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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果然。哪儿来的?”

“… …我有时候会吃。”

秦简听得心里泛酸… …每天那么忙那么累,还需要安眠药来入睡,无法去想他的压力会大到什么地步。

“为什么要给我吃安眠药?”秦简把纸巾扔到床头柜上去,用手心捧着他脸,“等我睡着之后,你就要逃跑吗?”

就要偷偷抱你、亲你,和你牵手,用触碰来亵渎你。

太想要了。

那件薄毛衫已经不够满足欲望,而春梦又是邪恶的催化剂,梦里梦外他全都被欲望折磨,太想要了。

褚楚闭着眼,羞耻心也在折磨他:“嗯。”

“不要跑。”秦简低下头,唇瓣很轻地吻了一下褚楚的嘴角,复又离开,问他,“你很讨厌被掐住脸,是不是?”

褚楚被吻傻了,眼里是怔的。

秦简当他默认,他说:“对不起,我不知道,原谅我吧。”

褚楚的鼻尖酸透,眼里更加湿润。

可惜药效开始发作,沉重的睡意从脑海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骨头都要软了。

秦简叹慰一声,用指尖摸摸褚楚的脸颊,随后郑重地覆下一吻。

像春梦里那样,要轻轻地亲,他唇上有伤。

好奇妙,温热又软。

原来接吻是这样的感觉。

秦简仔细地享受过一遍,才不舍地将自己堪称完美的初吻慢慢结束。

“不要跑。”他嘟唇再浅尝一口,随后也慵懒至极地倒进大床里,臂弯将褚楚牢牢抱住,“等睡醒了,继续接吻,好吗?”

尾音含糊不清,意识已经被困意彻底席卷。

褚楚却还睁着眼,他被叠汤匙一样地锁在这个怀抱里,除了小腿被另一条不属于他的小腿搭着外,还有一处也令他无法忽视——屁股被某个又粗又硬的东西抵住了,隔着裤子似乎都能感受到它炙热勃勃的活力。

褚楚飞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大脑严重宕机,还没有从这一系列的冲击中回过神来。

但药效强劲,床铺舒服得仿佛天堂,从后背熨帖过来的温度更加安心催眠。

褚楚无法抵抗所有的这一切,终于合上眼睛,沉沉地睡死过去。

窗外晚霞漫天。

起风了,夜里肯定又会降温。

秦简被饿醒,惺忪一瞬记忆便全部归拢,顿时翻身到褚楚上方。他看他睡得双颊红扑,看着看着,就低下头去吻他。

靠,接吻好爽!

秦简想不了别的,被唇上传来的触感刺激得心尖儿打颤,他厮磨片刻后忍不住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这下直接刺激得他胯下生火,都来不及收回舌尖,性器就一秒钟一柱擎天。

胃里的确很饿,但眼下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秦简像之前那样捧住褚楚的脸,越吻越深,不算意外地感受到身下的人被他给亲醒了。他噙着点儿笑,含着褚楚的下唇轻吮,随后才稍稍离开,看进褚楚充满茫然的眼睛里。

“是我。”秦简摸他耳朵,“你在我家,在我的床上。”

褚楚还以为这是梦中梦,可皮肤相贴的触感太真实了,甚至大腿根儿被硬物摩擦的痛感都如此真切。

他猛地惊醒:“你——唔!”

秦简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又吻住他,还故意收紧怀抱用体重来压制他。

房间里昏暗,松软的床被因为褚楚的挣扎而变得凌乱。

秦简怕真的吓到他,撤开唇舌的同时抱住他翻了个身,一边握着褚楚的双腕防止他逃跑,一边让他骑跨在自己身上,用居高临下来给他创造一点安全感。

“怎么了?不喜欢吗?”

褚楚的胸口剧烈起伏,虽然手腕在被安抚地揉捏,但是屁股却正正当当地坐在了一根极具威胁的东西上。他激动地直喘,小腹发酸,穴口淫荡无比地一阵阵收缩,潮涌般吐出一大股黏液。

“我… …”褚楚涨红了脸,“你知道我为什么… …会是童养媳吗?”

答非所问,但至少答案不是“不喜欢”。

于是秦简乖乖地顺着话他的话问:“嗯,为什么?”

褚楚垂着头,不敢跟这双热情得要吞噬掉他的眼睛对视。

他几次张开口都发不出声音,被牵住手、被吻住手心窝后,他鼻尖酸透,终于豁出去地坦白道:“那个面具,是我做色情直播,我把身体展示给手机那边的陌生人看——”

手心里的吻停住,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褚楚浑身发抖,闭上眼继续陈述:“我去画室做模特兼职,也存着这样的私心,想把我的身体暴露给别人,让他们随意观摩。”

秦简一瞬不瞬地盯着褚楚,表情凝重,不知道在想什么。

“被生出畸形的身体不是我的错,”闭着眼也会流出泪,褚楚听见自己如擂鼓的心跳声,他深吸一口气,“但我心里有病,越被要挟,越想把它公之于众。”

秦简感觉自己听懂了。

他目光向下,花边围裙还穿在褚楚的身上,一边的肩带因为刚刚的挣扎掉到肩下。秦简撩起它,接着手又钻进衣摆里,直接覆到褚楚平坦的小腹上。

他问:“这里面有什么?”

褚楚抿了抿唇,哑声道:“子宫。”

又补充:“太小了,就算背着童养媳的名分,它也不可能会生得出孩子。”

秦简拧着眉,一秒、两秒,似乎在消化在这件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你想做爱,是吗?”褚楚忍受不了此刻的安静,他难堪地提醒道,“如果等你看到我的身体,你也觉得它恶心的话,可以随时叫停。”

话音刚落,褚楚就被掀翻进大床里。

秦简跪在他身上,抬手先把自己的睡衣脱了扔到地上去,再伏身去脱褚楚的围裙。

他神情认真,眉头仍未舒展开,憋着一腔无处发泄的火气。

而被剥光上身的褚楚也咬着自己的手臂强迫自己不要条件反射地挣扎和反抗,他死死攥着拳头,脑海里不断闪现很多画面:

他酗酒好赌的爹从他记事起就只叫他婊子;潘耀宗给他额心点朱红,命他从此是潘家的童养媳;潘万扒掉他的裤子用小树枝往他下面捅,很痛,他不敢反抗,一边哭,一边听潘万恶狠狠地诅咒他快去死,他才不要娶男人当老婆;从小学四年级开始他就一直在写两个人的作业,写得好了,以后还有无数次,要是错的多了,就会被绑在树干上,被潘万捡石子儿当靶子扔,浑身青紫,尤其是下面,痛到不敢尿尿… …

“别咬。”

褚楚从回忆中挣脱,看见属于秦简的脸之后,才重新意识到现在正在发生什么。

他松开嘴,小臂已经被咬出血了,他还感受到自己浑身赤裸,心里的羞耻和恐惧顿时让他止不住地打颤。

“… …你看到了吗?”他问。

“嗯。”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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