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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啥啊?快吐出去!我那儿是尿尿的啊,不能舔!”
听到不对劲的称呼,宁濯知道老婆被自己吓坏了,这道前戏是何青州在攻略里重点讲的,何青州就是凭这一技之长才成功拿下初恋,劝他试试看,并告诉他,只要嗦得好,老婆任他操。
开什么玩笑,他是那种只想着操老婆的禽兽么?
就算何青州不提这茬,宁濯也打算这么做,想换个方式让老婆舒服,老婆被他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含在嘴里没什么味道,心里没任何不适。
他不顾阻拦,双手摁住挣扎起来的两条腿,笨拙地嗦着上下吞吐,幸好老婆鸡儿不长不粗,所谓的深喉也没想象中难以忍受,宁濯慢慢嗦出技巧,舌头越发灵活。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命根子被温暖的口腔紧紧裹住,大庆从没这么快活过,快活得夺他命,别说精液,精气都要被弟弟这个狐狸精给嗦光了,“嗯,小濯,啊!”
他灵魂出窍似的,脑瓜子一个闪光,立马扛不住,才短短十几秒就浑身抽搐,小眼儿怼着弟弟嗓子眼儿,痛快地泄了个彻底。
宁濯想退开好好欣赏老婆高潮的情态,奈何为时已晚,还差点被呛到,咳了两下,抽纸巾吐掉嘴里的精液,喝了口果汁润嗓。
再转头瞧时,只见老婆呆愣愣地盯着他,那单纯的小眼神在黑暗中格外清澈,他靠过去些,笑着问:“宝贝,刚才舒服吗?”
还是呆愣愣的,宁濯担心真把老婆吓傻了,准备科普下口交,胳膊却忽然被抱住,然后被傻乎乎的老婆邀请了,朝他张开腿。
“老公,我现在不咋难受了,你进来行不?我想给你安全感,再过来点,让我亲亲。”
面对如此热情主动的老婆,宁濯只怪自己没早点使出这一招,他俯身凑近亲了下老婆软软的嘴巴,随后退开点距离,逗弄道:“亲一下够不够?”
“不够。”
宁濯又亲了一下,“为什么想给我安全感?”
“就是想。”
“不对,宝贝再想想,答对了才能亲。”
大庆不懂何为爱意泛滥,情情爱爱的对他来说太抽象太虚了,他只觉得心口特别热,想跟弟弟像昨晚一样做夫妻,没那些弯弯绕绕,也不扭扭捏捏,直白而真诚。
“咋不对了?我就是想啊!想跟你做夫妻。”
快速丢下这句话后,大庆伸手扣住弟弟后脑压向自己,有点急躁有点强势地咬住弟弟嘴唇,又用舌头顶开弟弟嘴巴,挤进去。宁濯愣了一瞬,随即扯开浴袍腰带,夺回掌控权,狠狠吻了回去。
电影进入高潮,兄弟却俩蜜里调油,激情四溢地交缠在一块儿,直到影片结束,影音室里只剩下肉体撞击声,声音里混着彼此难耐的喘息。
二人世界的第二天即将过去,宁濯轻轻抚摸了下老婆左手无名指上戴着的戒指,很不舍,希望时间别走了,就暂停在这一刻。
然而天黑了,晚餐送过来了。
又是被投喂的一顿饭,大庆昨天还有点不好意思,今天脸皮就厚了起来,想吃啥直接张口叫“老公”喂,一会儿要吃肉一会儿要喝果汁。
这为啥又好意思了呢?因为在他心里,自己和弟弟已经是像夫妻一样的关系,两口子之间,有啥不好意思的?
就是两口子,才更得亲密,以前他隔壁那王叔,犯了痔疮去县里做完手术回来,都是媳妇儿给上的药,天天把屁眼子撅给媳妇儿瞧。
而自己早被瞧光了,命根子都让弟弟嗦了,多亲密啊!所以大庆撒开了欢儿,就等着被投喂,嚼着的工夫里,他摸了摸手上的戒指,边乐边下达命令。
“老公,等泡完温泉,你得给我按摩啊,晓得不?”
“嗯。”
“不行啊,”大庆忽然说,“这戒指明儿就不能戴了,爸妈会看见的,大哥也会看见,咋整?”
“一会儿摘下来。”宁濯把碗里最后一口饭喂给老婆。
大庆已经把戒指当定亲的婚戒了,戴了一天一夜舍不得摘掉,他把饭吞下肚,不大乐意地感慨起来:“不想摘,你说你咋就不是个姑娘呢?”
宁濯:“……”
大庆:“要是姑娘,我就把你娶了。”
宁濯:“宝贝是不是说反了?”
大庆:“没啊,你长得好看,做媳妇儿合适。”
宁濯:“……”
大庆:“要不你叫我老公得了,以后我管你叫媳妇儿,咋样啊?”
宁濯果断拒绝,立马回房间找到存放戒指的盒子,拿出里面两条红绳,把自己和老婆手上的两枚戒指摘下来,用红绳串上。
“以后就戴脖子上,”他绕到老婆身后扣着红绳的结,切换身份说,“别怕,就算被爸妈和大哥看见也没关系,这是平安戒,我送给二哥的元旦礼物,以前我太混蛋,二哥你真的很好,没有跟我计较,我希望二哥平平安安的,身体健康,事业顺利。”
“小濯……”大庆喜欢听吉利话,顿时感动得又想给弟弟送安全感,他摸着红绳上的戒指,“你也不提醒我,我都没给你准备元旦礼物。”
“我已经收到了。”
“啊?”
“宝贝,”宁濯说,“你就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几乎折腾了一下午,要不是身体实在吃不消,大庆还要自己上贼船,就因为弟弟那些吉利话,还夸他好,说他是最好的礼物。
隔天早上,在弟弟缠上来黏糊时,他乖乖把自己当礼物送出去了,谁知这一送,没完没了了,一直折腾到中午司机快过来。
大庆被整个掏空了,走路都腿软,很担心明天上不了班被大哥瞧出他不正常,别人来度假村是度假,他来度假村是耕地的。
怪不得老话说呢,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给何青州随便挑了几样最贵的特产,宁濯赶紧结完账跑出去找老婆,正好司机过来了,他把行李和特产交给张叔,直接蹲下,“二哥,上来。”
张叔见状,忙问怎么了。
“没事,他扭到脚了。”
有这么个合理的借口,大庆犯懒地趴到弟弟背上,等张叔走远了才小声问:“老公,你有没有听过这句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嗯,听过。”宁濯大概猜到老婆要说什么,但这句话用在他们身上并不合适,他可没累死,还能再战。
大庆:“我就是那头可怜的牛啊……”
宁濯:“……”
大庆:“你这块地太硬了,我耕不动。”
宁濯:“……”
大庆:“我还是得跟你把丑话说前头,以后你不能这么折腾我,我上班呢,等你放学回来,只能弄一回啊,周末可以多给安全感,听到没啊?”
宁濯:“我今晚回学校。”
大庆:“真的啊?哎呦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