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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几天上课也没了心思,吃不好睡不好都算轻的。

等出租车停在院前,下车后在家门口吹了一阵大晚上的冷风,他冷静下来了,就算教训一顿又有什么用?寝室里那一堆垃圾不还摆着么?没有扔掉。

别墅黑了,只有院里的地灯亮着,宁濯掏出兜里的二手苹果手机,摁亮屏幕,十点一刻了,有几条林越发来的微信。

「别抽疯啊大哥!」

「冲动是魔鬼!」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干架解决不了问题,真的别动手!」

「看到速回」

他想,难怪林越总说他抽疯,这么晚跑回来,确实是在抽疯,自作多情喜欢上一个没脑子的傻子,也是在抽疯。

会错意的人他,回想整个过程,自己好像就没有不抽疯的时候,一直在他妈的自作多情,或许在傻子眼里,他才是那个没脑子的。

太傻逼了。

长这么大就没闹出过笑话,宁濯不愿承认这几天的自己很难受很挫败,可严重的是,他还不时会想起那个傻子,昨晚还做梦了,梦到傻子来学校找他,说喜欢他。

又吹了一阵冷风,他给林越回复:“我只是回来睡觉,明天早上再回去。”

想明白了,也听兄弟劝了,宁濯真没打算再欺负人,结果刚上二楼,还没进自己房间,就意外撞见卫生间门口,穿着卡通睡衣的某傻子,带着水汽和一身乳香,用跟何青州当初一样的,那种欲言又止的眼神看他。

他火气一下子就被拱上来了,也被自己脑子里一瞬间产生的冲动逼得要抽疯,想不管不顾地把这傻子拎过来亲一顿,接着再打一顿,好好问问这傻子,为什么又他妈的勾引人?

“小濯……”

大庆还是没忍住,小声开了口,想先道个歉,谁知弟弟直接无视他,径直往前走,给他整得有点难受,手脚无措地愣着了。

这几天,为了这个烦恼事儿没少发愁,眼看弟弟快进房间了,过了今儿,等下回再见面又不晓得啥时候,他赶紧追上去喊,“小濯。”

才喊出口,大庆连眨眼的工夫都来不及,胸前的睡衣就被迅猛地攥住,整个人被一股大力迅速拖进房间,本来就慢的脑子完全跟不上肢体动作,等他回过神,人已经被按在墙上,吓傻了。

“非逼我教训你是吧?”

“……”

看着一脸惊恐的傻子,宁濯竟有种说不出的快意,他故意用脚踢上门,直视那双透出害怕的眼睛,说:“你看我想搭理你吗?不搭理你,是因为我怕忍不住揍你,结果你自己送上门来。”

“对不起,我……对不起啊……”大庆急忙道歉,可除了“对不起”三个字,说不出别的,脑袋被吓空了。

奶香扑鼻,好闻到宁濯又回想起那个暧昧到让他误会的夜晚,这傻子把自己浑身弄得香喷喷的,讨好他,跟他撒娇说睡不着,在想他,说知道他心里有气,说可以把气撒出来,往自己身上撒,直到撒完了。

“对不起啊小濯……”大庆贴着墙不敢动,难受地继续道歉,“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自个儿都不晓得咋回事儿,还上网查了,查不到,你别生气行不?我给你道歉,对不起啊。”

看宁湫一副无辜委屈的样子,不知道是着急还是刚洗过澡的原因,脸蛋红扑扑的,嘴唇也是红润的,宁濯一颗躁动的心开始蠢蠢欲动,并清楚地知道自己即将抽疯,即将狠狠欺负这个傻子。

“道歉没用。”他说。

“我——”似曾相识的阴影顷刻将光线挡住,又是软软热热的舌头,尝到烟味后,大庆瞪大了眼,咋又亲他嘴啊?就不能好好说话。

真正意义上的第二个吻,宁濯和上回一样吻得又凶又急又霸道,不同的是这回有了点经验,不会再磕到彼此牙齿,他衔住想躲的舌头,用力勾缠着,又迅速扣紧想缩的脑袋,将受不住的呜咽全部给堵了回去,这傻子不会换气,他成心要对方难受,最好难受到像上回一样,乖乖靠在他怀里任他亲个够,别再说气人的话。

这破嘴唯一的价值,就是被他亲。

“唔唔……”

大庆哪里遭过这么狂热而激烈的吻,比上回还恐怖,还没尝到甜的滋味儿,很快呼吸困难,喘不过气感觉要死了。早知这样,还不如挨一顿揍呢,他本能挣扎起来,一挣,弟弟突然放开了他。

“操……”宁濯微微喘着气,看着同样在喘的二愣子,惊奇又兴奋地感受着身体的变化,短短一个吻而已,自己居然硬了,上回接吻都没这样。

果然,他知道自己没救了,连他的好兄弟都在喜欢这个傻子。

重获自由,大庆没敢多喘,缓了一下马不停蹄开溜,手刚摸到门把,耳旁扫过一阵风,“砰”地一声,只见弟弟一掌拍在门上,他一抖,回头就道歉。

“我给你说了那么多回对不起,不管用我也得说啊,要不等星期天,你揍我一顿,我明儿还上班呢,得早起,先去睡觉了。”

宁濯按着门不放人,“我也要早起上课。”

那可太好了,大庆劝道:“那你快睡觉啊!”

“李大庆。”

大庆感觉弟弟可能狗嘴里吐不出好话,赶紧打断:“我真得去睡觉了。”

“你之前说,我心里有气可以撒在你身上,对吧?”

“……”那肯定,肯定不对啊!

“我原来是个积极阳光的直男,有美好的人生,将来会结婚,会有老婆和孩子,结果因为你,我不正常了。”

“……”

“我心里确实有很多气,”宁濯拿开按着门的手,又从身后将人一把抱住,“我今晚就是回来撒气的,等撒完了,我就喜欢你,跟你好好处。”

“别!”大庆怕了,直摇头拒绝,“你别喜欢我。”

“也行,”宁濯说,“喜不喜欢是次要的,我主要是想撒气。”

大庆总觉得不妙,非常不妙,挣扎间,有个啥硬硬的玩意儿杵着他屁股,他起初没多想,弟弟下一句话,给他吓得魂飞魄散。

“你再乱动,我就脱裤子了。”

第28章

一听脱裤子,大庆立马明白杵在自己屁股上的是啥玩意儿了,长这么大没被人用那东西杵过,差点大喊救命。

虽然没吃过猪肉,可他之前在同事手机里不小心看过猪跑啊,知道那玩意儿是咋使的,何况每个月都会躲房间里偷偷弄一回,爽快一下。

他一顿,不对啊,自己也不是姑娘家,身上没有能杵的地儿啊,慌个啥?紧接着又一顿,同性恋都是不正常的,那能干出正常的事儿吗?万一瞎捅,捅着他屁眼子,咋办?

于是大庆更慌了,使出种地的牛劲儿,奋力挣脱弟弟的怀抱,生怕宁濯真脱裤子,掏出来瞎捅他屁股,一挣开他就转身赶紧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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