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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打算好给人做娘了?”

谢竟眯着眼睛,在陆令从的抚摸下舒服得抻了抻侧颈,道:“少来,你又没比我大多少。还怕我来日连孩子一块儿拐回谢家去?”

陆令从的手滑上去,在他的两肋和侧腰处又逡巡了一番,才道:“带回去倒也好,更名换姓认了谢家的祖宗,改叫你一声爹,这辈子便不必再与天家有什么瓜葛了。”

谢竟愣了一下:“你这话可别传进陛下耳里去。”

陆令从却忽然停了动作,望定了谢竟,正色道:“我是说认真的,之无,他年昭王府若逢变故,有孩子你便带着孩子,没有你便一个人,什么也别管走得越远越好。”

谢竟怔怔地与他对视了半晌,没料到陆令从会在这个场合忽然说这样的话,但基本可以想通根由——身处他那个位子,也许从幼年起便时时刻刻在头顶给自己悬着一把利刃,把“居安思危”这四字咂摸得再透彻不过,想来是不愿让亲骨肉重蹈这个覆辙的。

他便挪开了视线,低声应了一句:“走得了我会走的。”

陆令从俯下身来,用双膝作支点,半跪着面对面罩到谢竟上方来,低头亲了亲他的锁骨,又伸手拢了拢他鬓边半湿的发丝。

除了谢竟主动之外,陆令从并没有吻过他的双唇,也没有很明显地回应过他。谢竟知道比起简单的肉体交合,最初那数下亲吻有些太过旖旎暧昧了,他现在有些后悔。陆令从没有拒绝却也没有效仿,大约是怕事情更加剪不断理还乱。

谢竟便也只能豁出颜面去,让气氛往情潮交缠那一端倾斜更多。他挑眉示意了一下陆令从身下那吐着水的性器,问:“再来一次么?”

陆令从又在他乳尖上咬了一口:“吃得消吗,明儿还得进宫奉茶去。”

谢竟抬起双臂环住陆令从的后背:“凑合吧,你别动那么快。”

这一次陆令从的入势和抽插果然和缓了不少,他让谢竟将一双修长的腿高高抬起来,挂在他腰上借力,将臀略微抬起一点,穴口经过方才的操干还微张着,容纳起来总归是轻易不少。

抵到深处的时候陆令从停了一会儿,却并不是完全不动,而是微送了送腰,让性器对准那一点反复碾磨着,谢竟顿时浑身发软,手拧着他的胳膊:“受不了!”

陆令从只是在他侧颈和前胸落下成片的亲吻,有时又用鼻尖耸一耸他的乳房,沉沉地哼笑了一声,逗着他:“你不是说别那么快吗?”

谢竟一句“那也别这么弄”还没出口,陆令从猛地一撞,他又失声叫出来。

随即陆令从便整根撤了出来,再一点点慢慢肏进去,让谢竟不得不反复回味着内壁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展的灭顶快感,没几个回合便不住地弓着身子,推着陆令从的胸膛要他停下。

陆令从便也不再戏弄他,挺着腰操弄起来,只是虽然不似方才那样细水长流地磨,却也没有放过那一处软肉。谢竟感觉那里只被顶了几下,身前的玉茎便有了反应,颤巍巍地一下下立着,顶端若有若无地磨蹭到陆令从的腹肌。他的手脱不开,也不好意思叫陆令从握着帮他套弄几下,只能装作无意识地顶着下腹,试图更用力地摩擦那片坚实微涩的肌肤以换取抚慰。

他这样的小把戏自然也瞒不过陆令从,但后者却也并不管他,只是用硕大的性器反复顶向谢竟的最深处,囊袋撞在股间发出情色的响动。谢竟穴道中溢出的淫水早已把身下那片褥子浸得透湿,甬道逐渐润泽不堪,几次阳具都在抽送时从那个小口中滑了出来,又被陆令从施力狠狠一挺,严丝合缝干进去,激得谢竟双脚蜷缩,穴中又泌出一大股清液来。

陆令从觉得谢竟几乎是水做的,要不然就是从来不哭,攒着泪珠子用到别处,不然全身的水液怎么会全都集中到了这一处,稍一刺激便泛滥成这副春意无边的淫靡样子。

而那穴道尽头也在反复有力的顶肏之下渐渐起了变化,陆令从感到那一片柔软似乎渐渐被他操得微分成两瓣,让出其后更加幽深而不可言说的所在。他的顶端似乎在被一个狭小的口吸吮着,可又不那么能轻易挺进去,本能地推拒着粗硬性器的侵略。

谢竟和陆令从同时意识到了那是什么地方,顿时彼此都窒住了呼吸,下体相连处停止了贪婪地互相迎合。谢竟过去的十几年对这个地方的了解仅限于知道它的存在,甚至连未来会不会用得上都没有考虑过,而陆令从更是一无所知。

本能叫嚣着就这样不管不顾肏入,而理智则让他悬崖勒马,停在彻底操开宫口的前一刻。陆令从感觉到谢竟在他身下缓缓出了一口气,却并不像放松的叹息,不知道心里在转着什么念头。

半开的宫口中又有汁液从深处涌了出来,温热地浸着陆令从的性器,十分舒服。他吻一吻谢竟的半阂的眼帘,含着他的耳垂吸了几口,道:“乖,今天先不进去。”

谢竟蹙眉躲了一下,不满意陆令从这跟唤鹦鹉和战马没区别的称呼,手上却不由自主搂紧了陆令从的后背,以一个更加亲密无间的姿势接受着短暂停顿后又是一番激烈的操弄。

他感觉身体里的和身前自己的性器都涨得厉害,又被陆令从九浅一深地干了百余回,尤其是在小腹最酥麻痉挛的时刻仍被不停地顶着,嗓子早就叫唤哑了,半睁的眼也有些翻白,正控制不住想要释放的时候,陆令从却忽然直起上身,手握上了他直挺挺的玉茎,用指尖堵住了前端冒着清液的小口,另一只胳膊单手把谢竟的后背抱离褥子搂向自己,居然就着交合的姿势将他抱下了榻。

谢竟惊叫起来,被抑制射精的憋涨难耐和穴中过深的性器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只觉一口气上不来便要昏过去,口中除了呻吟再说不出完整的字句。

陆令从抱着谢竟进了池中,将他放下来,背转身去,让他将两肘撑在池沿,用后入的姿势肏进去。几乎就在陆令从挪开堵住小口的手的瞬间,谢竟高高扬起脖颈,溺水一般大口呼吸着,下身不受控制地在温泉中喷出汩汩精水。

极端的快感和出精后疲倦让他的意识很难再维持清醒,谢竟只能酥着骨头半伏在池边,任陆令从再在他后面干了数下,最终释放时甚至没来得及完全从他身体中抽出,只得一半射在了穴内,另一半射在了水中。

陆令从给他清理后穴的时候,谢竟懒懒地侧枕着胳膊,像只餍足的猫般任他抱着,抠弄出留在甬道里的精液,良久才用气声无精打采地说了一句:“水都脏了。”

“不要紧,这水每日换的,”陆令从垂头亲亲他的发顶,又有些新奇般用手梳拢了几下已经快全干的烟鬟,凑近嗅了嗅,“你这头发倒是好。”

这场性事算得酣畅淋漓,陆令从抱谢竟回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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