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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

最开始是他自己掌握抽插的频率,但很快力竭,软会陆令从怀里,光是最后坐下的那一顶就让他带着哭腔哀叫出来,半天回不过神来。后面陆令从便开始搂着他肏,让谢竟整个伏在他身上,臀尖翘起来一点方便出入,他来控制顶弄的快慢。

谢竟被肏得咬他肩膀,两只手在他背后乱抓,又早已干脆纵声地叫起床来,把陆令从叫得不得不用手指去堵他的嘴,以免被他勾得精关失守。

他们行事时一向没什么话,也不会故意说些助兴的荡词艳语,床笫间能听到的动静几乎只有囊袋撞在臀瓣上清脆淫靡之声,与细细碎碎的呼吸、喘息、呻吟。

谢竟趴了些时缓过一点来,到底后怕陆令从主动带来的灭顶快感,不敢完全把掌控权交给他,便仍还是坐直身自己吃着。幅度大了连带着肚子也跟着他微微晃,坠得有些酸困,谢竟便一手托着一手护着,动作之谨慎俨然一位尽职尽责的小母亲,那副爱怜小心的神情仿佛真的拥抱着幼子,让人生出他们正当着孩子的面行这等淫秽事的背德之感,落到陆令从眼中只让他的性器更加硬涨。

半歪的发髻与斜插的木簪也随谢竟的动作变得岌岌可危,陆令从生出许多旖旎心思来,暗想下一回要去借支步摇来给他戴上,流苏坠子长长地垂到鬓边来,欢好时随着他的身子叮当琳琅地响着,更是万种风情。

谢竟自己找准了最为娇嫩的那一点,每一回起来又落下都将穴道往上迎合着磨一下,汹涌绵密的快意让他不住打着颤,酥麻感在下腹蔓延开。他快要到极致,只好凭本事让陆令从速战速决,于是谢竟捧着肚子加快了吞吃的速度,甚至几次整根吐出再一口气坐到底,陆令从被弄得嘶声不断,到最后埋在湿软的肠肉中让他生生绞得射出来。

两具躯体分离时,媾和处带出一片浓稠白浊,情色地挂在谢竟两腿间。他也顾不太上这些细枝末节,翻身平躺在陆令从旁边,双腿略敞着。陆令从缓了片刻,侧身抱过他,一手握住他尚未释放的柱身抚弄着,问:“哪里学的这么些厉害手段?”

谢竟听到他的认可,扯起唇角淡笑道:“我生来就会,哪里用学?”

他本也濒临顶点,陆令从伺候了数下便也淅沥去了,高潮的痉挛牵动起腹内小家伙的反应,在睡梦中活动着四肢,谢竟轻轻顺着肚皮安抚着,半晌渐渐停了动静。

秦太医和银绸都暗示过孕中可以同房但不宜太过激烈,但今日太过情动,兴许是有些略微过头了。所幸是及时止损,并无大碍。

陆令从给谢竟盖好被子,亲了亲他余红未褪的脸颊,道:“你先睡罢,我给你用湿帕子擦擦。”

次日将近午时,陆令从起身的时候谢竟正在半梦半醒中,双眸还迷蒙着,耳朵能听见周围的声音,给出的反应却很迟缓。

陆令从站在镜前穿衣裳,瞥见自己后背,忽然“咦”了一声。

谢竟含含糊糊的“怎么了”便慢条斯理从帐子里传来。

“你醒了?”陆令从走回床边坐下,背朝谢竟,“我发现有猫在我背上磨爪子,只是右爪子尖,左爪子钝,因此奇怪。”

谢竟把脸从被中钻出来,揉着眼去瞧。陆令从后背上自然是他昨夜留下的痕迹,只是果然如他所言,左半边背上的痕迹深红,右半边的痕迹则明显要淡些。

“猫不把爪子给我瞧瞧,有什么蹊跷?”陆令从回过头,问。

谢竟把两只手从被里探出来给陆令从看:“我右手留了一点指甲,左手没有。”

陆令从仔细一瞧,果真:“这是什么缘故?”

谢竟于是又慢吞吞地解释道:“我平日弹琴,右手要拨弦,须留一点指甲才拨得响脆;左手要按徽位,直接与琴面相触,为了不留下划痕伤了木头,不能留指甲。”

“原来如此,”陆令从作恍悟状,又俯下身凑到谢竟枕畔,笑着向他悄声道,“那我不在时,你‘自己玩’,用的想来是左手了?”

第64章 十五.一

谢竟见到陆令真,是在幕府山虎师旧部的军营外。

这是京城中唯一一处王家下人不能跟着他去的地方,陆令真显然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才选择到营中来找谢竟。传话的是那对徐姓兄弟,虎师被瓜分后他们不再担任陆令从的亲卫,便留在了谢竟手下,有两人从中周旋,他操持营中事务也少些掣肘。

虽然营中将士多半未见过公主玉容,但一个年轻女子出现在此地还是过于惹眼。况且虎师旧部不比四大营,她不能走辕门大摇大摆进去。正巧徐乙出来到溪边饮马,陆令真从前在昭王府见过他,便在短箭上绑了张字条,手一松射出去,箭头“叮”一声稳稳钉在马鞍上,马毫无知觉,倒把徐乙吓了一跳。看到字条内容和长公主的印鉴,才匆忙回去向谢竟报信。

谢竟在回到金陵之后,和陆令真只在汤山围猎时远远见过几面,连话都没能说上一句。前些日子在瑶台,陆令从本要将陆令真和亲的打算告诉他,可还没来得及说谢竟就睡着了,后来崔淑世到了,谈起正事,临了也没说成。

于是等谢竟和众臣一起听闻风声时,旨意已然尘埃落定,长公主和亲漠北,不日离京,务在漠北冬掠南下之前完婚。

去岁漠北在雍州一带的收获远及不上昔年,但没有了虎师相助,今冬又有严寒之兆,边境军民恐怕要花更多心力自给,真交战起来情况恐不乐观。

“在冬掠之前完婚”是漠北的条件,理由不言自明:北人善战,但“战”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生存,劫掠粮草、马匹、茶油盐等物,财物反不是主要目标,也暂时无掠地的动向。长公主真若和亲,定然会有浩荡丰厚的嫁妆随行,至少可解燃眉之急。若真能重开边市,于两国均为益事。

这也许是朝廷在缺失虎师助益之后,会派遣陆令真和亲的最主要原因。陆令真自求佳婿的奏疏使得朝廷意识到,再不果断决定,这个缓和边境兵事压力的机会便要消失了。天下俱知,今上正经八百的姊妹只有长公主一个人,若陆令真招了驸马,再从宗室女中择人另封公主送嫁,恐难得到漠北同等的重视和震慑,也无法对边境互市起到最佳的庇护之效。

因此皇帝到底准了陆令真的请求,只不过择的“佳婿”不在京中,却在千里之外的塞上。

“我猜猜,”谢竟与陆令真并肩坐在溪边碎石上,“这该不是正巧合了你的心愿罢?”

陆令真点头:“先让我逃出去再说,到时山高水远,少不得要‘君命有所不受’了。”

谢竟略蹙着眉看她:“逃出去以后呢?你知道这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待嫁妆吃空,你该如何自处?那时两国边市没了你的身份护恃,一旦生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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