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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抬手抹掉他唇角的血迹,抹一下,还是有,再抹一下,还是有,他才慢半拍地意识到这不是褚楚的血。
褚楚:“… …”
秦简:“… …”
血从秦简的鼻腔里流出来,又一滴,滴在褚楚脸颊上。
秦简赶忙捂住鼻子,褚楚也猛地回神,着急害怕地问:“你怎么了?”
“没,”秦简觉得好特么丢脸,靠啊上次做春梦也是这样,但他还是要告诉褚楚,“太好看了,我、我没有看过这么好看的,你要体谅我还是个处男。”
说着就滚下床,半跪在床头狂抽好几张纸巾,一只手往自己脸上按,另一只手给褚楚擦。
“我要去洗个手,可能还要再修下指甲,你等等我。”秦简强忍着激动,忍得也有一点发抖。他站起来把壁灯摸亮,柔软的暖色光立刻充斥整个房间,也照出躺在烟灰色大床里的人,白皙匀称,不着寸缕,几乎把秦简漂亮得又要涌出一股鼻血。
太刺激了。
秦简舔着唇,呼吸又重又粗,性器硬得发疼,让他很想现在就握住撸一把。
他强行克制冲动,问:“没套,要买吗?”
褚楚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他顶着一张烧着的脸盘摇摇头,脑子里的想法不经思考就从嘴里溜出来:“要你射进来。”
秦简:“… …”
他转身往嵌套的浴室里走,拧开水龙头先捧一把水猛搓搓脸。
别掉链子啊,秦简在内心警告自己,可一闭眼眼前就是那根还未勃起的阴茎、那两瓣已经湿透的嫩粉色阴唇,真的好嫩,也好粉,像… …像他去看荷花时,那些小荷的花瓣… …
胯下性器狠狠一弹,秦简撑在池边,感觉自己快射了。
作者有话说:
感谢!
第13章 不能回味
【不能回味】
十三.
挺着怒涨的鸡巴修剪完指甲,再用洗手液再次仔细把手洗一遍,这种耐心秦简觉得自己不会再有第二次。
他回到卧室里,站在床边将睡裤和内裤一并脱掉,遒劲的肌肉已经全数绷紧了,他饿狼扑食一样把背对着自己蜷缩在大床里的褚楚压到身下,冲着那只通红的耳朵重重一吻。
“它长在你身上,你会不会疼?”秦简伸手往他的肚子上摸,性器却像自己有眼睛似的,直奔着褚楚并起的大腿就插去,触感太非凡了,操,刺激得秦简脑仁一紧。
褚楚抓在被单上,鸵鸟附身就想往枕头底下钻,他闷声:“不疼。”
所有的疼都不是这副器官本身带来的,褚楚大概明白秦简的意思,他甚至想说,它所带来的高潮快感简直无与伦比。
但现在他一句多余的话都说不出,腿窝里那根野蛮的性器就这么招呼不打地强势顶进来,比他用的假阳具还要硬,像个烧火棍贴在他湿软的阴唇上,激起他无数细小的鸡皮疙瘩。
好痒,情欲如蚁噬骨。
褚楚真的把脸埋到枕头下面去,屁股情不自禁地往后拱,紧贴到一片热烫的小腹上。
一时间两人都发出轻颤的闷哼。
太亢奋了,秦简迎上褚楚的邀请,短短半分钟不到就把要做长长的前戏、要慢慢地抚摸、要给他口交、舔吻他的花瓣、为他细致地指交、最后确保他准备好了才可以提枪上阵这一大通计划全部抛之脑后,他只知道褚楚在邀请他做爱,其他什么都顾不上了。
过度饱满的龟头往后退出几分,秦简一手揽住褚楚的肚子,捞着他往怀里压,同时顶胯上挑着往前操,第一下就不知轻重,“啪”一声把褚楚两瓣白屁股狠狠地操到变形,让它们像两团被用力压扁的面团子。
“唔!”褚楚抓乱枕头,眼前猝不及防地炸开一小片烟花。
臂弯里的腰肢在抖,秦简咬着牙倒吸气,有点不敢相信这才刚刚开始,只动了一下,怀里的人就能敏感得抵达高潮。
他抽出鸡巴,果然湿淋淋的,所以刚才感受到的被热液包裹的快感不是错觉,是他真的只一下就把褚楚操喷了。
意识到这一点后,秦简发觉不妙,他预感他即将要被自己的鸡巴支配。
“还好吗?”秦简的额上泌出汗珠,他伸手拿开枕头,看到褚楚的眼睛还在失神,循着他的声音望过来时,湿润的目光无辜得楚楚可怜。
秦简的心脏好像漏跳一拍,他凑过去,抚住他潮红的脸颊用力地吻他。
性器重新操起来,横冲直撞、全无章法,碾过充血的两片阴唇操到已经翘起来阴蒂上,湿腻的汁液让这一过程毫无阻碍,而肉冠会继续往前顶,把那两颗圆滚的卵蛋也顶起来,将淫水涂抹得到处都是。
接吻久久未停,期间褚楚又被磨得泄了一回,高潮时屁股不受控制地一颤一颤,整片腿根儿都湿得没办法看。
“别… …”被放开的一瞬间,褚楚大口喘气,又捉在秦简的手臂上求他,“别在这儿,去、去卫生间… …”
“不喜欢这儿吗?”秦简的眼睛都红了,他翻身跪到大床上,不应该啊,这张床好歹十几万,睡起来应该称得上是无敌舒服才对。
褚楚双腿大敞,被分开到秦简的腰侧,他除了直播外从未对谁这样呈现过自己的身体。可现在用手指揉着他穴口的人,夸了他好看,好看到流鼻血,他是不是可以盲目地相信一次,他并没有嘲讽中的那么恶心。
“秦简… …”褚楚叫着他的名字,双手掩住脸,还是难堪,“会脏的,床单。”
他知道自己有多淫荡,用玩具捅一捅尚且需要换床单,眼下他激动得都快死了,高潮只会比自慰时更多更浪。
“不要紧。”秦简听到这个理由笑了一下,开心地俯下身又亲他嘴,亲不到,亲在了褚楚的手背上。
他抱起他,声线嘶哑道:“昨晚玩儿过吗?”
褚楚伏在秦简的肩膀上,吐息灼热:“嗯。”
“那我要插进去了,”秦简一手握着他一瓣臀肉,威风凛凛的鸡巴早就在等待这一刻,他先来回磨蹭了一番,寻到入口,再一点点地把褚楚往下压,安抚他,“疼就咬我。”
不疼的,只有被撑得好酸好酸。
褚楚跪在床上的大腿直抖,他习惯了忍耐呻吟,即使被插得眼泪淌了满脸,他也只从嗓子深处发出一些微弱的抽息声,全都闷在了秦简的颈窝里。
肚皮被从里面操得鼓起来了。
秦简抵到深处,有昨晚的玩具“预热”再加现在的淫水泛滥,两人的第一次结合既顺利又完美。
秦简仰着头嘶气,销魂得不知道怎么形容,恨不得就这样不管不顾地蛮干起来,毕竟他的鸡巴没有螺旋纹路也没有布满突起,怀里的人应该能受得住。
才这样想着,理智就在一阵连续的收缩拧绞中“啪”地断线了——秦简只感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