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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遇见两头畸变体,运气好的时候甚至三天碰不上一只,结果这几天天天碰到三四只,就连夜里也不得消停。解临渊人也不是铁打的,体力消耗过大,一有空就窝在床上睡觉。

与此同时,他们遇见变异生物的概率也变大了,有一天晚上甚至碰上了变异橘树。

这只橘子树连夜给自己移栽,明明停车的时候离它足足有五百米远,隔日天亮的时候树就栽在了房车防风玻璃前面,根须还把轮胎给扣住了。

戊寅打开窗户打算和它谈判,结果还没开口怀里就被塞了六七个橙黄水亮的橘子。

戊寅:“……”

戊寅:“……还挺甜。”

变异橘树开心地摇晃起了枝叶,爱屋及乌地给车上所有人送橘子。

在场数人只有解教授没舍得吃,把橘子小心翼翼塞进冰箱里,说是想要带去研究室研究。

吃人嘴软,再加上解临渊昨晚也没休息好,戊寅干脆让其他人暂且在这里停留整顿一上午,陪陪这棵寂寞的橘子树,结果这一上午橘子树附近就跟动物园一样热闹,跑过来一只会说人话的变异虎皮鹦鹉和一只不听人话的变异松鼠,一鸟一鼠一树全是话唠,再加上难得碰上不怕生的变异小伙伴变得异常兴奋的殿下,吵得戊寅整个上午都不得安宁。

反观解教授,悠哉游哉躺在太阳底下,左手边椅子上放着沉默是金的小婴儿,右手坐着自娱自乐画画玩的伍哲,同样是带孩子,差距就是天差地别。

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鸟鸣倏然由远至近,直勾勾地逼近戊寅所在的方位。

不用多想,瞧这目的明确的飞行方向,肯定又是变异鸟。

戊寅正头疼着,一片巨大的阴影于他头顶压下,只听位于半空中的“变异鸟”口吐人言——

“吴小虎?”

揄系正利G

第133章

听到自己绝美的艺名,戊寅昂起头,看到一只巨大的……麻雀?这只羽毛颜色花里胡哨的麻雀身上佩着鞍绳,一名气宇轩昂的男人单手紧握着缰绳,背对着耀眼的日光,视线灼热地盯着坐在草地上的戊寅。

“吴小虎!”变异鸟身上的男人再次重复了戊寅的名字,语气比方才还要激动。

戊寅皱着眉和他对视……

——死活没想起来这位是谁。

骑在变异金翅雀背上的男人从戊寅的表情中也接收到了这一讯息,嘴角的笑容一僵,落地从鸟背上下来之后十分尴尬地自我介绍道:“……我是南营地薛岳薛元帅的孙子,薛鸿意。”

说着,他仍是不死心地问:“你真不记得我了吗,吴小虎?”

“当然记得。”戊寅笃定地说。

听到这句话,薛鸿意唇边绽开一个灿烂的笑意,然而不等他心花怒放,就听戊寅面无表情且语调毫无波澜地继续道:“一个异想天开试图软禁我的脑残变异者。”

薛鸿意:“……”

“对不起了。”薛鸿意越发尴尬地后退半步,试图用环顾四周的动作缓解窘迫。

他看到了好奇观望他的伍哲,以及男孩身边盘卧的一只巨大双头地狱犬,这一看就是南营地黑骑士和公主出品的三儿子殿下,也不知道这段时间它到底是吃了化肥还是打了激素,泡发成如今这个彪悍的庞然大物。

除此之外,他还看到一名面善的老人,一株摇晃的绿萝——就是没看到某个碍眼的银发半机械体。

薛鸿意为此心情欢欣雀跃,嘴角止不住地上扬:“那个什么Z呢?你和他分道扬镳了?”

“你是说,解临渊?”戊寅站起身。

“可能是这个名字吧,”薛鸿意佯装不在意地说,“Z19……32,好像是。”

戊寅指了指身后,薛鸿意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看到了一辆异常奢华的房车,房车顶端是两块硕大的太阳能充电板,摆放角度顺着日照微微倾斜。

薛鸿意没有看懂,困惑地看看房车又看看戊寅。

很快,他的疑问就得到了解释,因为太阳能充电板当着他的面缓缓闭拢,折叠,收回车内,接着房车后排的窗户打开,一个满脸不虞的银发男人将脑袋探出窗外,左瞳是刚开机的代码界面,右眼中是揶揄和戏谑,他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哟,好久不见啊薛队长。”

阴魂不散……薛鸿意和解临渊脑海中同时浮现了这四个字。

变异金翅雀回过头用喙理了理翅羽,绕着戊寅转了一圈,又在伍哲胆大包天地招手呼唤中哒哒哒地跑到他身边,叼走了伍哲掌心里投喂的小饼干。

躺在折叠椅上的小婴儿好奇地伸出两只手手,金翅雀叼着饼干侧过脑袋看他,两颗大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结果淅淅沥沥的饼干屑就全部洒在了婴儿脸上。

解教授着急地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手帕,结果老人家动作太慢,还没等他伸手去擦,金毛的大舌头就先刺溜把婴儿的脸舔了个干干净净。

解教授:“……”

关键这婴儿不愧是沉默是金,都这样了还愣是没哭。

舔完一脸的饼干屑,殿下凑过两颗脑袋,仔细嗅闻金翅雀的气味,绿萝也攀了过来,顺着鞍绳爬到金翅雀的身上。

没一会,变异虎皮鹦鹉和变异松鼠也跑了过来,一群变异生物其乐融融地围着变异橘树厮混,一派和谐。

反观人类方就没这么和谐了:戊寅、解临渊和突然从天而降的男人呈三足鼎立的姿态坐在露营天幕底下,一举一动之中都暗藏诡谲。

解教授敏锐感知到山雨欲来风满楼,左手抱起婴儿,右手牵住伍哲,匆匆进了房车避战。

过了会,还是解临渊主动打破了沉默,“薛鸿意,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薛鸿意天生和解临渊气场不合,听到这个问题很想冲他一句关你什么事,但这样实在是太幼稚了,显得他格局小又斤斤计较,所以他终究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北营地政府军四处申请支援,但现在全国各地免疫者叛军都闹得厉害,根本没有余力增援,不过我们南营地的情况好很多,只有少数免疫者在G区进行过小规模的袭击,并未形成大规模的叛乱,所以经过高层商议之后,南营地决定派出三百志愿军增援,由我领队,抵御北营地的免疫者反叛军。”

“三百。”戊寅没有任何评价,但这两个字已经是评价。

薛鸿意被戊寅这么挤兑都没生气,还耐心地解释:“我们能出人就已经很不错了,就不要嫌弃人少了,现在各大基地谁不是人人自危,我们南营地能派个三百雇佣兵来增援,已经很具有人文主义关怀了,这叫雪中送炭。”

“那你的三百大头兵呢?”解临渊剥开一枚橘子,仔细地撕着白色橘络,“怎么就你一个光杆司令?”

“我有飞行坐骑,所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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