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0
撤出半截,“让你慢慢坐一半,到哪儿不舒服就停下,没让你坐到底,是不是傻?”
笑着落下话音,他双臂托稳老婆双腿,掌心托住两瓣屁股蛋子,挺起腰胯慢慢往上顶,每一下都只顶进去一半,凭感觉摸索着。
“我这不是打滑吗?”大庆才说完,不自觉一哼,奇奇怪怪的感觉又回来了,并且比手指弄得要快活些,他惊喜地叫起来,“啊,就那儿!”
第二次做爱,宁濯目光只在老婆身上,也只在意老婆的感受,老婆怎么要,他就怎么给,太深不舒服,那就浅浅的,用龟头给老婆按摩着前列腺,时轻时重,给予快感的同时一点一点试探着深度,直到能缓缓将整根都插到底,才心满意得地堵住那张一直在哼喘的嘴。
“唔……”大庆爽迷糊了,搂紧弟弟脖子想亲嘴时,弟弟却不给亲了,他着急地哼哼,断断续续地喊着“老公”,想要亲嘴。
“宝贝舒服吗?舒服的话,亲老公一下。”
大庆终于尝到快活的滋味儿,当然舒服了,比做神仙还舒服,他鸡儿梆硬想射,坦诚地说着舒服,又猴急地求着老公再快点,再深点,然后才兴奋地扑上去把人吻住,宁濯也兴奋地抱紧老婆,热情回吻。兄弟俩在浴池里纵情释放着最真实的自己,该是虚无缥缈的安全感,实实在在填进了彼此的心里。
这美好的夜晚,出力出汗的混蛋最爽,只顾享受的笨蛋却最累。从浴池里折腾回床上,大庆是真犯困了,再爽再喜欢快活,也架不住身体累啊,再又一回被肉棍杵进来时,他迷迷瞪瞪地睁了睁眼。
“咋回事儿啊,你这棍子皮包铁啊?我困了,能不能让我歇会儿……”
“可能是铁做的,宝贝你睡你的。”
“那你出去啊,这样我咋睡?”
“不行,一出去我就没安全感。”
“你……”
“再让我待会儿好不好?”
“最后一回啊!”
第47章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大庆被掏空了的身体还没缓过来,尤其后穴里的异物感最为强烈,不过醒来就饿了,啥都比不上填饱肚子要紧。
他挪了下腿,忽感屁股缝里湿湿滑滑的,立马想到昨晚遭的一切,怀疑某个说话不算话的骗子趁他睡着了又偷偷进来找安全感。
“宝贝,你醒了!”
声音从后方传来,大庆翻过身才发现就自己睡在床上,骗子弟弟神清气爽地盘着腿坐在沙发上,腿上搁着笔记本,冲他乐呢。
照片好看,可哪儿比得上软乎的大活人?宁濯立刻拿开电脑,几步过去扑上床,直往老婆散着奶香的怀里拱,头埋进去又亲又闻,嘬着奶头就吮起来,比万能胶还黏。
“嘶啊……”大庆正要兴师问罪,瞧男朋友这德行,还用问吗?
那必须问啊!心里有数是一回事儿,把态度摆出来是另一回事儿,现在不把丑话说前头,以后不让他好好睡觉咋办?会影响工作的。
于是大庆狠心推开埋于胸前不停嘬着奶的脑袋,准备来个约法三章,首先第一条就是不许长时间嘬奶,最多一分钟,半分钟!
结果抬起头来一瞧,自己胸前跟开了花儿似的,密密麻麻一大片红痕,有深有浅,奶头也红红的好像有点肿了,给他吓一跳,压根没印象弟弟啥时候弄的。
“你是不是狗啊?”
老婆说什么是什么,宁濯点完头接着不做人,又埋进老婆怀里嘬住另一边奶头,还好把身体乳带过来了,他喜欢闻香香的老婆。
“嘶,快别吸了,我又没奶给你喝,跟你说话呢。”
可惜黏人精又聋了,大庆反倒跟死狗一样瘫着,主要没什么劲儿,只好由着弟弟继续嘬了,反正也不难受,相反还有点舒服。
但昨晚快活够了,身体这会儿虚得很,要不起,他揪住弟弟柔软的头发丝儿用手指转着玩,在心里数数,这又给弟弟喂了半分钟才开口:“老公,我肚子饿,有没有饭啊?”
一听老婆肚子饿,宁濯迅速退开下床,“差点忘了,饭菜刚才送过来了。”
“不早点叫我,我都饿死了。”大庆着急洗漱吃饭,坐起来时菊花一疼。
屁股缝里湿滑的感觉还在,不太舒服,刚要兴师问罪,就被弟弟抱了起来,说抱他去洗漱,等吃完饭陪他看电影。
看电影好啊,只要弟弟今儿别再管自己要安全感,咋都好说,大庆高兴应下:“这还差不多,你开这么贵的套房,不看回本多浪费钱,多看几部。”
见过舍不得浪费的,没见过这么舍不得浪费的,宁濯快爱死他的开心果了,顺着说:“那正好晚上再泡一下温泉,别浪费了。”
“行啊。”
虽然使不上劲儿,但走路没啥问题,不过大庆犯懒了,能被抱着就绝不站着,享受着弟弟细致的照顾,牙膏有人挤,脸人有洗,面霜有人擦。
自从弟弟上周不住校后,这些琐碎的事儿也都不用他自己做了,现在出来度假,弟弟还特别好地喂饭给他吃,帮他剥虾挑鱼刺剔骨头。
所以在这一系列的照顾下,又得知屁股缝里滑腻的东西不是精液而是消肿止痛的药膏,大庆不忍心约法三章了,一句丑话都舍不得说。
不就安全感吗?给!
等被弟弟喂饱喝足后,大庆自己主动靠进弟弟怀里,十指紧扣地牵着弟弟看电影,看激动了还叭叭剧情,挨亲了会乖乖回应。
结果亲着看着,又被弟弟扑倒摁在沙发上强吻,没一会儿便七荤八素地低哼起来,浴袍腰带松了都没注意,等感觉到有硬邦邦的东西杵着自己时,他人已经光溜溜的了,慌忙闪开脑袋。
“不行,现在给不了啊。”
亲不到嘴巴,宁濯转而亲吻老婆脖子,边亲边说:“没要你给,就是想亲亲我的宝贝。”
“哎呦,痒啊!”热气呼在脖子上痒得受不了,大庆还被肉棍子顶着,缩着脖子又笑又夸,“昨晚都弄了那么多回,你咋还能说硬就硬啊,真厉害,是不是背着我偷吃壮阳药了?啊——你瞎咬人,你狗!”
宁濯只轻轻咬了下,既然老婆这么说他,那就狗一个给老婆看看,有过昨晚奋战的经验,他现在轻车熟路,耐心十足地慢慢往下亲着,或舔或啃,再盖上几个新戳儿。
“啊别咬了,我不说你是狗。”大庆经不住撩拨,呼吸不自觉急促,小兄弟在快活中颤巍巍起了反应,想坐起来却被弟弟压着动弹不得。
昏暗中,他看着已经接不上剧情的电影,迷糊之际,命根子猛地进入到一个从未体验过的环境,好热好温暖好快活,被湿软的舌尖舔过肉头和小眼儿时,他惊慌撑起上半身,在忽明忽暗的光线里朝自己胯下懵逼地看了几秒,随即挣扎着叫喊起来。
“小濯,小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