他就怎么舔,意料之外,除了尝到了一嘴的男人成熟味道,有点汗渍的咸,其实并不难接受。

若换做半年……哪怕三个月前,有人告诉他他未来会心甘情愿地给一个男人舔鸡巴,池琅早就一记老拳砸脸。然而世事难料,他现在就是心甘情愿地跪在一个男人的胯下给人口。

池琅没有多余的想法,就是想让简峋舒服他自己不比女人软,也不比女人抱着舒服,没胸没屁股,下面还少个洞,总怕简峋嫌弃他。他极尽全力地讨好,想要简峋跟自己做着觉得舒服,或许自己还有戏。

这些卑微的小心思从遇到地铁偷拍后便开始剧烈发酵,宛如一个摇摇欲坠的毒果子,一直隐藏在淫言浪语下,见不得光,他生怕简峋觉得自己恶心,只能不断地去试探。漆黑的发丝挡住了他的视线,池琅伸手将发丝撩到耳后,塌腰抬臀,演得像个女人,漏出浅色的内裤,肿起来的奶头泛着淫靡的水光,一颤一颤。

他的双手按照自己习惯自慰的方式按揉囊袋和柱身,不熟练地替人撸管,栗头水亮亮的,沾满了他的口水,被他撸了两下就翘起得厉害,器物上的青筋涨起,突突直跳,好似马上要捅进什么湿软的地方侵略。池琅心里咂舌这也太精神了,而且看起来不常撸,一碰就硬了,凶得吓人,便小心翼翼地伸舌舔了舔细小的铃口。

果然,他一舔,器物就更硬了。少爷艳红的小舌在涨得紫红的性器上滑动,舔出一串水痕,然后“唔”地用湿热柔软的口腔从上往下吞,轻轻地再次深喉了一下。

池琅忽然有些奇怪,怎么只看到器物硬,没听到简峋的喘息声音。他含了含性器,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简峋,哑声道:“简哥,我先帮你舔湿了,你”

只一眼,池琅话硬生生咽了回去,吓得僵在那里。

一双深黑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他,简峋眼尾漫着异样的红,眸底的神色暗暗沉沉,宛如酝酿着一场巨大的风暴。他一句话都没说,结实的胸口上下起伏着,明明已经隐忍到了极致,表现出来的却是那么的沉默与强行压抑,连被弄舒服了的喘息都没有。

池琅记得他这个眼神,第一次激吻的时候看到过,但远没有现在这么骇人,仿佛真能把自己生吞了。

不论生气还是疼痛,简峋都是个很能忍的人,池琅大部分情况下看不出他的情绪,瑟缩着低头,想着继续帮他口交。

软唇含住柱身,池琅浅浅地深喉了一记,忽然发尾剧痛,后脑发丝被人揪着按压而下,性器猛地捅到了池琅的喉口,把他捅得呼吸陡然滞住。

“咳”池琅闪电般放开简峋的器物,捂着嘴,眼泪飙了出来,闷喘一声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咳咳!”

刚缓过气,池琅心下也有些恼怒,抬头道:“你干”

脑袋不受控制,池琅像只拎住后颈的猎物,被人粗暴地堵住了唇,“唔唔唔!”

接吻时,简峋干脆地扯掉了他的假发,露出下面汗湿的短发。

简峋要么不动,要么就是狠得他半点反抗不了。池琅晕头转向地被人翻过来,跪爬的四肢刚抵住床面,背后猝然压下来滚烫的热度,男人紧实饱满的胸膛抵着他的后背,直接揽住了他的腰。

馥郁干净的味道此刻灼烧得厉害,像有人不断地往里面填柴火加热,烧得池琅快要窒息,鼻息间都是男人成熟的荷尔蒙和压抑在空气中极为凶狠的气势。

池琅身体被宽肩窄腰完全覆盖,仿佛被锁在了臂弯里。他神经一抖,惊觉自己捅了篓子,扑腾着,“简哥,简哥我错了!你要是不喜欢被口,我就……啊!”

“安静。”

男人强势地咬住他的耳廓,气息内压着沉郁的火星子,声音很低。

池琅呜咽了一声,捂着嘴不敢说话了。简峋的气息游走在他的后颈、发尾和耳根,似乎在思考着从哪里下口合适,吓得池琅这个怂包抖个不停,头顶就像悬了把大刀,随时可能咔嚓一刀斩了他。

“呜……”简峋咬着他的耳廓,力道很重,把本就对痛觉敏感的少爷刺激得抖抖索索,眼眶发红。简峋按住了身下的猎物,一下又一下地蹂躏着他脆弱的耳根,把那块小小的软肉叼在齿间,悄无声息地看池琅惊慌失措的模样。

隐约的,池琅总感觉被夜里狩猎的孤狼盯上了,对方竖瞳的时候是最专注森冷的时候,无处可逃。

“简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池琅跪地求饶,“你别打我,也别把我丢出去,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

他向来是没想清错在哪就开始认错,简峋气息顿了顿,握着他脖子的手往上攥住下巴,一拨,偏头从后面咬住了池琅软绵绵的唇。

“……嗯!”池琅闷哼一声,察觉到他的手忽然掰弄自己的两条腿,刚夹紧,滚烫粗硬的东西贴着鼠蹊部位强行塞了进去!

池琅瞪大了眼,感觉有什么火热的东西贴着内裤在双腿间抽动,硬生生地将柔软贴合的腿心挤开,狠狠地撞进去,力道大得撞得他臀瓣发出“啪”的一声,声响和酥麻的双重刺激如同汹涌的潮水,“轰”地将他彻底淹没。

反应过来的一瞬间,尾椎那块儿点燃一层鸡皮疙瘩,麻痒燥热噼里啪啦地拥挤着冲上脑袋,烧得他大脑迟钝空白。池琅被亲吻的唇瓣都在抖,喉结颤了颤,从后颈到耳廓迅速漫上异样的红……破天荒羞耻得想死。

那是男人的性器,不插入却又像插入了,没有顺着他的步法来,将他的主导击得粉碎,把穿着女装的他操得前后耸动,感知到被人隔着内裤操弄的刺激。

池琅想要扮成女人跟他做,简峋就任由他扮成女人。但同时也只给穿着内裤,被人撩开裙子蹂躏,将那层不愿揭开的阻隔忽视,肆意地侵犯着裙下的软嫩私处,磨得出水。

“呼……嗯……”池琅羞耻得脸颊滚烫,半晌才被简峋放过唇,喉间溢出细碎隐忍的呻吟,一副快被弄哭的模样。简峋喘息的声音落在他的耳垂,不等他反应,转而粗暴地咬上了他的后颈,池琅尖叫一声,抵着床单的手软得支不住,“简哥!”

简峋太清楚他的死穴,呼吸急促地舔他发尾的小窝和耳后的红痣,刺激得池琅直哆嗦,好端端一个漂亮干净的少爷被揉得眼睛含水,脊背抖如筛糠,浑身麻得受不住,“简哥……简哥我错了……你别……嗯啊啊啊!”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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