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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的春意。

长得太漂亮,过分漂亮了。

简峋眼底火苗渐旺,唇瓣抿得越来越紧,睫羽垂下遮住眸光。

他这股骚浪模样也不知从哪学来的,一碰到简峋就像鱼入了水,越游越浪,只恨不得对方真的把自己当女人,做些过界又粗暴的事。池琅抓着简峋的手,往自己的胸口摸,将粉嫩的乳粒压得陷入肌肤,“真的!你摸摸,给你随便摸。”

“嗯……”乳头本就敏感,光磨到他就受不了了。池琅抬脸亲了亲简峋的耳朵,小声呻吟道:“简哥……你玩我,不收钱的。”

简峋喉结动了动,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气息艰难,“你……”

“……不信我教你。”小流氓的爪子从不会老实,池琅另一只手在简峋的衣服里面摩挲胸肌,色情地捏了捏褐色的乳头,然后抬起脸,隔着衣服将他简哥的乳头当奶糖舔。

T恤很薄,偷着肉色,男人身上起了一层薄汗,舔起来有点咸,池琅一点都不嫌弃,喜欢得要命,粉色的舌尖在褐色的乳头上游走,轻轻地咬了一下。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简峋一震,暴起一股巨力将他“嘭”地摔在床上。池琅被摔得头晕目眩,还没闷哼出声,直接被人捏着后颈堵住了唇,“呜呜”地蹬了下腿,被侵入口舌中更为烈性的男人气息烧得脑袋一空!

似乎被踩到禁忌,简峋亲得比刚才还粗鲁,一只手捞过他的腰肢,将细窄的腰身掐揉着,直捏得池琅“啊”地惊叫出声。少爷怕痛又怕痒,更怕下手狠的男人,像团面一样被人在手心里揉来捏去,黑裙子被扭得滑到大腿根,露出紧致的皮肤,隐约要露出羞耻的裙下风光。

宽大的手掌发泄地顺着裙摆摸了进去,将池琅的腿硬生生顶开,紧窄结实的腰线抵住细白的长腿,池琅受惊地闷喘着,脸皮发烫地被人摸到了大腿内侧,“简哥!”

自己主动让人摸和被人按着摸是两码事,青涩的躯体未经人事,这般粗暴地在裙下乱摸,破天荒有种被人肆意侵犯的羞耻感。就像在白床单上打翻了葡萄汁,弄得禁忌的地方一片狼藉,肉体扭动纠缠,“少女”的秘密被人一点点扯下,羞耻难言。

池琅后颈仰起,喉结溢出“嗯啊”的泣音,简峋摸到他胸口的粉嫩小点,指腹的茧拈着含苞待放的地方粗暴地搓了下。池琅腰肢一抖,两手难耐地在简峋后背乱摸,“简哥……简哥……啊!”

池琅双腿猝然扭紧,简峋埋首在他的胸口,重重地啃咬着奶尖,将池琅咬得尖声直叫,求饶地缠住他的腰,“……好痛!简哥……轻点……”

他叫得太凄惨了,这朵小花蕾又太嫩了,简峋力道霎时放轻,转而舔舐着粉嫩的小豆子,将受刺激挺立的乳粒舔得啧啧作响。池琅惯是个没骨气的,上一秒还在叫痛,下一秒就舒服得缠紧了他的腰,喘得黏糊糊的,“嗯……简哥,吸我的奶头,吸得我好舒服……”

简峋呼吸一滞,没想到他这个人没皮没脸成这样,舔舐的力道越来越重,把娇小的奶头吸得微微发肿,舌尖勾开了奶缝,舔得池琅软声求饶,浸着粘稠的鼻音,“……简哥,你好会吸,奶头要肿了……呜……”

