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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多。

但如果。

邹鸢回来,还有其他的原因......

电梯口内外只相差一米多的距离,在夏思树看见邹鸢的那一秒,邹鸢也同样地看见了她,而后是她身边的邹风,两人交握的双手,并且是在酒店这样的场合,她的神情也在那一秒凝固住。

一边是婚内出轨,一边是明修暗度。

怀着各种心思的复杂磁场汇集,邹风在一旁也似有感应地抬头。

在抬眼的一瞬间,他见到了电梯外的邹鸢,但反应很淡,没什么明显讶然的表现,也没过多关注她身边的陌生男人,只是在电梯门即将合上的瞬间,因为站的位置距离电梯按钮近,而抬手将电梯门重新按开,平常不带起伏地问了句:“进吗?”

说完这句话,他刚好将手边的通话挂断。

两秒后,邹鸢脸色沉着,和那个陌生男人一起走进电梯,男人还在她耳边在说些什么,邹鸢却只抱着臂。

要不是场合,大概要当场发作。

而邹风将挂断电话后,毫无感觉般的依旧抓着夏思树的手,右肩靠着电梯壁,没将目光放在邹鸢那边。

电梯内气氛诡异地安静,直到临下电梯前,邹风自然抬手,熟练地帮夏思树理了下脖子上的围巾,说着:“外面冷。”

电梯行驶到一楼,邹鸢就站在电梯口的位置,门被拉开后,她依旧沉着脸,一言不发地抬步往大门口的方向走。

一句话也没有,只高跟鞋敲着地板的紧密声,就有了一种风雨欲来的紧张。

大堂的门被拉开的一瞬间,道路的寒风涌进来,吹起夏思树额前的碎发。

外面光线暗淡着,有着阳光,气温却几乎零下,叫人有种一季节颠倒的恍惚错觉感。

邹风如常地往前走,而夏思树抬手拉了他一把。

两人身后是酒店的休憩区,邹风回过头看她一眼。

“邹风。”夏思树睫毛微动地看他,喊了他一声。

他知道她什么意思,于是点了头,抬手控住她的后脖颈,将人往自己跟前拉近了些距离,邹风偏过头,俯下身吻她:“没事,我去找姑妈谈谈。”

从未预料到两人是这样被发现,夏思树心跳如雷,那一瞬间甚至因为情绪而有些控制不住的眼睫湿润。

半分钟的工夫,邹鸢已经出了酒店大堂的门,在道路的一角消失掉身影,吻完后,邹风也跟着她出去,消失在同样的街角。

而那天直到夜色降临,万家灯火燃起,她才收到了他的一条消息:【先别回来。】

别回颐和公馆。

第64章 回甘

夜已经深了, 酒店大堂墙面上的时针已经指向数字十,夏思树坐在大堂的休憩区,身上还是那件因为要去天文台而特意准备的羽绒服, 即便隔着层玻璃窗,也感觉到了深夜入冬的寒冷。

颐和公馆,灯亮着,邹风坐在那,邹鸢在他的对面。

现在只有两人坐在这的场面,不是因为只有两人, 而是其余人还未到——邹洲在京北开会没结束,廖晚这几日在普陀山的佛寺修行,要从普陀山往这边来,估计明天才能到。而碍于现在已经是夜晚, 两位老人也年事已高,防止被他气出个什么好歹来,事情还没往那边通知。

夏京曳恰好不在公馆, 但事情毕竟和她女儿有关,邹鸢自然把消息同样地给了她那边,只是她什么时候看见,什么时候知道, 什么时候回来, 这些就不好说了。

这个家族里, 邹鸢的思想类似于一种守旧派, 即便是自己有两个孩子, 对于邹风在这个家里未来的主导地位, 她也没多出过任何的想法,甚至在邹风从小到大所受到的教育培养中, 也有那么一份源自于她。

而如今他们家在京北的发展和人脉都是从颐和这边拿到的,她法定关系上丈夫也是靠着这边才在京北站稳脚跟。

所以她不允许在邹风身上出现差误,尤其是拿自己的前途撂在这样十几岁的感情里当儿戏。

是在前厅的茶桌前,地暖烧着,邹鸢外面的那件大衣已经被脱下,跟邹风一人一侧桌面地坐在那,处处都显出了一种气氛凝重。

邹风就坐在她对面,垂着眼,一手插着兜,一手搭在自己的大腿中间,缓慢地转着已经熄了屏的手机。

邹鸢比他想得固执,连带着家庭破裂这样的威胁,在她眼里,都没他跟自己所谓的继妹“苟合”重要。

一家子从里到外连根都烂透了,竟然还想管着他。

“你以后会有结婚对象,但不会是小树。”寂静无声间,邹鸢带了点“怀柔政策”的意思说着:“你还小,遇见的人也少,等以后再往回看就知道其实没什么,要是真想谈谈恋爱什么的,家里边现在就能帮你安排,让她跟着你去美国也没什么问题。”

大概是因为在酒店这种场合遇见,所以她只当是青春期的一时冲动,毕竟是十九,不是九岁,照着这个系铃去解就行。

她对这个侄子私心是偏袒的,在其余人来之前,事情还没到那个水深火热的地步之前,能提前的解决掉更好。

“也行。”邹风垂眼,无声地勾了唇,话说得简洁明了,但语速缓着:“想安排可以,随便怎么安排,今天订婚明天结婚都行,但丑话撂在前头,夏思树我不会放手,不管是哪家姑娘到了这,下半辈子都过得挺难的,连带着咱们全家都得落人口舌,毕竟没人乐意看自己婚姻上的另一半天天跟别人在一起,连生的孩子也跟她没半点关系。”

他也是这家人,沾着那点烂透了的德行也是理所当然,真往人渣的方向发展他连愧疚心都不会有。

听完这些话,邹鸢脸色也难看起来:“你非得要这样?”

邹风还是一脸的无所谓:“怎么不能这样?”

缄默了片刻。

“即便没夏思树,也还有其他人。”邹风说着:“说不准到时候,跟姑妈还能在酒店再遇见一回。”

对上邹鸢似乎不敢置信能从他口中说出这些话的目光,邹风不想对真心待自己的长辈冷语相向,但还是理所当然地笑了:“不然呢,难不成要守个不喜欢的人过一辈子不成?”

话题刚撕开一个口子就是这幅局面,谈话没法继续下去,邹鸢最后看了他一眼,径直起身离开了座位。

前厅又重新陷入了安静,只剩檀木架子上的香升起细缕白烟。

邹风一个人沉默地在位置上坐了一会儿,片刻后也同样地起身离开,抬步往前厅的门口方向走。

在和夏思树被发现的这个事情上,邹风没想过要否认,没别的,别说是被邹鸢面对面地撞见,照着邹洲的做事风格,即便是他起了一点疑心,从出行同乘人员,到酒店入住记录,他都会查得一清二楚。

邹洲是在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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