他眸底涣散,挺着胸口给人玩弄,衬衫挂在臂弯,指尖摩挲着简峋的后脑,“嗯啊……你多玩玩,多弄几次就大了,等到变大了你再伸进来摸,我都给你摸……房间,浴室里,地铁上,你把我压在角落里摸,从里面摸到外面,想怎么摸怎么摸。”

一声又一声淫言浪语听得简峋头皮发麻,池琅这个人求饶的时候什么如软话都能说,叫床的时候什么话都敢说,毫无下限。

裙摆滑到了腿根,池琅下身敞开了门户,露出柔嫩的地方蹭人,一下又一下地挨蹭简峋的胯下。随着简峋粗喘加重的啃咬力道,奶尖那块儿泛起刺痛,像被人咬坏了,池琅眼角溢出泪来,崩溃地用脸贴住他的发顶,脸红地哆嗦道:“那……那里要被吸出奶了……好胀……!”

男人怎么会被吸出奶,不是演戏演全套就是满嘴跑火车。简峋动作一顿,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喉结,暴躁得像恨不得将他咬死在床上。池琅感受到凶劲,登时汗毛竖起,四肢并用地抱紧他,哀哀地求饶:“……我怕疼,你别咬我。”

池琅不知道从哪冒出一股力,翻身坐到他身上。少爷凌乱的衣襟下是被咬得发红的稚嫩奶头,牙印和吻痕清晰可见,细窄平坦的腰肢一扭一扭,随着挪下去的动作绷得紧致诱惑,讨好的、调情般的细吻落在简峋身上。池琅像只怕被主人惩罚的家养狐狸,自己给自己套着项圈,锁链看不见的另一端被拴在简峋的手里,低头亲简峋的脖子,小声低喃,“简哥……简哥……”

他求饶的时候,不知所措的时候,或讨好的时候,都会黏黏糊糊地叫“简哥”,仿佛对简峋全身心地依赖与臣服。简峋呼吸渐重地盯着他,隐约感知到他将所有的支配权力都交托于自己,眸光深得望不到底。

或许是少爷的把戏,也或许是他就喜欢这么玩。简峋早已习惯他翻脸踹人的性格,心底不受控地生出几丝难忍的燥意,好像看着他这副模样,就无端冒火。

那种沉郁的情绪非常的……恶性。简峋本是个不会把人往坏处想的人,也不会有这种偏向极端的暴躁,偏偏池琅一次又一次地不按常理出牌,将他所有的思绪打乱得粉碎,充斥着这个可恶的,浪荡又漂亮的脸蛋。

简峋艰难地闭了闭眼,试图平息着心头负面的思绪。池琅却一直在打断他,用温热的吻撩拨,落在脖颈,落在胸口,落在小腹,最后……落在胯下。

简峋双眼微睁,池琅跪坐在他的腿间,用牙齿叼住拉链,脸皮发红地往下扯。简峋万万没想到他会做到这种地步,掰住他的肩膀,脸色骤沉。

“池琅!”

池琅按住他的大腿,坚定地隔着内裤吻上了滚烫的性器,甚至张唇含住了凸起的地方。布料原本有点湿,被温软的口腔一含,直接浸到了口水,湿了一大块,分不清是器物的腺液还是他的唾液。

简峋脑内“唰”得一片空白。他从来没有被人口交过,纵使池琅再开玩笑说给他舔舔,简峋也从未当过真,最多当他玩闹。

此刻,黑色的短裙虚虚地挂在池琅的腰上,露出半截胯骨,裙下的大腿在微微发抖,说不出是紧张还是忐忑,池琅埋首在他胯间,掏出大得惊人的器物,快速地启唇含住了顶端。

“嘶!”简峋身体一颤,掰住他肩膀的指尖蓦地收紧,脸色红红白白,震惊到说不出话。池琅生怕他把自己推开,一下子猛地含到很深,直接一个深喉刺激得柱身更勃起,简峋额头猝然冒汗,掰着他的手指重重地陷进了皮肉。

“咳!”池琅被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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